第06章(3 / 3)

魔道行 栽花吹花 26007 字 2022-12-14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小仲手上拿着电击开关,无动于衷道:“不行。”

翠莲像小女孩撒娇般嗲着声道:“嗯…,小仲,求求你嘛,只停一会儿,一?就行了,阿姨真的快不行了。”

小仲若无其事道:“兴奋针剂的有效时间是12小时,这段期间,阿姨无论怎样不行,也能清晰感觉卵巢被电击的刺激。阿姨受得了也好,受不了也好,卵巢被电击的感觉,始终会让阿姨清晰享受到,好好忍受,我还未玩够。”

翠莲不死心地软软撒着娇道:“嗯…,小仲,人家那么听话,那么乖,你就让阿姨歇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而已,快答应人家嘛…。”

小仲淡淡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让阿姨受不了也被迫去忍受,这样才刺激好玩。阿姨难道不喜欢给我玩吗?”

翠莲吓得赶紧道:“喜…喜欢,阿姨最喜欢让小仲玩。”

小仲笑嘻嘻道:“阿姨最喜欢让小仲怎样玩?”

翠莲言不由衷道:“阿姨最喜欢小仲像现在这样玩,把人家玩得欲生欲死,想停也停不了,只能不断向小仲哀讨求饶。”

小仲笑道:“阿姨不觉辛苦了吗?”

翠莲委婉说道:“阿姨就喜欢小仲把人家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这样阿姨才时刻记着小仲是主人,是掌控阿姨一切的主人,阿姨连排卵子也得经小仲同意了才行。”小仲淫笑道:“阿姨知道就好,我现在不停地电阿姨的卵巢,就是要阿姨把体内卵子排不了也得排出来,阿姨喜不喜欢我这样玩?”

翠莲婉转承欢地媚笑道:“阿姨好喜欢啊…,其他女孩子,一个月才排出一粒卵子,阿姨却要在小仲面前不断产卵。小仲把人家压制得死死的,连阿姨生殖功用的卵子也被迫乖乖就范,小仲主人好利害啊,…,阿姨好开心有这样的主人。”

小仲继续淫笑道:“那刚才阿姨又要我停手?”

翠莲羞媚笑道:“女孩子让男人玩性器官,都是那么忸怩撒娇的,小仲别管阿姨的求饶,喜欢怎么玩就怎样玩,欣赏阿姨哀叫娇吟就是了。”

小仲俯瞰着怀中少妇,苦忍疼痛的娇羞神态,大嘴封下,又再紧啜着翠莲的樱桃小嘴,享受美女的热情湿吻。

我灵敏的听觉,听着小仲淫虐小申妈妈的对话,心中怒火中烧,心急如焚,不断踢开经过的房门,寻找小仲所在的房间。每一踢开的房门,必定把里面的男子顺手干掉,无一幸免。

我一面寻找小仲的房间,内心不由回播出初识小申的一幕幕镜头。

======

我,小史和小申,是最早相识的中学同学,大家性格相合,故一拍即成难兄难弟。

尤记得我三人开学第一天,相识熟络后,互拥对方膊头,初见小申妈妈那一刻。

小史使劲扭了扭眼睛道:“哇…,小申,你妈妈好美,美得像画中仙子。”

我喃喃呢哝道:“小申,你这小子太令我妒忌了,你妈妈简直是人间绝色,你有这么美丽的妈妈天天侍候,实在太幸福了。”

小申轻搞了搞我和小史的后脑壳,佯怒道:“你这俩个小色友,别老打我妈妈主意,看我不放过你们。嘿嘿…,我妈妈是大美人,这我早知了,你们羡慕不来的。”

我们三人同时发出“嘻嘻嘻”的互相心领神会笑声。

我此时脑海中又闪现另一幕。

小史,小申和我要三人合作完成一份功课,小史第一个提议到小申家里做这份功课,因小申妈妈美丽,欣赏着这样的大美人,灵感会更多。

约好是星期六下午二点以后,等小申吃过午餐才开始做这份功课,谁料我和小史早早的,十二点就去按小申家门铃。

小申看到我和小史这么早到,愕然问道:“不是说好下午二点吗?怎么这么早?”

小史一面尴尬道:“你问小言这家伙。”

我厚着脸皮笑嘻嘻道:“听你平常说,你妈妈弄的餸菜如何好吃,我和小史也想分享一份嘛。”

小史那家伙更色迷迷地说:“和你妈妈那样的绝色美女同台吃饭,胃口绝对好。”

小申妈妈清悦的声音这时在房里响起,娇唤道:“小申,要开饭了,还不快把你的朋友请进来一块吃饭,别让饭餸凉了,不好吃。”

饭后,我和小史一面抚着撑得饱胀的肚子,一面不住大赞阿姨的菜弄得好吃。

我更说道:“小申,我小言无父无母,从今以后,你妈妈就是我妈妈了,我将来一定让阿姨过上好日子。”

小史道:“干脆,我们三人今天就结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小申附和道:“好啊。”

我们三人就在这天义结兄弟,小史最大,小申次之,我最细,当然,我们三人年龄差距最大也就是半年而已。

======

此时此刻,听着小申妈妈让小仲淫虐得不住哀婉呻吟,眼前不住浮现秀美亮丽的翠莲阿姨,在小仲怀中辗转挣扎的淫秽场面。

我心中那团怒火在烘烘燃烧,我们三人的圣洁女神,竟让小仲任意石更玩,这是绝不可容忍的。

终于踢开了小仲所在房间,小仲和翠莲所坐的沙发,正对着房门,以至翠莲胯间性器,雪肉裸体,均淋漓尽至,展露我眼前。

踢开门的瞬间,翠莲刚巧让小仲凌虐得失禁潮喷,清亮的液体,从少妇鼓出的阴道红肉上端,向着我的方向直直射出,滴滴答答溅落到我身前约一尺chu,地上湿漉漉一大滩少妇潮吹的体液。

翠莲整个潮喷过程,无微不至地落入我眼内,圆张的白嫩肉尻口,高高挺出的艳红媚肉柱,娇嫩可爰的子宫颈口,无一不纤毫毕现于我的灵敏视觉内。

心中女神的淫靡体态,刺激得我兽血再度翻涌。但对小仲亵渎圣洁女神的怒火也毫不减息。

在准备击杀这家伙之时,突然想起小仲毕竟是同班同学,同学的情谊令我不忍痛下杀手,发出的天魔指侧了侧,偏离了致命死穴,只把他撃晕沙发上。

魔影步一展,身子一下飘移到翠莲身边,轻扶着差点跌落的美人香躯,双手把这幅白滑无瑕的温软裸体抱在怀中。

我兴奋地欣赏着这个心目中本应圣洁无比的美女裸体,此时此刻,羞花闭月的容颜,飘着两朵娇艳可爰的红云。羞答答的神态却又带着楚楚可怜的无奈。

尤其平常阿姨在我心目中的端庄成熟,此刻却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残忍的淫虐器具,赤条条地任我抱在手中,近距离细细欣赏,那种强烈对比的反差,令我有种背德的兴奋。

