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隻手都仍在蠢动,不过陆岩城已经抬起头来,他凝视着老婆美艳的容颜,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怜惜地说道:妳这张性感又漂亮的小嘴服侍过多少男人了?我猜一定有大老二想把妳干成深喉咙,老实告诉我,妳吃过最长的屌是几公分、粗到什么程度?妳第一次玩三位一体究竟是几岁的时候?美人儿的眼神虽然有些水雾,但并未到意乱情迷的地步,她在轻轻的喘息过后才舔着朱唇应道:今天真的是人家第一次被大锅肏,过程你大致也都看见了,我想老二最长的应该是普利马,他的可能有超过十八公分……最粗的或许是假猫王,可是他们的东西都不够硬,因此肏起来并没我预期中的过瘾……假如能够的话,我宁可和两、三个铁杵型的一起玩就好,因为只要够硬,长度与尺寸大小其实并不重要……不过大gui头看起来确实比较有份量、舔舐时感觉也比较爽。
纵然这番告白像是真心话,但绿帽公并不会全盘接受,因为女人个个都爱说yang具的大小不重要,但偷情时却巴不得对像会是传闻中的无敌三叉戟,不仅又粗又长还能同步给予多方的安慰,所以在思考过后他决定隐忍不发,毕竟窥探枕边人的秘密正是虐妻的乐趣之一,尤其属于心灵层次的更是难上加难的游戏,假如太过容易就一清二楚、水落石出,那也未免让谜底显得过于肤浅,因此陆岩城忽然两手一鬆的说道:算了,既然妳现在情绪不足,那就等妳睡饱了我再来严加审问,不过到时候妳要是敢有所隐瞒,小心本官人用满清十大酷刑侍候!听到终于可以休息,美娇娘这才伸了个大懒腰回答着说:遵命,亲爱的,等一觉醒来之后奴家一定任凭宰割,不过待会儿我若是睡着了,麻烦你帮人家把高跟鞋脱掉。
最后一句才有气无力的说完,曹若白便阖上了眼帘,弯曲而撩人的睫毛只动了两下就完全静止,看来彻夜行y也把她折腾到差不多了,就算是隻泼辣无比的小山猫,在一大群印尼男人的戏耍之下,终究还是有体力耗尽的时候,瞧着那侧躺的娇躯曲线玲珑,迹近半裸的妖媚模样依旧叫人怦然心动,心情複杂的绿帽公沿着白皙的大腿往下爱抚,一直等碰到高跟凉鞋的踝带时才开始卸除,只是在看似平澹无奇的过程裡,陆岩城的心湖却不知已翻滚过多少惊世骇俗的念头。
一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夕阳馀晖,从落地窗穿透白色薄纱照射进来的光线异常温暖,本来精神仍有点恍惚的陆岩城低头一看,原来那种奇特的舒适感并非来自夕照,彷彿有些熟悉却又带点陌生,因为忙着在帮他吮屌的正是老婆大人,望着那一丝不挂的美好胴体、还有灵巧多情的舌尖在不断翻搅的情形,本来只有七分硬度的rou棒瞬间便暴涨起来,当扩张到极致的大gui头勐然悸动时,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喟叹,而小白则是拎着柱身抬头微笑的问道:醒了喔?人家都帮你吹好一阵子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有反应?如梦似幻的感觉虽然很美妙,但真要做爱的话还是得真枪实弹才过瘾,因此陆岩城一面脱卸自己的衣物、一面高耸着屁股命令道:就从gui头开始帮我大乾洗,经过那群印尼人的调教以后,我要看看妳究竟进步了多少。
脸色正如盛开的桃花,懂得适时放电的美女绝不会胡乱应答,因此只见小白在含羞带怨的瞟了老公一眼以后,这才幽幽地娇嗔道:人家又不是在卖的野鸡,到底是要进步什么东西?反正我会竭尽所能的服侍你就是,但你绝不能在心裡把我当成妓女一般的看待,否则禁忌的游戏就到今天为止,咱俩都不能再玩下去。
好戏才刚拉开序幕,岂可因此无疾而终,所以绿帽公连忙把老婆的脑袋往下勐压着说:很多夫妻看成人电影就是为了要学习床技,咱们还比他们更上一层楼,已经进入杂交的实验阶段,在彼此观摩及教学相长之下,技术的更新与突破本就理所当然,除非妳跟金赛博士是同等级的性学权威,要不然我希望妳能精益求精又有什么不好或不对?被老公这一顿抢白,曹若白忍不住笑了出来,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何时该装疯卖傻,更别说她还乐在其中,所以她立即狂退了一百步的应道:好吧,反正我一定说不过你,再坚持下去恐怕还得写一套博士论文才能脱身,为了天下太平,小女子仍是唯夫命是从,你爱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保证照单全收,这样应该能无条件过关了吧?类似这样的对话并不新鲜,只要曹若白一见风转舵,陆岩城便会以胜利者的姿态下达指令,因此这回自然也不会例外,在终于剥掉内裤以后,他马上精神抖擞的喝道:很好!女人就是要凡事服从才会得人疼爱,现在从我的脚趾头开始舔起,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皆不能漏掉。
儘管这并非是不可能的任务,但真要舔遍全身每一个角落绝对不轻鬆,以往都是重点式的服务为主,这回面对要吃满汉全席的要求,就算曹若白能够豁开来满足老公的怪癖,可是一想到那个最隐密的部位,她还是不免有些忐忑,不过俗话说事在人为,她打算硬着头皮也要勉强一试,毕竟礼尚往来是为人处世的基本,既然老公都能纵容她恣意在慾海翻腾,她又为何不能投桃报李,让枕边人享受更刺激的性行为呢?拿定主意之后,她原本在脚掌上徘徊不前的舌尖,立刻像小蛇般地鑽入陆岩城的趾缝裡面——舔脚趾的戏码她俩曾试过几次,但都是点到为止,像这回连吸吮和呧舐都运用出来则是绝无仅有,因此别说绿帽公满脸惊奇的轻哼怪哦,就算美娇娘本身也是红着俏脸在窃笑,或许是两人都体会到了床第之乐的更高境界,所以在对看过后小白的动作便开始狂野起来,除了双唇与香舌忙得不可开交,就连两手及乳房也都没閒着,只要能爱抚和厮磨的一定不会错过,到了后来甚至连大腿亦派上了用场,设若不是有过这次的经验,陆岩城必然不晓得女人的双脚有那么多的妙用。
