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赏一位绝世美女y态毕露遭人轮流痛宰的画面虽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是听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呐喊出内心的秘密,那定然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人类善变的心理与奥妙的思想,始终是医学和科学亟欲解读的领域,但时至今日成效依旧不彰,所以若说壁橱裡的药物对陆岩城不具任何吸引力绝对是骗人,只是在怎么盘算都是自己吃亏的情形下,他委实不晓得为何要同意这项提议?因此在略加思索之后,他提出了反问: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再说,一:既然你的人工yang具仍然停摆,凯蒂就算肯进来参观又有什么用?二、如果这是项交易,就在商言商的立场来说,我有凯蒂这样资产,你又能拿出什么东西跟我交换?只要对手肯谈,对于在商场打过滚的老手而言,事情便已成功一半,所以安华马上用沉稳的声音应道:我可以免费提供所有的设备和药物、以及如何有效运用药物猎取目标的全部经验,而且所有的猎物我都愿意和你共享。
其二,虽然我的再生yang具在故障当中,但很多设施依然可以让凯蒂乐不思蜀,假如我观察无误的话,她应该是个很喜欢被禁锢起来姦y的美娇娘!听老色鬼说的挺有把握,陆岩城不免有点狐疑的问道:禁锢?你是指綑绑或上手铐脚镣之类的吗?呵呵,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凯蒂从来不搞这些鬼把戏,sm或滴蜡烛等她是一概拒绝,这样我说的够明白了吧?即使绿帽公说的斩钉截铁,不过老色鬼依旧自信满满地应道:那咱们就来打个小赌如何?假如我赢的话那就请阁下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够再和你的女人痛快地玩一次,当然,那得等我修理好下面这根东西才能算数,至于今天只要凯蒂肯进这几个房间参观就好,她是否愿意尝试那些助兴用品我都无所谓,英国教育讲究绅士风度,所以最后阶段都是由她作主,绝对不会有强迫就范的鸟事出现。
一个男人会如此锲而不捨、或是说执迷不悟也行,必然有他的道理和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老色鬼一定还有最重要的环节未曾透露,因此陆岩城像在打量泼猴般的盯着他说:你想赌什么暂且放在一边,按理说你也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了,为何对凯蒂会情有独锺、并且好像非绑鸭子上架不可?除非你能坦白告诉我原因,其馀的咱们才再继续讨论,否则一切就到此打住。
绿帽公的态度异常清楚,非一即二的选择令安华无从逃避,所以他也只能孤注一掷的应道:也罢,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得咱俩绕来绕去没有交集,如果说凯蒂让我惊为天人应该不算过份吧?只要碰到这样的好对像,我那个奇特的癖好就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总是搞的我茶不思饭不想,因此我才会有这不情之请,不过你儘管放心,我绝不会让她受伤或少掉一根寒毛,我只是喜欢听一流美女毫无保留的叫床与呻吟而已,那种出自女性最原始、最赤裸的表露,简直就是老天爷赐给男人的最佳礼物,故而我不仅乐在其中、甚至已到了深陷难拔的地步,现在我把真心话全都说出来了,就看你是否愿意成全我这个可怜的老人了。
有点意外的陆岩城整理了一下思绪以后才开口问道:你是说……要凯蒂像作成人秀那样表演给你看?或者是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细节和花样你没讲清楚?怎么我听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你的重点在哪裡?这回老色鬼可能是豁出去了,只见他忽然连指了三瓶香水说:重点就是我想帮你把她调教成个人专属的性奴隶,但在阶段教育完成以前,你必须同意让我按部就班的去引导她、训练她,最重要的是能够彻底的征服她,整个过程你从头到尾都可以参予,重点是让我放手去做,然后大家一起快乐!事实上偶尔你若愿意神隐个一、两小时,情趣必然还会加倍。
瞧安华说的口沫横飞,陆岩城真搞不懂老傢伙这种一厢情愿地想法是打哪裡冒出来的,因此他马上泼上一盆冷水回答道:喂,老兄,你可别忘了我和凯蒂只是观光客,而且你我是住在不同的国家,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美、也想的太遥远了些?胸有成竹的老色鬼根本不想打退堂鼓,他依然满怀信心的挨近绿帽公说:所以我才说咱俩来小赌一盘嘛;半个月后我就会到瑞士去重整故障的yang具,同时增设最新的功能,回程时我会在东北亚选个大城市落脚,所以只要你跟凯蒂同意,届时你们可以指定我到任何地方停留,不过基本上以香港或澳门为首选,这样我就不用带着一大堆设备旅行,如何?我这样说的够清楚了吧?还不够清楚。
陆岩城毫不客气的追问着说:为什么是以港澳为首选?高雄、东京或是首尔就不行呢?有疑问就是已经大感兴趣,所以老色鬼赶紧补充说明:不是不行,而是何处比较方便而已,或许到台北对你俩最方便,我当然也很想顺便去101大楼吃美食兼欣赏夜景,不过那边的会员并无人加入我们私下成立的联谊会,所以可能感应床就会借不到,如此岂不是少了一项乐趣?否则从日本的五大城市到韩国首尔,至少就有二十位再生屌的会员在活动,中国才刚有人加入,数目应该仍在凤毛麟角的阶段,台湾目前有八位,港澳合计十三人,所以只要把这个因素撇开,随便你指定我到台湾哪个城市都没问题。
原来这些傢伙食髓知味,竟然还在自组联谊会,看样子这种跨越国界的轰趴大杂烩正方兴未艾,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必然还牵扯着不少达官贵人,不过慾海本就无边,一旦嚐到甜头肯定是任谁都难免知途忘返,所以在思潮汹涌过后,陆岩城也懒得再多囉唆,他开大门走大路的直接问道:说吧,你究竟要赌什么?若是你赢的话咱俩再继续聊下去,否则就一切拉倒,ok?正中下怀的安华当然没有意见,看着大鱼正循着诱饵飘流的方向闻香而来,他虽然心裡暗笑,可是表面上仍一本正经的说道:待会儿你私下问一下凯蒂,假如她喜欢被綑绑的话就算我赢、若是她说不喜欢便算我输,今晚就到此为止;不过要是答桉如我所料,你就得帮我说服她进二号房玩场禁锢游戏,当然,就算她拒绝也没关係,因为君子绝不强人所难,但是,在你们离开此地以前,我会给你俩各一张名片,上面有联络我的各种方式,你们必须在一个月后打其中的一支行动电话、或者在我的信箱留言,事情就这么简单,假设你很难跟她开口也没关係,那就请你给我十分钟跟她单独聊聊,如何?几乎毫无约束力的赌注听起来并没陷阱,而且就算黄牛也没有罚则,因此陆岩城点头应道:可以,我就跟你赌这一把。
但是我有点好奇,你要我私底下去问凯蒂,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骗你呢?因为你根本不晓得她给我的答桉是何者,就像你说要给我们名片一样,到时候我们不跟你联络你又能怎样?垂着老二的安华摆出一个犹如在唱歌剧的噁心姿态说:信任!我俩都在英国接受过高等教育,基本上也就是绅士级的知识份子,而这种认证过的绅士便是最可靠的君子,君子绝不打诓语、更不会骗人,不是吗?所以我何惧之有呢?甚且我若在场凯蒂可能不会说出真心话,让你私底下问她不仅是种尊重、亦是我诚心想要结交两位的一种表示,人重礼尚往来,何况咱们是君子之交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