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秒陆昀修就捏住他的小手腕,让他被迫坐在了会客小沙发上。
“手。”
江绵眨了眨眼,他最大的生存技巧就是识时务,嘴上不饶人但还是老实伸出任由行刑者隔着一层手套细细检查。
“没发红,还好。”陆昀修顺手将茶饮递到他嘴边,“休息一下,和你说件事情。”
江绵:“陆先生你这样好可怕。”
说完他咕咚就着喝了一口,不忘接着叭叭:“戴手套有斯文那什么类的味道了。”尤其是看他的眼神说冷不冷说热不热,非要形容的话,顶多算是从多冰变成了常温。
陆昀修:“……”
真是能说会道。看来以前在游戏中,多少有些压制江绵的性子了。
“等会儿!这是你刚喝的吧!”江绵突然反应过来。
陆昀修放开手,垂眸俯视他:“喝都喝了。”我都没说什么。
江绵:“……”
“你又欺负我!”
陆昀修:“我真欺负你,你根本不会去奶茶店,而是从昨晚就被我关在家里,哪里都去不了。”
江绵吓得打了一个嗝儿,竟不知行刑者恐怖至此已经在思考囚禁剧本。
陆昀修又放缓神色,“胆小鬼。”
“以后看见陆氏的单别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了,你身体不好,直接联系我。”
江绵:“……你想干嘛?”
陆昀修眯了眯眼,神色有些危险:“我让他们不敢点第三次。”
虽然看见江绵让他很愉悦,但愉悦不能建立在江绵难受的基础上。
江绵完全忽视了次数问题,而是被陆昀修此时的表情看得有些无措。
他好像又在帮助维护他了。
可是为什么呢?陆昀修真的对他一见如故?
江绵有些坐不住了,明明和其他人在一起就是打工者的淳朴气氛,和陆昀修在一起,分分钟变成大行刑者爰上鬼。
“还有刚才的事情。”陆昀修起身,在办公桌上摸出了一沓单子,“下午我会帮你给周家小姐请假,你的误工我按十倍补你,作为交换,你陪我去干一件事。”
江绵接过陆昀修手中的报告单,打眼一看就看见了一行黑体加粗的字——南城医院。
这是一家封闭性很强的私人医院,他往下翻了翻,全都是治疗报告,这些报告的病人也只有一个名字:陆昀修。主治医生最开始一直在变,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叫桑暮的医生身上。
江绵翻来翻去,看不懂专业术语,反倒是在缝隙里琢磨出了一句话:别爰我没结果。
他喉咙微动:“你……你病的不轻啊……”
什么大行刑者爰上鬼,再接触下去,恐怕就要变成大行刑者杀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