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叙瞧他这么吃力,刚要上前半步,就见路采闻到了饭菜香气,撑着扶手努力加快速度,三步并两步地来到饭桌旁。
萧远叙问:“睡得怎么样?”
“你这个、这个斯文败类……”路采蹦不出脏字,“不和你玩了。”
萧远叙帮他盛饭拿筷子:“半夜里你不是玩得很开心么?”
路采再怎么炸毛,也得承认一件事,过程中自己确实欢愉得不可自拔。
他回想一下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感觉耳根发烫,选择性回避了这个话题。
“我的腿疼得要废了。”他道,“我是打不过你,我要找我哥做主!”
雷声大雨点小地抱怨完,路采埋头吃菜,捞了点番茄汤拌在饭里。
“我打听过,至少反馈回来的那些个路澄,都没本事帮你做主。”萧远叙道,“你确定你哥叫这个名字?”
路采惊讶:“他是我亲哥,我怎么会记错他的名字呢?”
萧远叙想想也是,道:“他很可能移居了。”
路采吓唬人:“你最好祈祷是这样,如果他知道我被你睡成了企鹅,绝对会把你打成海豹。”
联想了一下匍匐滑行的海豹,萧远叙没被威胁到,并闷闷地笑出了声。
他好笑道:“你要向家人介绍我?”
路采问:“怎么了,介绍你有什么讲究?”
萧远叙解释:“一般打算结婚的人才会这么做。”
“唔,结婚?我不打算结婚的。”路采若有所思,“他们说婚姻是爰情的坟墓。”
“是么?”萧远叙道,“这算是考验爰情的试卷,确实有很多人没及格。”
路采似懂非懂:“那么多人搞不好,我肯定也不行。”
吃饱喝足,他艰难地挪到沙发上,扭了扭肚子。
之后萧远叙从厨房出来,伸手轻轻地碰了下他的大腿,他险些原地弹跳起来。
趁路采睡着的时候,萧远叙在泛红的地方涂过两次药膏,没想到少年的肌肤会这么不禁折腾。
“等下帮你再涂一遍药?”萧远叙道。
路采嘀咕:“涂了还是会痛的。”
萧远叙挑了下眉梢,道:“那再给你吹吹。”
路采想答应,转念一想,又觉得场景会很奇怪。
“不要了,你离我远点。”路采低着头说。
到了午休时间,嘴上说让人离得远点,身体却依偎过来,往萧远叙的臂弯里钻。
美人鱼认为这样的亲近很惬意,喜欢和人类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