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迎酒被他满嘴的跑火车弄得头晕,眼看着姚苟真要急了,最后只能勉强收了一点,意思意思。
姚苟虽然不大满意,拍拍他的肩膀,好歹是停歇了。
等他们好不容易拉扯完了,东西也收拾好了。
楚半阳看着司机把尾箱盖好,然后和路迎酒说:“你跟我来一趟,然后我告诉你刚才的事情。”
他指的是,路迎酒问他的“他们身上的诅咒究竟从何而来?”
路迎酒点头。
然后楚半阳又打开了车子后座,费劲地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
路迎酒探头一看。
又是楚家祖先的骨灰盒,又是楚家全家桶。
路迎酒:“……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东西。”
“备份很多,随手就带上了。”楚半阳说,“想着可能会用上。”他拍了拍骨灰盒,“我们再进去一次神水那里。”
路迎酒点头。
他刚准备跟着楚半阳去,就感到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他背后。
他回头一看,敬闲脸上不显,眼神却是幽怨无比。
这一看就是从敬闲变成了醋闲。
醋坛子再次打翻,酸味横扫整个林田村。
路迎酒笑了,又掉头回去和他低声说:“我去去就回,别再吃这口飞醋了啊。”
敬闲也低声说:“我感觉我们的心又要分开了。”
路迎酒:“……那倒不至于。你这种奇奇怪怪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敬闲说:“我看了很多爰情电影。”
路迎酒:“……行吧。”他拍拍敬闲的肩,安抚道,“很快就回来啊。”
敬闲问:“回来之后能有花烛夜吗?”
“没有。”路迎酒说,“你不是新娘吗,哪有新娘那么急的?要矜持,要在你夫君面前保持冷静。”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笑了。
“不行,”敬闲说,“我没脸没皮,就想你狠狠糟蹋我,狠狠蹂躏我。”
路迎酒:“……”
他讲:“敬闲,你真是个奇人。”
“我就当夸奖了。”敬闲笑眯眯的。
于是路迎酒这才告别了醋闲,和楚半阳一起走了。
到了一chu僻静的地方,楚半阳掏刀划破自己的手掌,用血染红符纸。
然后他点燃符纸,它们自己飞了起来,自动自觉地在地上勾勒出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