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沃尔德伦的死亡,旧居残留的咒术也逐渐丧失了效力。这片区域彻底陷入死寂。
最终三人都没有妄动沃尔德伦,留他在私人住宅的藏宝阁里和一支破旧花瓶在一起。
……
维乔莱尔已经到了临界点,解释完共生契约就昏迷过去。莱恩斯跟随安德烈,目光最终落在沃尔德伦身上,关上了门锁掉落的门。
艾德里安在看到维乔莱尔后惊诧到终日不离手的咒术书都掉在了地上。斗篷上沾染的血液蹭脏了他的衣服,维乔莱尔醒来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快贴到鼻尖上的艾德里安的脸推远。
“科尔呢?”维乔莱尔问。
“在我那里。戴竹和他在一起。”安德烈说。
“真难得。”维乔莱尔说,“戴竹和你都是血族几百年也看不到的珍惜品种。”
“下咒的人死亡,咒术自会消散。”维乔莱尔接过安德烈递来的衣服,“现在麻烦的是戒指,还有……我。”
“你能感受到的,其他血族一样能体会到。”
“如果这就是沃尔德伦的目的呢?”
维乔莱尔皱起眉,并不理解安德烈的意思。
“莱恩斯告诉我,沃尔德伦舍弃死亡是为了感情。他从未拥有也从未得到过的东西。”安德烈看向窗外格外圆的月亮,“你对沃尔德伦来说一直很独特。困扰他的难题在你身上迎刃而解。”
“所以他认为,他爰上我了吗?”
“你看起来并不惊奇。”安德烈说。
“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迟钝,安德烈。”维乔莱尔说,“沃尔德伦是在迷雾中走失的旅人,最后因沼泽而陷落。他的悲哀在于在生命的每一个时刻,他都在做错误的事情。”
“比起沃尔德伦,我更好奇你。安德烈,你认清自己对人类的态度了吗?”维乔莱尔有意无意地向莱恩斯的方向看去。
安德烈皱起眉:“我不知道你和戴竹一样,有这种喜好。”
“的确有些冒昧。”维乔莱尔敷衍地回答,“当做是作为旧友的关心吧,少见的东西都应该被珍藏。”
“因为沃尔德伦吗?”安德烈问,“害怕我会使用相同的方式chu理感情。”
“只有你自己在和沃尔德伦比较,安德烈。”维乔莱尔闭上眼睛,半依靠着墙壁,“我们对那个人类有着充足的好奇心和一定的戒备,但不包含对你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