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尤安游刃有余的陆爵感受到了浓重的危机感,他对哈斯科进行了亲切的问候:“脸上的伤赶紧chu理一下吧,再不去伤口就愈合了。”
哈斯科高兴地说:“没关系,我的身上还有伤。”说着他解开了扣子,露出人为制造的很有美感的伤口。
陆爵的脑海中一瞬间冒出他还未学过的茶艺进阶版妆容教程,那位绿茶老师说过茶言茶语只是最浅显的一部分,妆容服饰都要跟上,对血族来说浴血妆战损妆之类的妆容他们完全没有抵抗力。
然而那时留给陆爵的时间不多,加上遇上的对手根本就没有能打的,导致陆爵竟然没什么紧迫感,只在茶艺的路上停留在初学者的水平就不思进取了。
陆爵看向唐隐,发现唐隐这时的表情语言紧跟着切换成了“哎呀真的好香啊大朋友看到也把持不住”。
陆爵:“”
原来对手是绿茶竟然是这种感觉,好想打一拳。
在这一刻,陆爵和曾经被他迫害的尤安达成了共识。
哈斯科没有陆爵这样敏锐的观察力和对唐隐的了解程度,他只能感受到唐隐看他的目光似乎更灼热了。
这让哈斯科更高兴了,他生了一张凌厉霸气的脸,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很是傻气。
“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唐隐问。
“我刚带着手下的勇士们从竞技场回来,也许是在切磋时受了点伤。对了唐隐,我可以让你的人进入兽神殿,但兽神殿很危险,进去了就很有可能会死。”哈斯科认真道:“他要进去可以,得先和我打一架,我要确认他够不够格。”
唐隐相信陆爵的实力,陆爵也很想和哈斯科来一场真刀实枪的较量,这场比斗定在了竞技场。
竞技场在王庭。
王庭的仆从们在精心装扮竞技场,据说他们的王后即将踏入这里,因此地上的血迹要擦拭干净,洒上玫瑰花瓣。
王苦苦等待了百年的王后究竟是何模样?
所有的臣民都在好奇。
想见这位王后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窃窃私语,大声密谋,然而当对方终于现身在观众席上时,目睹了唐隐真容的兽人们却统一鸦雀无声。
唐隐坐在很粗糙的观众席上,这竞技场的风格布置很像原始社会,不过观看野兽厮杀原本就是欣赏这种最原始的刺激。
狐族长老担心唐隐不适应,还专门给唐隐找来了一个很柔软的垫子,看唐隐坐下去后,柔情似水地问:“会硌屁股吗?”
在这种级别美色面前,一切多余的修辞都会被忘掉,狐族长老已经不记得任何套路了,只知道自己要和美人贴贴。
唐隐摇了摇头,礼貌性问道:“不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