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酒气熏天,余洲伸指将它弹走,左右看了看,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铁丝。
在付云聪的“鸟笼”里,他补充了很多必要的东西,比如称手的工具。身边有鱼干,余洲并不害怕遇到收割者,反正鱼干总么救他,尤其在生死一线的时刻。
这房子的怪异传言勾起了他的兴趣。余洲想亲眼看看,收割者究竟是什么东西。
铁丝探入锁孔,余洲尾指在铁丝末端轻轻推动。锁孔不复杂,是余洲十一二岁就么开的那种,他找准位置,一按一拧,最后轻压铁丝末端,锁开了。
正要推门,一把大手忽然伸来,攥住余洲手腕。
余洲疼得大叫,抬头才发现这人是文锋。
文锋手劲颇大,毫不放松,他上下打量余洲,目光阴沉冷漠:“你是干这行的?”
出乎意料,余洲哪怕见了警察都脸不红心不跳,唯独在文锋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火辣辣的羞惭和窘迫一下猛烈烧起来。
他无法挣脱文锋的钳制,一句话不应,猛地低头往文锋手上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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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喝醉的鱼干在空中打转,看见余洲和文锋对峙。
鱼干:好!打!打起来!嗝。
事后得知此事的樊醒,用小羽毛挠了鱼干一晚上的痒痒。
鱼干吓得魂飞魄散(?),从此再不敢离开余洲半步。
第37章收割者(5)
牙齿还未碰到文锋,文锋已经捏上余洲后颈。余洲疼得肩膀一缩,头咬上文锋胳膊。文锋吃痛松手,余洲狠狠把他一推,头就跑。
他在这瞬间想起自己第一次行窃时,出手潦草被人发现,也是被这样抓住。那时候他只有十岁,脸皮还没练厚,羞惭之中跑也跑不快。
文锋不是寻常人,他疾走两步,一把按住余洲肩膀。余洲甩手打他,手臂再次被他擒住。一拧一锁,文锋把余洲双臂反剪,牢牢控制。
余洲咚地跪下,文锋仍不放手,把他压在地上,膝盖顶着余洲的背。
“不是说没人的房子历险者都可以住吗!”余洲被粗糙地面摩擦得脸疼,愤怒大吼,“这又不是你老家!”
“撬锁撬门,你还不知错?”文锋厉声,“垃圾!”
余洲被这个词一激,脸皮热得要烧起来,头皮一阵阵地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抗拒文锋,大声骂:“我偷的是你家吗?你他妈谁啊!”
文锋压得他喘不过气,骂也骂得不利索,余洲拼了命挣扎,但文锋擒拿手法老道,他完全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