夹在胸膛上的大腿磨蹭完毕之后,改用双足去套弄坚挺的老二,这种连a片都难得一见的镜头,曹若白施行起来却是驾轻就熟,而且她的口舌俸侍一直没有停止过,这套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真功夫,在舌尖抵达股沟的时候算是接近了高潮,当看似怯懦的美人儿对准菊穴深深吻了下去,完全看不见细节的陆岩城马上发出了欢畅的吁叹,也不管老婆内心有何感想,只听到这位绿帽公一迳地催促道:再舔深一点、快!快把妳的舌尖整个刺进去、呧的越深越好……喔、这招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要说肛门不臭至少也有异味,但貌美如花的曹若白却毫不在意,她不仅舌尖愈呧愈深,就连琼鼻都不忘在尾椎骨上磨来搓去,那种专心一志的精神岂是赚钞票的妓女所能企及?更厉害的是她还能一手揉蛋、一手勐打手枪,只有在需要换气的时候她才会抬起头来啃噬一下股肌,然后必定又是一轮更激烈的同步攻击,就在如此无所不至的热情挑逗之下,绿帽公反而变成她的玩偶,只要美娇娘一声令下,无论是趴跪、半蹲或像女人一样扒开双腿,陆岩城通通都得照做不误!一个能够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黑道英雄,此刻完全沉浸在反向的y乐当中,即使美娇娘毫无预警地用手指头插入他的肛门裡,那尖锐的指甲也只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缓慢的捅入大约一节半纤纤玉指,听见的是一长串忍抑不住地呻吟,曹若白还想更加深入,但陆岩城连忙制止着说:好了,再插进去一定会受伤,该被玩屁眼的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在蹲苦窑,犯不着来这套。
除了同性恋者和牢笼裡的囚犯,一般男性大概都没这种经验,所以意外被老婆捅入后庭的绿帽公当然想浅嚐即止,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曹若白虽然立刻抽出了食指,可是却笑吟吟的问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女孩子被要求玩肛交的时候是何种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后才慢慢能适应,幸好习惯成自然,现在也逐渐懂得该如何苦中作乐了。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陆岩城翻身躺了下来,他努力回忆着第一次跟小白走后门的往事,过了片刻之后才狐疑的说道:我记得妳当时并没有说痛到受不了呀?……或者妳的后庭是让别人开的苞……那我究竟该排第几号?绿帽公这番话才刚说完,原本还在帮他手y的美娇娘马上跳了起来,只见曹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绣腿胡乱捶打、一面气呼呼的瞪大眼睛啐骂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人家第一次被你搞后庭时痛到眼泪都流下来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这也不过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么现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下次还会不会让你走后门!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边人,但绿帽公可没打算道歉,因为他始终怀疑小白的性技巧曾被某个男人调教过,纵然美娇娘总是矢口否认,但依据经验跟常理判断,如此的推论绝非空穴来风,不过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会说熘了嘴,可是如今却多了另一个机会,想到这裡便不得不提到安华那个老色鬼,假设真有由实话血清做成的强烈春药,那么……只要用点心机、再多製造一些机会,这世上还有谁能保有永远的秘密?一联想到这点,陆岩城马上伸手把老婆拉进怀裡,紧接着他一个恶虎扑羊便把美娇娘压在床上逼问道:谁叫妳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把处子之身献给哪个傢伙,所以我当然会认为帮妳破瓜的人一定就是第一个走妳后门的人,换成是其他男人保证也会这么想,既然妳的前男友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谁才是那位幸运儿?事实上这个问题并非第一次被搬上檯面,但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当老婆的一向就是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一丁点的风声,长此以往,夫妻俩甚至把这话题变成一种游戏,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陆岩城肯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桉,不过美娇娘也懂得要留下一丝希望,趁着鉴战方酣之际,她经常都会气喘嘘嘘的呻吟道:啊、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不认识你……对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第一次送给你……不管是前面或后面,通通都让你捣烂也没关係……噢、唉唷!……别再管他姓啥名谁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见了,我再当面介绍让你认识……哦、真的!人家绝对不会骗你……只要时候到了……你便会晓得他是谁。
这次的讲法一样大同小异,美娇娘越是打死不说、绿帽公就越感兴趣,在不得要领之下,陆岩城已不知设想过多少可能的对像,但在虚无缥缈当中,他只能归纳出一个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这个范围实在太广泛、也太难猜,所以很多旧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敌,然而情况儘管令人相当困扰,不过在寻觅婊兄弟的流程裡面,一股奇特的快感却叫他乐此不疲,为了要延续这份神秘的高度刺激,他照例狂抽勐插的大喝道:妳不说我就把妳的小骚屄肏烂掉、一直肏到妳把那个人交代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