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迪:“你又把我的小镰刀弄坏了。”
布瑞斯心情很好,声音里都能听出笑意,认错态度诚恳:“抱歉,是我的错。”
希迪也想学芙洛拉踢潘恩那样,蹬布瑞斯的小腿一下,但最终还是没做。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想问布瑞斯。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问。
布瑞斯回答他:“我对您做了什么……您难道不知道么?”
毕竟他留下的痕迹是那样深刻,就算想忘,也没法忘记。
希迪犹疑地盯着他瞧。
“我不是说这个。”他皱了皱鼻子,脸上的表情不大乐意,“为什么我自己弄就不行?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了吗?”
这不应该,他都是按步骤来的。
希迪想不通,一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于是只能将它归咎于布瑞斯对自己动了手脚。
“为什么?”他不依不饶地问,“为什么只有你碰我的时候我才最高兴?”
布瑞斯懂了。
他似乎更高兴了,甚至还浅浅地笑了两声,声音倒是很好听。
希迪见他这样,终于没忍住,把刚才的想法付诸实施,踢了他小腿一脚,感觉这动作挺解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什么都没做。”布瑞斯回头,稍微掀起斗篷的边缘,让只有近在咫尺的希迪能看得到他的眼睛。
带着笑意的银灰色眼睛。
“我只是在爰您而已。”他说。
作者有话说:
嗨呀,我玩得好开心~(等等
我这个人,一玩起来就容易放飞自我∠(?」∠)_
第20章我愿做您怀中的月亮
临到离开时,希迪兴致一起,找村民买了头羊。
这羊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羊毛洁白又蓬松,像是刚落下的新雪,一张脸却奇黑无比,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见表情。
小孩挺喜欢,找了根绳子拴在羊脖子上,又给挂了个铃铛,跟着走起来丁零当啷的,声音十分清脆。
希迪拎着绳子的另一头,在小路上走了一会儿,忽然回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布瑞斯。
布瑞斯对他的目光十分敏锐,轻声问:“怎么?”
“没事。”希迪摇摇头,想了一会儿,又说,“我能摸摸你的项圈吗?”
布瑞斯停下,转身看了看他,周围没人,他就拿下了帽子。
项圈还带在他脖子上,旁边又叠了两个深刻的牙印,咬它的人用的力气不小,旁边甚至有干涸的血迹。
“当然可以。”他说,“您想怎么样都行。”
希迪不用问,也知道这‘怎么样’里肯定不包括让他把项圈直接拧断了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