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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向幼时跌跌撞撞逃出魔窟一样,逃出这个让他害怕的世界,所以他选择亲手了结自己。

唐隐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足尖优雅地落在了血水上,那黑色的翅膀遮住了刺目的太阳,矜贵的血族弯下腰,黑色的发丝随风飘扬,那华丽的声线轻飘飘的像一首悠扬的歌:“你还好吗?可爰的小猫。”

也就是在这时,哈斯科听到自己在喵呜喵呜地哭。

唐隐带他到附近的洞穴居住,哈斯科特地选在了幼时困住他的那个洞穴附近自杀,因此被唐隐选中的洞穴,也正好就是哈斯科不愿再面对的“魔窟”。

他选在了那附近自杀,却没有真正重新踏进那个地方的勇气。

濒死的他无法保持人身,说话都费力,唐隐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依旧将他安顿在这个洞穴里,在他害怕到瑟瑟发抖时,唐隐会一边抚摸他的脑袋,一边哼唱着不知名的轻柔的歌。

血族的手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可哈斯科却觉得这是最温暖的存在。

在唐隐的陪伴下,哈斯科在这个洞穴里过了一夜,被唐隐重新布置过的洞穴和记忆中没有半分相似,到chu都是柔软的被褥和枕头,再后来,哈斯科鼓起勇气告诉唐隐,这里曾经住着一个怪物。

唐隐好奇道,怪物长什么样?

哈斯科指着洞穴壁沿上的一块凸起chu,说那头怪物有那么高,他又指了指洞穴入口,说入口chu的一半宽度就是怪物的宽度

他小心翼翼地描述完了这个怪物,唐隐想了想,用影之力完美复刻了他口中的怪物,然后毫不在意道:“看起来还没你大。”

说完,唐隐用空间之力变出了一颗刚刚发芽的种子,他对呆怔的大猫道:“这是我最近刚培育成功的花,我的朋友叫它月光玫瑰,但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够形象,我给它取名血腥玫瑰。”

“你不知道这种玫瑰有多么难培育,它们像石子一样,只有浸泡在强者或者是有潜力成为强者的人的血液中,才能生根,发芽,开花。”

“我救你的那天,你流了好多血,这么多血都渗进土里实在是太浪费,我就放了颗种子进去,没想到它发芽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阳光从洞穴外透进来,像是给那张完美无瑕的容颜镀了层金边,“这意味着你有望成为最强者哦。”

从那一刻起,哈斯科的病终于好了

“——你现在成为了兽王,你的王后会有更好的人选,而我实在不值得你去喜欢。”唐隐诚恳道。

哈斯科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

他颤声道:“阿隐,你不要这样讲话,好伤人。”

唐隐的神情很平静,语气可以称得上温柔,他无奈道:“你已经是兽王了,怎么还是这么爰哭呢?陆爵进兽神殿的事宜就拜托你了,他第一次进兽神殿很多东西都不明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