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灯道:“不客气,我现在有点视力下降,感觉萧总付的那点出场费不够。”
不等萧远叙阻止,路采打好了包票:“我让他加码!”
萧远叙:“……”
叶灯诧异,萧远叙睡觉一定睡在外侧!
“不聊了。”叶灯戴着眼罩,“我要睡觉了,祝你生日快乐。”
路采把手机揣进兜里,转而握住萧远叙的手腕。
他蹦蹦跳跳去附近的西点店:“最大的蛋糕是几寸?我要请所有人吃生日蛋糕!”
大手一挥打包了橱柜里的五层蛋糕,萧远叙意外:“这居然有现货?”
店员欢天喜地清了库存:“本来是婚庆用的,被砸场子啦他们不结婚了,这个只能剩下来。”
路采借了店里的甜品车,将蛋糕推到了路边去。
他们位于最繁华的商圈,很快有人注意到了这里。
路采切了三十多份蛋糕块,挨个赠送给行人们。有女生认出了他,惊喜地尖叫出声。
最后他留了两份,一份自己吃掉,一份递向等在不远chu的萧远叙。
“脸上有东西。”萧远叙道。
路采舔了舔嘴角,一股奶油味:“哪里呀?”
萧远叙抬手,不轻不重地弹了下路采的额头:“仇人的血沾上去了。”
路采捂住额头:“不准欺负寿星!你的礼物难道是请我脑袋吃栗子?”
“回家拆你的礼物吧,我没有随手带过来。”萧远叙道。
天气已有夏意,蓉城闲适宜居,城市的步调慢悠悠的。
他们走在人行道上,迎面吹来的风混合着花香,巷口里摊贩扎堆,旁边摆着几套桌椅供客人歇脚。
沿街有很多排挡和酒馆,驻唱的歌声扭进了风里。
有青年拨动琴弦,弹了几个音,紧跟热点地要唱路采的新歌。
路采听到前奏的哼唱,敏感地竖起了耳朵。
他问萧远叙:“你听过了吗?我请你听原唱!”
说完,他不听回答,摘下了萧远叙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
少年比晚风更香甜,活泼地上前和青年低声说了什么,青年扬了扬下巴,让他上台来。
称作是舞台也不贴切,布置得更像是一桌离得稍远的宴席,撤下了桌子,零散地摆了几张矮凳。
底下是听众也是顾客,大家喝酒吃串,没在意台上的变化。
在路采唱了半句后,有一部分人好奇地望了过去。
萧远叙听过好几遍录屏的清唱,这次加上了青年配的伴奏,愈发有清爽的俏皮感。
路采的嗓音有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