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肚皮越来越鼓,搞得所有衣服都穿不下。肚子变大了的困扰就是肚皮总是涨涨的,虽然说不上难受,但也说不上舒服。反正影子在家,白就天天拽着影子让他扭肚皮。粗糙的肉垫在皮肤上摩擦,力道适中,白总是要费很大劲才能不呻吟出声。
影子对白的身体变化非常好奇,经常趁白睡着了都要盯着,时不时戳一戳。肚子被胀满的感觉让白变得粘人了许多,有机会就扑在影子身上。影子觉得自己下辈子的快乐都被透支到了现在,人高兴到有点傻。
寒潮依然没有过去的迹象,天越来越黑,给白的视力造成了一定负担。影子干脆把所有白水晶都堆在卧室里,创造出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
一天早上,白从温暖的被窝里醒来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感觉肚子有一种下坠感,好像什么正在缓慢地向下移动。白坐起身摸摸肚子,下坠感更明显了一些。他赶紧推了推身边睡得都快散架的影子,紧张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
下坠感还在加重,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什么正在缓慢下滑,从身体中的某个部分一点点分离。白保持跪坐的姿势,感受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到达了一个临界点。
一大团粘液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后穴滑落,打湿了毯子和床。影子被推醒,不知所措地看着白,视线慢慢停在他身体里依旧不断流出的粘液上。
“白?”影子伸了一下爪子又马上收回去,不敢动弹。
“别看!”白满脸通红,这种失禁感让他害羞地抬不起头,伸手去推影子的脸。
他的手还没伸出去,强烈的快感从内而外迸发,沿着脊柱冲击大脑。白呻吟一声直接趴在床上,腿软得完全维持不了跪坐的姿势。
圆润的肚子被体重挤在床上,忽然增加的压强把身体中正顺着粘液慢慢往外滑的那个东西瞬间向前挤了一段。白感觉有人正拿半软不柔的东西在他的敏感点上慢条斯理地挤压。它跟着粘液一点点滑着,身体内部被钩得瘙痒难耐。
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让白下意识挺腰,他扶着自己的肚子坐起来,胯部摩擦床面,阴经早就挺起来,被内裤勒得发疼。
白撤下一团湿的内裤,手伸到后面试图去摸还在缓慢滑动的那个东西,但它现在还是太深,完全够不到。
白这副喘息发情的样子让影子更加不知所措。他左右看了看,把自己的尾巴拽到身前,试探性的递给白,得到了白相当嫌弃的表情。
他尽量保持上半身直立,让重力带着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来到穴口。
瘙痒越来越难耐,它滑得太慢,白的身体因为堆积的快感而颤抖。可那种瘙痒又太过细微,只是轻轻磨着,根本无法达到高潮。他把自己的肚皮扭得通红也只是隔靴搔痒,根本触及不到那个罪魁祸首。
卵缓慢滑到前列腺的位置,卡在那里。这次的刺激够剧烈,白直接倒在床上,前端射出一堆精液把小腹和大腿间都弄得一片狼藉。越到出口通道就越窄,那颗卵并没有卡得很严实,因为白忽然的动作往回滑了一小段。
白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抓着影子的手臂保持姿势,用力想让那颗该死的卵赶紧出来。卵收到压力再次回到前列腺,牢牢卡住。白浑身紧绷,眼角不断流出眼泪。快感让他不断颤抖,想要卸力,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