阿姨的赤裸身子亮白耀眼,无一丝瑕疵。抱在手中,女人肌肤那种细腻温暖,带给我舒服无比的触摸手感,那软绵绵的雪白裸体,更激发我烘烘欲火。

令女人最害羞的诱惑性器,此刻纤毫毕现,淋漓尽至地完全淌露在我眼内。

“噢…,阿姨的奶子真的又大又白,很美啊…,哇…!不会吧,好像还有奶水漏出来?”

我终于抑制不住,左手暗运魔功,令左手可用整个前臂平稳托着阿姨身子。右手腾出,怀着兴奋的紧张心情,手颤颤地伸到阿姨的乳房chu,先拔掉插着奶头的两根尖针,再握紧白滑乳肉,五指收合,红嫩的奶头,立刻射出数道白花花的奶水喷泉,直直射到我头上,面上甚至嘴里。

“哇…,这…这就是阿姨的奶水,甜甜的,腻滑无比,我…我竟然真的可以尝到阿姨的奶水,实在太兴奋,太刺激了。”

我兴奋得不由加大力度,使劲搓扭阿姨的乳房,雪白的乳肉在掌中不住变换各种形态,诱人的奶头被我搓弄得如波涛中的小舟,四chu晃动不定,弄得不住喷泄的奶水十分淫秽地四chu飞溅。

“噢…,天啊…,阿姨的奶子,被我这样抓来抓去玩弄,好爽啊…,尤其那些奶水,又香又白,还让我弄得到chu乱喷,简直诱死人啦。我…我竟然真的可以玩弄到如此端庄的阿姨的乳房,实在太令人激动了。”

翠莲已经被男人玩弄折磨得一点反抗都不敢稍有,只能畏惧地看着我这个老头打扮的陌生人,瞪着炽热眼光,贪婪地不断巡视她的雪肉香躯,同时又不断下流玩弄她的奶子。

阿姨此时羞得红霞满脸,俏丽的脸蛋害羞地侧向一边,那种小女儿的娇羞神态,出现在这成熟美女身上,分外扣人心弦。

我一面搓玩阿姨乳房,眼睛缓缓向她的下阴扫去。

阿姨胯间的肉尻口,翻出大团鲜艳欲滴的阴道红肉,连正在紧张开合的子宫肉孔也清晰可见。

“哇…,这…这就是阿姨生小孩的地方!还有那团不住滴着水的红肉,就是阿姨的阴道!竟让人给扯了出来玩,好残忍啊…,但又真的很女干引,很性感啊…”我内心不断因兴奋而颤抖。

玩弄乳房的右手禁不住移到阿姨肉尻chu,手紧张得发抖,但又毫不犹豫地一手抓到那团湿淋淋,泛着淫靡光泽的艳肉chu,细细地一面搓捏把玩,一面感受那种兴奋舒适的手感。

“哇…,好舒服啊…,这些红艳艳的肉,玩起来又软又温暖,而且看着实在太刺激了,一面被玩弄一面滴出水,噢…天啊…!阿姨的生殖器竟真的让我拿在手上玩性变态。”“嗯…啊…啊唷…”

阿姨抑制不住,让我玩得痛叫呻吟,那压抑着痛苦的性感呻吟声,与阿姨日常的清悦女声,在我心中产生的对比是如此鲜明,以至那一声声娇啼,把我的欲火越推越高。

我此时兴奋得用近乎暴力的方式,使劲搓扭阿姨的阴道媚肉,甚至手指更不时插入阿姨的宫颈口,细意把玩一番。我看到有两条电线伸进了阿姨的子宫里,于是拿着那两条电线,使劲一把抽出。

“啊唷…,痛…痛啊…,很痛啊…。”阿姨全身一震,接着身子痛得不住发抖。

阿姨此时的柔弱美态,肉光光的成熟身子在我怀中辗转摆,却对我的粗暴不敢有丝毫阻挠,与阿姨日常的秀美贤慧,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把我对阿姨的性虐冲动推至高峰。这时,我突然留意到阿姨的阴蒂有点奇特。

“哇…,怎会有这么长的阴蒂,阿姨的阴蒂好漂亮啊…,红嫩嫩的,还一跳一跳在抖动,我真的很想去欺负她啊…。”

我兴奋地挑高这条嫩红肉条,先细意观赏一番后,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虐心,突然五指握紧这段鲜艳花蒂,使劲地搓磨擦。

阿姨刹时间美目圆瞪,红唇大张,喉间飘出今人心痛的哀吟。

“啊…啊呀…,轻…轻点,求求你,轻点,啊呀…,不行了。”

一道清亮的潮吹体液,由阿姨的可爰尿孔口激射而出。这道潮喷水柱,滴滴答答地远远射出,在空间弯出一道异常淫靡的亮丽水虹。

“噢…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实在太刺激了,阿姨竟让我玩得失禁潮喷,这可是任何女生都不愿意让男人看到的羞耻啊…,太好玩了。”我兴奋地瞪着眼欣赏阿姨的每一丝体态反应。

“啊…啊唷…,先…先生,求求你,轻…轻点手,放过翠莲吧。”阿姨美眸泛着泪光,一双柔软亮丽的玉手拥着我轻轻摇晃,软软的向我哀声求饶。

沉渔落雁的绝美脸蛋上,那种楚楚可怜的动人神韵,令我的心都熔化了,我心中一悚,理智回复了少许。

“啊…,这是翠莲阿姨啊,是我曾立誓要保护的女神啊,怎可如此冒犯。”我老脸一红,幸亏有化妆掩饰,我赶紧抱着阿姨到浴室里,脚一挑,把大浴巾挑起,再飘落到美女的赤裸娇躯上,把阿姨的诱惑裸体包裹好。

我看了看晕倒的小仲,心想“你这小子,敢侮辱我的女神,弄得我也一时乱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抬腿踢爆了他的卵袋,让他从此不能人道,再一脚把他踢到墙角边。

我柔声说道:“阿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且莫怕,我救你出去。”

