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拿出新买的帽子往他脑袋上一扣,一门心思欣赏,随口说:“都可以。”
“抽你啊,”林痕按了按帽子,戴着很舒服,“吃什么?”
贺景手指在他脖子上带了一下,很快改口:“炒菜,有肉最好。”
林痕本来想把东西都分类收拾好再睡觉,结果刚拆开几件就被林月秋赶回卧室歇着了。
“毛手毛脚的,你俩以后可怎么过日子,我替你们愁得慌,衣服这么叠多占地方,我教你好几次了。”
林痕看着老妈把他叠的占地面积八百平方的衣服缩成整整齐齐的一小块,一句“这不都一样”憋回嘴里。
贺景从一边凑过来,替林痕把炸|药点了:“他不用收拾,这些小事有人做,阿姨,你也别做了,我让人过来——”
林月秋拍了他肩膀一巴掌,瞪着他俩:“最基本的生活得自理吧,什么都靠别人,一点苦都不能吃,怎么干大事儿?去去去,回屋去,俩大小伙子不顶一个姑娘。”
贺景挨骂也不生气,拉着林痕边笑边说:“那我们走了,阿姨你辛苦了。”
林痕摸了摸鼻子:“妈你辛苦了。”
林月秋看了一圈也没看见鸡毛掸子,再抬头哪还有俩人的影子,自己气笑了。
林痕直接摔在了床上,睡了那么多高级酒店,还是家最舒服,到家了才真的放松了。
贺景躺到他旁边,空气温度缓慢地降低,信息素缠缠绕绕。
“累了?”
“累死了,”林痕拽过枕头放在脑袋下面,“你不累吗?”
贺景侧过身,手搭在他腰上捏了捏,眼底一暗,意有所指地说:“有一点儿,还能坚持坚持干点别的。”
林痕这会儿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睡觉,抓住他手扔回去,闭上眼睛:“干|你自己吧。”
贺景扑哧笑了,凑过来亲他嘴角,撒娇地蹭他鼻尖:“那什么时候可以啊,我忍了好久了。”
出去玩儿了半个多月,因为是和林月秋一起去的,他们也不敢做的过火,每次都贯彻点到为止,算上林痕备考那段时间,贺景两个月没“吃肉”了。
他是顶A,需求本就比普通Alpha大,喜欢的人还天天在眼前晃悠,这两个月过的和出家没什么区别,忍的都快成和尚了。
林痕假装没听明白他的话,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他坐起来干脆利落地脱了,还是热,随口敷衍:“过几天吧,我去洗个澡。”
贺景眼睛一亮:“我也去。”
“我妈,”林痕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看着他,“就在外面,浴室门,隔音效果为负,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