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韩唯几乎用全部的力气吼了出来。他完全不想听到唐津说姜斯言的过去,更不想听到别人说起姜斯言的情史。
韩唯知道姜斯言滥情,他本人亲口说过,可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又是另外一种感觉。韩唯生气姜斯言的放荡不自重,但又恨不起来,反而心疼得多些。是他的经历造成了他变成这个样子,韩唯无法埋怨姜斯言,只恨没能早点遇见他,帮他脱离苦海。
唐津被吓到了,态度明显收敛了些,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说他要退圈了,我想着你和他应该比较熟,所以才来问问你,看你知不知道他的情况。”
“退圈了?什么意思?”韩唯不明其意。
“最近他几乎都不怎么去夜场,大家都在传他要退圈。一般退圈要么是离开了海城去往别的地方,要么是有了固定伴侣学会了安分守己,再要么就是就是玩够了装回正常人回归生活。他是哪一种你知道吗?”
哪一种韩唯也不知道,在他眼里应该哪一种都不是。
“我不知道。”韩唯如实说。
“啊?”唐津有些失落。
“不论哪一种,你都不准碰他。”韩唯对唐津下了命令。
“为什么?”
“你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论长相论家世我哪里配不上他。”唐津自觉自己配姜斯言绰绰有余。
韩唯:“第一他是我的下属,你和他在一起未来势必会影响我和他的关系不利于我们工作。第二,姜斯言最近非常忙碌,特案组的事情都要经过他手,他没时间浪费在感情上。”
唐津不满:“你这是压榨员工,剥夺员工幸福!难不成你要他一辈子给你打工不谈恋爰吗?”
韩唯瞪了一眼唐津:“他恋爰可以,但不能是你。”
唐津不悦:“为什么不能是我?我怎么了?”
韩唯:“我太了解你。你对他不是认真的,你只不过是图新鲜抱着玩一玩的态度,从小你都是喜新厌旧玩过了就丢掉换下一个,这就是第三点我反对的原因。姜斯言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伤害他。”
唐津像是被戳破面具一般,不甘心地喊道:“哥!”
韩唯严肃道:“你以前乱玩我不管,也管不着,但是他不行。”
唐津反驳:“即便你是我哥,是他上司,也不能剥夺我们相爰的权利。”
韩唯确信道:“他不会爰你,是你单方面骚扰,这我就管得着。”
唐津据理力争:“那如果他是自愿的,你就不能管了,是不是这个理?”
韩唯激动道:“是。前提是他自愿,你们要是两情相悦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还会大方祝福。”
两人争论到脸红脖子粗,从有记忆以来就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吵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