然后怀抱着阿姨,昂扬走出房间。我此时,对小刀帮是极度愤恨,对他那些vip尊贵客人,更是绝不留情。

内心满是歉疚,双手更小心亦亦抱着翠莲,生怕她躺得不适,如此一来,就无法用手击杀其他人。我索性直接用脚,扫出天魔劲。

每踢开一门,看到男性生物,我就补多一脚,挥出天魔劲,把他轰成肉酱。

小刀帮这时已从仓猝应战中,调动来大批帮众,对我组织起有效截击。

我转出一个走廊,迎面撞上十多名飞刀手,那群人也反应奇快,随手放出夺命飞刀,十数张一往无前的灭绝飞刀,同时发着夺人心魄的惨厉破空声,瞬间划破长空,激射面前。我左脚撑地,右脚直直在胸前划一个回旋,寒光闪闪的飞刀,一一扫落。

魔影步立展,双脚车轮般从不同角度踢出,脚影翻飞间,“呯…呯…呯…”的击打声不絶于耳,身影重现,我头也不回,抱着翠莲继续前行。

背后那群飞刀手,一个个全身布满不规则脚印凹痕,面容曲,骨头寸寸碎裂而亡,死状恐怖。

转出另一拐角,迎面看到五名飞刀手,向我飞奔而至。

“嗖…嗖…嗖…”,人未至,飞刀已破空而出。

我瞥见身旁有一金属垃圾桶,抬腿横扫垃圾桶,垃圾桶立刻挟带着我强大的天魔腿劲,横着呼啸而出,撞飞所有飞刀,余劲更把奔驰中的五人,撞得倒飞向后,“轰…”的一声巨响,五人被生生轰毙在对面墙上。

我再转入另一廊道,行到中间,突然发觉前后两chu,黑压压一大片,无数人影涌动,我被包围在廊道中间。

紧接着,前后无数把飞刀,铺天盖地,破空而至,封死了我一切闪避空位,这样多的飞刀齐射,那威力,绝对是毁天灭地。

同时,由于对手人数太多,这种毁天灭地的攻击,竟他妈的可以毁完一次又一次,无穷无尽,形成毁天灭地刀浪阵,誓要把我彻底灰飞烟灭掉。

“哇…,有没有再夸张,这么卑鄙的人海战术,小刀帮你太不道德了,能不能出少几个人啊…。”我心内呐喊。

生死关头,我毫不犹豫,赶忙把天魔劲疯狂谷至七级,双脚四周疾扫,发出滚滚高能量气浪,同时把铺天盖地的飞刀,柔是用强大功力,震踢得七零八落,无一近身。

汹涌如潮的天魔气浪,迅速涌向廊道两边,刹时间,四周尽是惨叫声,夹杂“噼呖啪嚓”的骨头破裂声,彷似人间地狱。

“哼…本少爷可是魔君传人,大家档次不同,七级魔功,非同凡响,那是绝对辗压任何对手的。小刀帮你来多少,我就杀你多少,今天就把你杀个天翻地覆,定教你片甲不留。”我一面想着,一面大开杀戒。

我脚踏魔影步,身影快如闪电,在廊道两头的打手群中穿梭不断,脚影亦飘舞无定,不断旋风扫出。廊道各chu,尽是旋风脚影,转瞬间,原本黑压压的两大堆打手群,无一生还,整个走廊,尸横遍野,残肢断臂,比比皆见。

虽说功力高深,但杀完这一浪,我也觉气喘吁吁,这一波攻击,实在太多人了。

看着这一战的惨烈,我胆小的心开始跳动。“刚才那么多人,若稍有疏忽,让那么一两个刀手插我一刀,动作缓得ㄧ缓,立刻就会让人五马分尸。”我越想越心惊,开始不敢再托大了,行走也小心了很多。

再往前行,到达尽头,是一紧闭大门,一脚踢开大门,发觉自己进了一个宽广大?。

面前又是黑压压一大堆刀手,人头涌涌,也数不清有多少人了。

带头的大汉,身着白袍,横眉努目,贱肉横生,凶焰四射,一看就知是个好勇斗狠,迟早横死之人。

白袍人打着破铜锣声音,遥对我说:“朋友是何方高人?何故来我小刀帮的红颜泪俱乐部捣乱?”

我心想,“哦…,这里是红颜泪俱乐部,是红颜必落泪的地方,怪不得这里的女人,被男人玩得如此变态。”

我扬声道:“你管我是甚么人,总之不是你朋友,我没你这号丑陋短命种朋友。”

白袍人眼内凶光暴射,手一挥,背后刀手绕着我快速奔走四周,竟把我团团围在一个奇怪阵式中。

白袍人牙缝中凶狠地一字一字挤出说道:“朋友要见真章,我“折花手”奉陪到底,让你见识一下鬼哭神嚎灭絶阵的真正可怕。”

刹那间,大?气温彷佛急剧下降,萧杀之气四chu涌近,我的衣衫无风自动,滚滚杀气把我压得呼女干停滞。

======

这时落红医院里,小刀帮帮主奎乾君刚赶到控制室,人未坐下,就急冲冲问道:“听说欢喜教的人又再出现,情况怎样了。”

手下甲回道:“今天有一老头,行踪奇怪,进医院不久,就拿出上次那老家伙的身份卡登记,根据你的指示,我们立刻通知霞霄宫的人,并着人寻找老大你回来。”

奎乾君赶忙问:“今天这老头与上次那老家伙是否同一人?”

手下甲回道:“不是同一人,这里有那老头的相片,是闭路监控拍的,老大请看。”

奎乾君看了看,蹙眉道:“不是同一人,完全不认识。现在人呢?”

手下甲道:“霞霄宫三大长老一到,那老头就杀进了落红地宫,我怕霞霄宫的人,知道我们落红地宫的秘密,故不敢告诉那三位长老,他们还在医院四chu搜捕那老头。”

奎乾君一听大惊:“甚么?那老头杀进了我们的落红地宫?那情况怎样了?”

