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敬闲瞬间明白了:路迎酒早看破了他的一切伪装。
而他依旧将他拥入了怀中。
如果说,路迎酒的眉眼叫他怦然心动,那么这一眼更像是灵魂的震颤。
一见钟情。
从此为他所向披靡。
敬闲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你依旧该活在人世间。”
“所以,等找齐那阵法了,我们再一起回人间吧。这场决战我们会赢的,我们还会有很多纵马山河的日子。”
一时路迎酒心中震颤。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任何语言都是乏力的,都是苍白的。
千言万语、诸多感慨凝聚成一句“谢谢”,和一个深深的吻。
这个吻带着花香,带着酒味,带着难以自已的情动。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衣衫滑落,肌肤相触。
“你知道么,”敬闲沙哑地在耳边说,“我特别喜欢你穿白衣,从见面的第一天就念念不忘。那时我觉得你像是从山间走来的神仙,实在太好看……现在我喜欢看你穿,也喜欢看你脱。”
呼女干愈发急促,路迎酒被压到床上,闷哼着,松松抓着敬闲一缕垂下的黑发,一袭白衣雀尾般扬开,好似霜雪。
第89章鬼王的宫殿
那壶花酒入口微凉,燃起的却是熊熊烈火,烧得路迎酒脑子发胀。修长的手指抓住床沿,用力时骨节分明,将绸缎般的床单扭皱,似在宣泄满溢的刺激。
而他很快连这种权力都被剥夺了。
敬闲温柔地拉过他的手,吻过掌心,吻过指间。
再之后,这双手抓上了梨花木桌的边缘,依旧是颤抖着。
他的伤刚好,在敬闲的精心照看下,从蝴蝶骨到后腰的伤痕几乎看不出痕迹了。
——他本以为是好了个彻底。
直到敬闲伸手,蜻蜓点水一般以手指划过,又低头细细吻上。
新生的肌肤柔嫩又脆弱,电流乱窜,他蜷缩起手指,听见自己被逼得发出轻吟。
在沉重的梨花木桌向前挪动了数厘米后,他们又一起滚在厚实的地毯。
可想而知,地毯也被弄得一塌糊涂。
最后他们进了温暖的浴池。
池边便是一树繁茂的花,粉色花瓣落在水面,泛起涟漪。
岸上燃着熏香,路迎酒迷迷糊糊的,被敬闲里外洗了个干干净净,又被好好地擦干了。
再回到床上已过午后。
路迎酒躺在一堆柔软的被褥里,快要睡着了。腰又酸又软,脊椎都像是要融化掉了,他恍惚想到,这还真是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