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想法积极也是好事,就不要计较地球到底在救谁,谁又是不是走了狗屎运的问题。
“听说我们这里的情况是最好的,因为长期用精神体……那个扫扫空气收集火山灰,所以后面的雪还能看,有些地方城市不像是被积雪覆盖,而是被泥浆覆盖了。”陈岩凑到陆笛身边分享消息。
这种状况对古建筑的破坏很大,不过现在也不差这点工夫。
之前的酸雨、火山灰已经来过一轮了。
“还是有点可惜的。”
陆笛惋惜,他还没怎么去国外旅游过呢!
估计某些建筑只能在纪录片里看了。
“燕京的情况怎么样?”
“你说X宫?还可以,我们商都的技术他们用得挺快,不过华夏这么大,很多地方都有古建筑,名气大的,名气不大的……想全部保住是不现实的。”
到这个时候,最重要的还是活下去,在一些比较小的城市,放弃某些东西也是不得已的。
只不过比起在地震、火山喷发、海啸里被直接毁坏的古迹建筑,这样缓慢的侵蚀更令人心痛。
“这片管网需要分担海堤那边的排水压力,必须尽快疏通!”袁仲夏催促道。
这也是他跑来牵头监督工作的主要原因,现在这种极端天气,根本讲不清一周后会不会有狂风暴雨忽然登陆,现在是农历八月,马上就会迎来一年之中潮水最大的时期,如果运气差遇到了风暴潮的倒霉天气,海水倒灌城市,下水道管网却没有及时疏通,那时候麻烦就大了。
虽然人们搬迁到了地底,去了各chu避难所,但是除了单独隔开的机密区域,大部分人还得依托着城市下水道管网才能维持正常生活,这个东西是不能少的。
陆笛从前是绝对不肯“沉”到地底看脏污一片的下水道。
现在他不怕。
因为他对能量粒子的控制已经有了新突破。
陆笛愈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世界”的区别,这个说起来很玄乎,具体来说就是把自己彻底打散架,不管飘得有多远(当然,火星到地球的距离不行),他都能准确地把自己拼回去,因为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越来越多。
就像认清了复杂的色谱,不会轻易搞混。
控弦的反面,就是不去触碰弦。
宛如游走在激光通道里的灵活影子,这是粒子层面的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