手下甲道:“最后知道的讯息是,那老头在落红地宫,杀死了摧花手和他的精英刀手,由于战斗场地的闭路监控全被打斗摧毁损坏了,故也失了那家伙的踪影。”

奎乾君着急道:“快给我地宫地图,告诉我从那chu失去他踨影。”

手下甲打开另一巨大屏幕,显示出整个地宫图,密密麻麻的房间,像迷宫一样。

若我此时也观看此地图,我就会发觉我有多幸运,要不是我使出“魔影幢幢”那一劲招,误打误撞的在通道尽头击穿一个大洞,我也不可能一下到达“红颜泪俱乐部”。那条通道其实还有很多暗门,若我打通其他暗门,说不准我就要在地宫里转来转去了。

奎乾君看了一会地图,忧心说道:“这下坏了,那老头一定是杀进了红颜泪俱乐部,要不然,地宫其他位置怎会找不到他踪迹。”

手下甲惊慌道:“不会吧,红颜泪俱乐部里,全是我们最重要盟友,不少高官权贵超级富豪,现正在那里享乐,在那里服侍的淫奴,更是极为珍贵,耗费了小刀帮不知多少人力物力,损失了不知多少掳夺回来的美女才训练出来,这下真的损失大了。”

“帮主!帮主!不好了,有人捣乱红颜泪俱乐部”手下乙上气不接下气冲进来报告:“据说来人很猛,折花手让我赶紧通知帮主。”

手下甲道:“折花手与他的精英刀手,组成的鬼哭神嚎灭絶刀阵,要比摧花手的刀阵强猛万倍,应该可以对付任何来犯之敌,只不知这一搅乱,红颜泪俱乐部会造成多少经济损失。”

奎乾君道:“为策万全,快通知霞霄宫的人,告知他们红颜泪俱乐部位置,就说在那发现欢喜教余孽,让他们派人对付,顺带把这老头的相片,也传给霞霄宫那边,啊!对了,把那仪器也给他们送去。”

手下甲道:“那仪器也送去…?是!帮主。”

======

我此时正艰苦顶着白袍人的鬼哭神嚎灭絶阵那种迫人压力,这次可不轻松了,如此多的刀手,团团围着我。就人海战也可把我累垮,再加上阵式配合,攻守有致,威力无限叠加。

滚滚杀气,更如怒海波涛,一浪涌来又一浪,且越涌越盛,越涌越凶猛。

我心里盘算:“不可能啊…,我气势未弱,对方的杀气怎会越涌越猛。”

极目远眺,我此时被围在大?中心,大?四壁,竟开了无数暗门,小刀帮众,正源源涌入。

“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我内心不断怒骂。

怪不得杀气越来越猛,原来对方在不断加人,如此强悍的杀气,再叠加下去,我不用打,也会被这种有形压力,压得窒息而亡。

我狂喝一声,“嗥…”,七级天魔气劲,也随之而向四周激射。同时,我祭出天魔棒,准备先击杀白袍人。所谓蛇无头而不行,如此人多势众,当然是先打带头人。

白袍人身影一闪,竟无耻地掩入人海中,失去踪影,打乱了我的战略部署。

受我天魔功气机牵引,刀阵立刻自行发动,一时间,漫天飞刀,挟带噬魂厉声,从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瞬间杀到。

接着,令我胆颤心惊的一幕发生了,在之前,每次发出七级天魔劲,强猛的劲气,均可把对手冲得七零八落。

但这次却不一样了,飞刀数量实在多得恐怖,铺天盖地而来,更离谱的是,铺天盖地完一次又一次,无有穷尽,七级天魔劲也给瞬间打散,这就是所谓的人多力量大,蚁多噬死象。

无数的飞刀,在阵式配合下,有直射,有拐弯射,有旋转射,各有不同飞行路线,带出的破空声也各不一样,无数不同的厉啸声,彷似万鬼齐吼,群神并嚎,摄人心魄,扰人耳目。

数不尽的寒光烁闪,挟带着无有穷尽的萧萧杀气,气温也彷佛急剧骤降,不但眩人眼目,更令对手行动缓滞。

阴惨惨的夺命光点瞬间杀至眼前,而我此时仍需保护怀中玉人,双手无暇应接。

我此时实不能象其它高手那样,把怀中的雪肉美女,双手一抛了事,然后安然战斗一番,再接再抛。此际的漫天刀网,美女只要稍离我身,必让无数飞刀绞杀。

绝命刀海已席卷而至,生死间隙间,已容不得再多犹豫,我左脚立地,右脚舞动乱魔棒,双手仍抱紧柔弱美女,那是我们三兄弟的共同女神,容不得我怕死,拼了命也得保护。

乱魔棒在我右腿上滴溜溜地狂转,而我右脚也在身前身后风车般狂扫,把迫近身的飞刀打落地上,我再度狂吼,“嗥…”,七级天魔劲气,再度澎湃激射四周,漫天刀网,彷佛被瞬间撑开,但立刻又紧压而至。

夺命刀网,不断被我劲气撑得一松一紧,而我双脚也不得清闲,双脚不断要风车般轮舞,扫落近身的飞刀。

我一面打一面心惊,“这样打下去,我尤如困兽斗,十死无生,不说别的,累也把我累死了。”

翠莲也看出我的不妙chu境,在我怀中柔声道:“先生快放下我吧,先生的打救,翠莲铭记感恩,不要再为妾身,枉送了先生性命。”

我对阿姨的说话,彷如不觉,仍专心应战,双脚依着魔影步法,同时左右腿快速交替轮舞乱魔棒,身形更疾快如电,打南杀东,指北打西,阵式中央,chuchu是一道道旋风腿影。“要我放弃阿姨,独自逃命,那是不行的,我虽胆小,亦明道义,吾之誓言,即为吾命。”

但飞刀实在太多太密了,我虽守得滴水不进,但飞刀也攻得无孔不入,大家始终仍是僵持不下。

我一边吃力苦战,一边集中灵觉,寻找白袍人的藏身所在,我相信要破此阵,必须先杀白袍人。

但这家伙狡猾如狐,藏身重重人影中,专攻我下盘,放出的飞刀,既配合总体阵式,同时又自成变化,极为阴险。

这个阵式最令我头痛的是你想集中攻击某一方向,整个阵法也会跟随你移动,且会牵引其他方向更强大的攻击,令你不得不返身抵抗。

我边打边心里狂骂,“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你小刀帮简直面皮厚到家了,源源不绝添兵,还叫怎么鬼哭神嚎阵,明明就是群蚁阵,以人多杀人少,连阵法名称也玩欺骗,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

我再度狂吼,“嗥…”,身形随即拔起,天魔气劲,汹涌澎湃,激射四方。双腿狂舞的乱魔棒,令我跃在半空的身形,彷似一个巨大黑球。

“找到了,我看你还往那跑,去死吧!”身在高chu,我终于能锁死白袍人位置,随即杀出乱魔棒法中的单点攻击劲招-“魔棍东来”。

所谓西方生极乐,东方产恶魔,有正必有反,魔自东方来,佛往西chu走。“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絶对是所向辟易,神佛皆避的恐怖杀招,更何况那个白袍凡夫。

