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子珩一声不吭,他痛到几欲昏厥,身体已经丝毫没了力气,可更痛的并非身体,而是被刺得千疮百孔的心。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一切,他只是想要保护重要的人,他没有毒死二弟,他没有陷害楚盈若和宗子枭,他没有杀宗明赫,可所有的恶都成了骑在他脖子上的鬼,终身无法摆脱。就连他一心想要保护的弟弟,口中叫着他“大哥”,却恨他最深、羞辱他最深。
宗子珩的眼泪浸透了软垫。
这亦是宗子枭的初经人事,他没能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下坚持太久,狠撞了几下,突然刹住了狂烈的动作。
宗子珩在浑噩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几乎是垂死挣扎,本能地哭叫道:“不要……”
宗子枭两手卡主他的盆骨,不容许他后退半寸,而后精关大开,灼热的体液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射进了宗子珩体内。
宗子珩只觉得身体里被射入一股股热流,他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踩得粉碎。
宗子枭拔出了沾满污物的性器,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肉欲气息,宗子珩瘫倒在一旁,股间淌出掺着血丝的浊液,与身上的伤相映成彰,狼狈不堪,他极微弱的呼女干,好像死掉了一般。
宗子枭喘着粗气,狂热的大脑开始降温,他看着大哥被里外蹂躏得彻底的模样,心口一阵窒闷,他伸出手,想要抚平大哥紧皱的眉,宗子珩却偏头躲开了。
宗子枭的手握成了拳,欺身笼罩在宗子珩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凄惨的模样,眼中的疼惜被凌虐的快感所取代,他低笑道:“大哥,禽你真的好爽啊,我没忍住,这么快就射了,射了好多,你感觉到没有,都在你肚子里。”他将手指捅进那被禽得合不拢的后穴,挖出红红白白的体液,抹在了宗子珩的脸上。
宗子珩闭上了眼睛。
“不过没关系,夜还长着,我要禽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宗子枭低头,在他耳边笑着说,“怎么不敢睁开眼睛,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就是你不择手段得来的皇位,这就是你不惜一切成为宗天子的代价。”他一把揪起宗子珩的头发,强迫他睁开眼睛。
宗子珩看着宗子枭狰狞凶狠的目光,眼中一片灰败,已经了无生气。
宗子枭阴寒地说:“我要你往后端坐于此的每一天,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这皇位上像条狗一样被自己的弟弟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