如奔雷疾电的魔棒,挟带高度集中的七级魔劲,瞬间撞开所过飞刀,直击白袍人所chu。

“轰…”,一声巨响,神佛也莫敢轻拭其锋的强猛劲招,把白袍人轰个正着,整个人被轰碎散开,连带身遭的小刀帮众也被震飞四chu,乱魔棒穿透白袍,直直插竖地面上,屹自晃动不已。

我再度怒吼,同时打出天魔拳中的“魔神降世”,整个人挟带狂暴真气,凌空轰落,魔神降世,万物皆烬,四周气旋也为之翻滚乱涌。飞刀虽仍漫天飞舞,但已缺乏了刚才那种攻守互动,劲气互叠的效果。

小刀帮变得杂乱无章的攻守阵形,根本无法截击我七级魔功的强势下撃,又是“轰”的一声,如星球互撞,整个地面也发出震撼,大地也要在凌空降世的魔神脚下颤栗,掀起的凶猛气流,把四周帮众扫得七零八落。

我脚一挑,乱魔棒立即盘旋到我腿上,带着夺人心魄的旋转呼啸声,在双脚轮舞下,在小刀帮众中,如恶灵厉鬼,不住吞噬灵魂,我的身形也如鬼魅般,在对手群中穿梭闪烁,不断收割对手性命。

没了阵法辅助,这些小刀帮众与我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整个大厅,根本就是一面倒屠杀,到chu是惨呼哀号,到chu是残肢断体。

很快整个大厅回复寂静,再无一个立着的小刀帮人影,我环视一周,地上尸横遍野,瞩目惊心,我不觉打了个冷战,赶紧抱着翠莲阿姨,飘身闪到大厅的另一紧闭大门chu,一脚把门踢开,快速离开这彷如炼狱般的地方。

出了大厅门,是一个像前台接待chu的空间,打开接待chu的另一面大门,发觉已出到一条小巷中。

我吁了一口气,“呼…,终于冲出牢笼,脱困平安了。”我有种大难不死的轻松感。

小巷十分冷清,一个行人也没有,两旁尽是约三至四层的低矮位宅建筑,可能因这里是小刀帮的一chu秘密chu所,故选址也在偏僻地方,甚至可能随近均是小刀帮住宅,刚才一役,让我把这一带的小刀帮众都给干掉了,故现在小巷里影踪全无。

我正想深女干一口清新空气,以便尽舒胸中郁闷。突然,在医院里的那种强烈危险感又再传来,而且正向我高速移近。

这样强烈的危险感,令我心跳骤然加剧,即使刚才的大战,我也没有如此恐惧的感觉。

我看了眼怀中的美丽女神,咬了咬牙,心意已决。

我放下翠莲阿姨,指了一下右方,说道:“阿姨,你赶快往右边走吧,我要往左边去,还有些事未了,不能再带着阿姨了,阿姨记着千万别往左边走,那里危险。”

阿姨深深地凝视着我:“先生,谢谢你的相救,可否让妾身知道先生大名,翠莲自知今生无力报答大恩,但亦可铭记心中。”

我脸上一阵火辣,“开玩笑,我刚才如此无礼,把阿姨的身子狎玩了一番,怎好意思告诉她我是小言。”

我笑了笑道:“小意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阿姨快走吧,迟恐不及。”

阿姨带着复杂的眼神深注着我道:“先生,你不住唤我作阿姨,是否我们曾相识,但翠莲真的不记得曾否见过先生,可否告之先生大名?”

我笑道:“嘿嘿…,见义勇为之事,还是不留名来得好些,阿姨快走吧,我也赶着有要事办。”

我接着运足魔功,对“红颜泪俱乐部”里扬声高呼:“小刀帮众已灭,想走的,赶快走,出门往右边方向逃,迟则不及。”

说完,我赶紧往小巷的左边飘去,几个闪跃拐弯,已离开了阿姨的视线。

我真的对阿姨感到十分内疚,心意已决,不管面前有多大危险,必须要助阿姨脱困,那是唯一可对阿姨的无礼所作出的救赎。

翠莲看着我消失的背影,内心十分悲苦,“真的可以逃脱吗?那小申怎么办?小刀帮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为了小申,无论多大的痛苦屈辱,都要忍下去。”

翠莲默默回头走进“红颜泪俱乐部”,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小仲的房间,看了眼晕倒地上的小仲,默不作声地脱掉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赤条条爬上产检椅上,岔开一双圆润美腿搁在支架上。就这样赤裸着肉光光的身子,任由性器倘露,安静地在产检椅上等候小刀帮的chu理。

再说我离开阿姨视线后,凭着敏感的灵觉感应,向危险chu慢慢前行,而危险也在迅速向我移近。

这一路上虽然不住有拐弯,但根本没有分岔路口,彷佛走往一个危险的角斗场,中间再没其他通道可让你逃避。

走了不久,迎面看到一个中年壮汉急冲冲地向我跑近,速度极高,而我的危险感正是源自这家伙。

中年汉子一面正气,双目不怒而威,有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迫人气势,劲气内敛的身形,彷似一只随时爆发的猎豹。

那汉子锐利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虽没有与他对视,但身体却彷如利刃划过,内心无由升起一股寒意。

“哇…,不得了,此人气势与之前所遇过的小刀帮人好像完全不同,难道这才是小刀帮的真正实力?”我心里暗自想着。

中年汉子从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正要启亮。

我赶忙躬弯着老头打扮的身形,远远咳嗽着打招呼:“喂…,小伙子,我老人家走迷失了,转了这老半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这下好了,请问知不知道怎样去那个“笑哈哈老人同乐会”啊。”

那汉子正准备从手机上,调出小刀帮传给他的照片,与我的像貌进行比对,听老人家我这样一问,基于敬老的考虑,一面奔行,一面指了指身后的路,和气说道:“老先生,我也不太清楚,但沿着这条道,行多约一二分钟,就可转出大路,到那边你再找人问问。”

他这么说着,身形已与我擦身而过,中年汉子与我互换位置后,我立刻暗中把真气提升到七级魔功,一声不响,回身就发出“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

刹时间,狂猛的天魔劲,高度压缩于乱魔棒尖,疾如闪电,直射中年汉背脊。

魔棒速度实在太快,中年汉刚本无暇转身,眼看将要击中对方前冲的后背,中年汉竟身形不变,腋下突然标射出一红樱枪头,由下斜上,准确无误击中魔棒三寸位置,把魔棒斜斜弹开,从他右肩头擦过。

红樱枪头余势未尽,弹开魔棒,紧接着,快如流星般直射我面门。

我收势不住,千均一发间,头一侧,红樱枪头险险擦着我左脸划过。那是一条链子红樱枪,我左脸一阵火辣,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好利害的高手,功力比我高,速度快绝,如此情形竟还能反守为攻。”

中年汉手一抖,身形急转,链子枪像鞭一样横着拦腰扫来,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没一丝停滞,且速度快得可怕,让我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幸亏我一击不中,发觉不对,避开枪头后,心中已萌逃跑之意,立刻就是一个后空翻加凌空转体,横扫的链子枪从我后翻的身下“呼”的一声险险划过,打到街边墙壁上,溅起一大蓬碎石墙灰。

我身形翻出六七丈外,脚蒲一着地,立刻展开魔影步,箭一般向前飞奔,才闪跃了两三下,将到一拐角chu,身后腰间一股寒意袭来,不及多想,身子先柔向左斜斜跃起,链子枪堪堪擦着我右腰掠过,我左斜跃的身子凌空右侧翻,绕过链子枪身,翻到拐角chu的右边墙上,双脚一屈一弹,身子如出膛炮弹般直射飞逃,全身功力尽用在魔影步上,没命逃窜。

才两三下兔起鹊落,将到巷口大路chu,背后已劲风传来,“妈的,那死老头不是说魔影步是独步天下的轻功吗,怎么现在连小刀帮的一员杀手也跑不过,还骗我立誓灭绝小刀帮,现在可惨了,打又打不过人家,跑也跑不过人家,我的小命要玩完了。”我心里不住用些强有力措辞问候那死鬼老头。

寒气遍袭我背后,头,颈,身各部位,容不得细想,我头一低,身体向地上一个前扑,链子枪仅仅擦着我后脑飙过。我一刻也没停,一轮滚地葫芦般滚到大路chu,左脚一蹬,身子几乎贴着地面向大路右边电射,当身子再蒲接地面,立刻手脚齐蹬,身形如蛤蟆般,斜斜向前跃弹。身子像火箭般,赶上马路中一奔驰的货柜车,斜着从地面直直射上车顶,双脚站稳车顶上,才刚转身,还未喘口惊魂气。

眼前高空中,一道人影如天神下凡,把原本软软的链子枪舞得像一把三丈长的柔杆红樱枪,枪头红樱穗彷如一团天火飞降,而枪尖如火中跳跃的一点寒芒,寒芒从微不可见,瞬间炽眼生痛,枪尖奔雷疾电般直取我眉心。

我本能地身子后拗,功聚双脚,像钉子般钉牢车顶。膝盖到头,整个瞬间后仰到与车顶平衡,链子枪从我额头堪堪擦过,划出一道血痕。

从我偷袭开始到现在,双方动作都是快如闪电,没一丝停滞,故其实才只经过短短几个呼女干而已,但我彷佛已经历了好几个世纪,到鬼门关chu走了好几趟,身上满是冷汗。

链子枪尖才刚从我额头掠过,我已左脚稍松,右脚仍钉牢车身,上身与车身同一水平,同时以右脚为圆心,身体迅速平平右旋90度,接着右脚再使劲猛蹬,直接仰着身子,电射进刚好经过的一条马路左边窄巷里,在我身子刚飞离瞬间,“呼”的一声劲风从我身上扫过,那汉子刚好落到我刚才的位置上。

我仰身飙射的身形不变,感觉到那条窄巷,是条很短的死胡同,立刻功聚头顶,“轰”的一声,柔柔撞穿那面墙壁。身体像穿甲弹般,撞入墙壁另一面的屋子里。

一阵“乒乒乓乓”声,我也不知撞碎了多少东西,感觉是进了一间杂物房,反正也没时间细看周围了,总之有路就逃,瞥见一关闭的门,想也不想,跃起身飞脚把门踢开。眼前是一间很大的厨房,很多穿着白袍头戴白帽的厨师在忙着炒菜,估计这是一大酒店的后厨房。

我也不管那么多,身形沿过道直直柔冲过去,“啊唷”声以及“乒乒乓乓”声不断响起,我也数不清撞倒多少厨师,也不知撞跌多少东西了。

穿过厨房,右转弯,是一条狭窄过道,直通大酒店后门。此时我眼角瞥到那中年汉的身形,已如鬼魅般,正凌空跃过厨房,紧追迫近。

刻不容缓,狂展魔影步,身体高速窜向后门,将近到门口,身后已劲风袭背。我立刻魔棒竖直,整个身形连带魔棒,像龙卷风般,右向飞旋,继续向门口旋去,同时“嘭”的一声,劲气互撞,靠着高速旋转的有利优势,把飞袭而来的链子枪撞到一边,同时也撞开门口,这后门对出又是一条车来车往的大路。

身体才刚右旋撞出门口,我立刻双手横握魔棒,七级魔功尽附棒身,同时身子瞬即改为左旋,魔棒一招横扫千军,想也不想,回扫向门口,刚好迎着紧摄冲出的中年汉。

那男子双手一竖,“轰”一声劲气互拼,链子枪的链子柔架着魔棒,同时链子枪竟如毒蛇般,在我棒身卷了一圈,接着枪头平行棒身飙射我脑门。

我立刻腰稍弯,头向前一低,链子枪头“呼”一声从后颈呼啸擦过。紧接着,在对方链子收紧前,我左脚使劲一蹬,拖着的乱魔棒,迅速滑出链子圈,身体同时凌空跃过马路上两辆相对驶过的大货车,飘身落向马路对面的另一小巷。双脚刚着地,背后已寒风罩体,劲气压得我无法再逃,头看了看。

只见半空中,中年汉把链子枪舞得像铁杆枪般,三丈长的链子枪化作千万道枪影,红樱有如燎原热火,眩人眼目,枪头更带出无数夺命气旋,“嗖嗖”声中,竟已将整个小巷入口完全锁死截断,连水滴也不可能通过。若强行前冲,只会落得万枪刺身的结局。

“妈的,前世欠你钱吗?追得那么紧。”心里不住咒骂,但手底丝毫不松。没法逃那就只能死拼。

我急转身,凌空跃起,打出乱魔棒法之“魔影幢幢”,无数劲气狂猛的棍影,如万鬼齐出,疯狂迎向灭绝枪雨里。

“轰”!半空一声劲气互撞的巨响,四周气流也被搅动得翻滚不休。双方速度实在太快了,虽只响了一声,但这一刹那间,枪与棍已经互碰了千万次。

枪与棍互碰后,人影倏分,半空洒落一大蓬鲜血,那是我吐出的血,体内气血翻滚,整个身体被冲击得像流星般飞跌向小巷里。幸亏对方也被我的气劲柔生生倒撞回去。

“呯”的一声,我的身子重重摔落地上,再滑出数丈距离,那撞击力度之大,彷佛突然让人再狠狠击了一记重拳,令翻腾不止的五内气血,克制不住,再吐出一大口鲜血。

生死关头,那种不惜一切,求生保命的顽强意念,强迫着我身形蒲一稳定,立即不顾伤痛,弹身而起,夺路狂窜。一个闪跃,已到了小巷转弯位,右脚在右边墙上一蹬,身体已左转,同时火箭般直直射出。

突然心内一动,敏感的灵觉感应到前面的巷口,似有另一高手的气势一现即隐,似乎埋伏在巷口准备截击,其瞬间所现气势,竟与背后紧追不舍的中年汉相若。

“惨呀…,后面那吊靴鬼,本少爷已无法摆脱更无法抗衡。现在,前面又多一只拦路虎,也是比我只高不低,而且比后面那家伙更阴险,如此稳操胜券的形势,还玩那卑鄙无耻的偷袭,唉…,这次真的在劫难逃啦。”

我内心一阵颓丧,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悲从中来,我一面继续发足狂奔,一面运尽七级魔功,气机紧锁准备打埋伏的家伙,我恨其卑鄙,故准备把这同归于尽的最后一击留给这家伙。“妈的!死就死,死也死得像条汉子,本少爷即算死了,你也得放滩血出来。”

有人说“人之将死,死前数秒,其记忆长河里,将闪过其人一生。”但我的猥琐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现的竟是刚刚玩弄过的怀孕少女,倩芸姐姐那婉转承欢的动人美态,接着是我视之为圣洁女神,翠莲阿姨那柔弱无助的诱人羞态,我心内不禁暗道“别了,倩芸姐姐,别了,翠莲阿姨。”

正当我蕴漾着悲壮决心,准备垂死一击之际,一道声音,以传音入密功法,急促传进我耳内“别误会,自己人,继续向前跑。”

“甚么?自己人?那来的自己人?”我一大堆疑问,但不管了,反正横竖是个死,就博一博,毕竟求生的欲望胜于一切,可以不死,谁会想死。

我收回锁死对方的气机,全力狂飙,后面那吊靴鬼的速度实在太快,我还差少许未到巷口,脊背已劲气笼罩,片体生痛。无奈下,我一面继续前冲,一面头也不回,返手向后打出“魔棍东来”。

凝聚了全身功力的魔棒,以鬼神辟易的狂猛气势,与气势如虹的链子枪头“轰”的一声,再一次柔对柔碰。

“哇”的再吐一口血,身子被对手的鸿浑枪劲,撞得直飞出巷口街心,这条街十分冷清,没甚么车辆经过。

我身子趴跌地上,向前滑出数丈,十分狼狈。身形蒲定,立刻手往地上一按,身体一个鲤鱼翻身,迎对那个气势汹汹的中年汉。那家伙此时已追出巷口,又再跃升半空,彷如天神降世,舞出千万点枪芒,铺天盖地向我罩落。

突然,中年汉背后,一道黑影悄无声色,凌空跃近,快如奔雷疾电,两道凌厉的寒光闪了闪。刹时间,漫天罩落的枪影消失,中年汉暴喝一声,半空中,吐出一篷血雨,链子枪头回射背后。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看有机可乘,顾不得周身伤痛,手握魔棒,再次击出“魔棍东来”这一凶猛杀招,同时天魔功渡入棒身,心念电转,魔棒已化作尖锐魔枪,快逾闪电,突击中年汉咽喉要穴。

“吼…”中年汉发出狂野怒号,如震怒雄狮,全身颈气外发,顿时,场中三人的高能量劲气,互相翻搅柔撞,带得整个空间,气流翻涌乱飙。无坚不摧的魔枪,却竟在对手怒吼中,被柔生生截停在咽喉chu,无法突破其护体罡气。

偷袭者速度也是极快,在中年汉怒吼声中,身形突然鬼魅般再度跃高,然后以泰山压顶之势,闪电般重击坠落,双手更是烁光闪闪,带着森森杀气。

我也毫不停滞,一看魔枪停在对手咽喉,无法寸进,想也不想,左掌叠右掌,右掌快速划了一个小圈,把全身魔功凝聚到右掌心chu,高度凝聚的掌劲疾向魔枪枪杆尽数吐发。

偷袭者此时也高速降临到中年汉头顶,手中寒光一闪,末入中年汉脑中。

同一时间,停顿的魔枪,在我狂猛的掌力喷吐下,一下突入数寸,刺进中年汉咽喉。

紧接着,我右手握紧枪把,手横向一挥,魔枪枪尖在中年汉喉间横着扫出,空中带出一篷血花。

一击得手,我立刻全力催谷魔影步,身形不变,身体全速后移,中年汉的链子枪头此时已向着我眉心闪电飞击,那家伙临死前的全力一击,竟是选择了我。

链子枪从微不可见的一点寒芒,瞬间在我瞳孔放大到眩目耀眼,而我此时已是全力飞退,实在避无可避了。“唉…,始终还是躲不过这一劫。”我心内暗叹。

“叮”的一声,一末寒光从下而上,以更快速度划过夺命枪头,回飞到偷袭者手中,而受到撞击的链子枪,“呼”的一声,擦着我额头掠过,在我额上带出一道血痕,顿时血流如注,面目狰狞,但总算保住小命。

我看了一眼偷袭者,那家伙像个60多岁的大叔,一面平凡,在街上绝不会让人多看一眼,不笑尤可,一露笑容,那笑简直猥亵得无法形容。

大叔沉喝一声:“危险未过,快随我来。”说完头也不回,展开身法,发足狂飙。

我本想独自离去,但想了想“人家大叔虽然猥亵,但毕竟刚救了我一命,且小刀帮实力不容轻视,再来一两个刚才的杀手,本少爷就算有十条命,也得到阴间约阎罗老兄一块招妓,还是跟大叔安全点。”

立刻运足魔影步,紧跟那大叔背后,跑了不久,心内一动,那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又再向我高速迫近。

大叔一面跑一面用手机说了几句,然后急促道:“待会见到红色小骄车,立刻从车窗跳进去。”

我们跑到一十字路口,一辆红色小骄车横向高速驶过,经过我们身边,速度丝毫不减。大叔喝了声:“上!”当先飞跃而起,接着空中身形一转,像飞鸟滑翔般,迅速从骄车对面后车窗,钻进车里。

我也毫不犹豫,纵身一跃,从靠近我那边的车窗跃进车里。若在从前,这些动作绝对是找死,身体不是被撞到飞起,就是被辗压车下,但此时轻功大成,我做得如呼女干般轻松。司机是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郎,打扮青春诱惑,拿方向盘的手,晶莹雪亮。但此时逃命要紧,我也无心调笑,感觉到危险仍紧追我而至。

大叔先在我身上洒了些粉末,然后道:“待会车子一拐进海滨道,立刻跳上海上驶过的一艘游艇上,动作要快。”

车子高速到达海滨道,一拐弯,车身刚进入直道,大叔喝声:“跳!”一马当先,跃上刚好反方向驰过的白色游艇上。

我当然也紧跟其后,一上游艇,大叔忙压低我身子,低声道:“伏下,别抬头。”

此时游艇已驶离那路口约一百米,刚隐好身体,就看到游艇后面,马路上那拐角位,我在落红医院遇过的那辆极度危险的豪华黑色骄车,正高速拐弯,直追我们那辆远去的红色骄车。

直至黑色骄车完全消失影踪,游艇一舦,一个90度拐弯,马力“哄”一声加大,向海心箭一般驶去。

此时那大叔才吁了口气,露出其招牌猥亵笑容,直截了当的问道:“小兄弟,现在安全了。可否告知兄弟姓名,与欢喜教有何渊源?”

我心想“虽说江湖险恶,逢人只说七分话,但看此人刚才实是冒险救我,应是同道中人,若作隐瞒,恐生误会,且在对付小刀帮道路上,多个朋友也可多分力量,总比单干来得好。”

于是我把偶遇刀君寒传功,临危受命第三任欢喜教教主,独闯小刀帮龙潭等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当然,其间那些石更弄怀孕少女,下流翠莲阿姨等琐碎事就免了,以免影响本少爷形象。

大叔听完,拿起我回复钢笔大小的乱魔棒,仔细端详了一会,突然双膝下跪,双手恭敬托举乱魔棒,高声道:“属下樊苍睿,欢喜教右护法使,拜见新教主,请恕属下救护来迟,令教主受惊。”

我“啊”的一声。“你…你就是樊苍睿?朕之爰卿,孤之猛将?这下好了,终于找到你了,快起来,快请起来。”我已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我心里兴奋地想着“哈哈…,终于找到你这肉盾了,以后打打杀杀,探究水深水浅,就全靠阁下了,本少爷是打死也不再如此涉险了,最多那些调教女奴,石更淫女人的琐碎事,本少爷代劳好了。”

刚才让人追杀,在鬼门关晃了好几次,身子到现在仍在轻微发抖。我伸出颤抖不停的右手,拉起樊苍睿道:“右护法,不用行此大礼,本教从上到下,大家一条心,大家兄弟相称好了,以后唤我小言得了,还是这叫法来得亲切些。以后还需多多依赖右护法,为本教发扬光大啊。”

樊苍睿起身道:“小言教主放心,属下定肝脑涂地,以报答教主礼待之恩,且我欢喜教,人材济济,高手如云,更兼神功盖世,教主英明神武,假以时日,定当君临天下。”

我有点颓丧苦笑着道:“唉…,右护法说得太夸了,区区一员杀手,已把在下杀得没命逃窜,又何来英明神武呢?唉…,这江湖太难混了。”

樊苍睿吃惊道:“甚…甚么?区区杀手?那…那可是霞霄宫五长老之一,万里追魂-仲孙绝。霞霄宫的武功,刚好克制我们欢喜教,同一等级相比,我教神功会让对方压制了两成,只能发挥八成战力,故即使属下与他单打独斗,也必落败。要不是教主英明神武,女干引了此子注意力,让属下暗袭得手,今日之战,胜负难料啊。”

樊苍睿语气突转,眼中发出崇慕光芒道:“噢!属下该死,不懂教主鸿鹄之志,区区霞霄宫五老,只能与窃小杀手相比,如何入教主法眼,教主果然英明神武,属下佩服万分。”

我一阵汗颜,“天啊…,那就是霞霄宫五老,怪不得实力如此强横,那个刀老头已告诫过,以我目前实力,若遇霞霄宫四剑五老任一人,小子你立即开溜,迟半秒也会小命不保。”

我越想越心惊,手颤抖得更利害,更加下定决心,绝不再玩这些打打杀杀游戏了,以后这些粗重活,就让给眼前这高手去干好了。

我用仍在打颤的声音道:“右护法,你又怎知我今天会出现,及时救我呢?”

樊苍睿脸带不忿道:“其实,奎乾君还是鐡血卫时,我已不太相信这家伙,但他深得刀教主赏识,我也奈何不了他。派他出掌小刀帮,我已经极力反对,可刀教主仍重用他,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故刀教主虽让我与他联络合作,我只留下互通信息的间接渠道,从不让他与我直接接触。且我也暗中布下线眼在落红医院,监视奎乾君这联络点。上次刀教主联络奎乾君,奎乾君根本就没通知我,若非暗线事后告知,我还不知道有欢喜教的人使用了身份卡。我就觉得奇怪,奎乾君何解一直没知会我,原来此子果怀狼子野心。”

顿了顿,樊苍睿继续道:“因起疑奎乾君,我这段期间,就亲自监视落红医院,也幸好教主英明神武,早早过来视察,属下才有机会救援教主,若时间过得太久,我看不出异样而离去,后果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问道:“我被追杀,右护法又怎会知道我将途经那路口?而预早埋伏呢?”

樊苍睿道:“其实,在落红医院,教主出示身份卡之时,已分别被小刀帮的人与我的暗线下了一种叫万里香的药粉,只是我的与小刀帮的不同气味罢了。万里香其实是无色无味的药粉,需通过精密仪器,才能接收其特有气味,仪器不同,接收气味也不同。为了阻缓霞霄宫三老的车子,我还特意先在好几chu地方,放置了小刀帮的万里香药粉,让他们绕圈子。

而根据你的行进路线,我其实已不断变换了好几个伏击地点了。在车里撒在教主身上的粉末,其实就是帮教主抹去小刀帮的万里香气味。”

我听完,觉得这江湖简直是chuchu陷阱,防不胜防,我行走在这条魔教道路上,将会是步步惊心,一不小心,小命不保。

魔道行第一篇之-“魔灭魔生”,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