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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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江原本伏在我身上,用体温温暖着我的躯干,在察觉到我睁开眼睛时,立刻支起上身看向我:“醒了?感觉如何?还冷吗?”

我张了张嘴,发现喉咙疼得厉害,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想来那寒气最先是从我咽喉chu钻入的,受的伤自然最是严重,想必短时间内是说不出话了。

我只好难受地点点头。

湛云江难得亲密地摸了摸我憋屈着的小脸,加速深插了几十下后在我体内射了出来。我刚想伸手抱抱他,结果他像是没看到我动作似的直接起了身,那半软下来的肉柱立时就被拔了出来。

之前一直被堵在里头的大量浓精顷刻泄出来,就跟决了堤一样的洪水一样,转眼就把身下那块褥子淋湿一大片,磨得通红的腿根chu更是沾满了白浊水渍。

我眼睁睁地看着身下这一幕,一时竟有些呆了,湛云江他、他到底禽了我多少回啊!再看窗外,风雪虽还未停,但天已然放亮,怕是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晚。

按说我这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了心愿,合该感到开心才是,但这一整晚我都以个活死人的状态捱着,话本里描述过的水乳交融的快乐、云雨初歇的温存是半点也没感受到,这心里头便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反而觉得空落得很,也荒诞得很。

湛云江在我还发着怔的时候已经简单洗漱了一番,接着又在我傻愣愣的注视下整理好了衣物。我以为他这回是真的不要我了,偏偏动也动不了、话也不能说,于是只能瞪大眼睛看他推门出去,心里简直疼得要滴出血来。

但意外的是没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点清淡的吃食,见我还醒着,便扶我坐了起来,然后用勺子舀着碗里的白粥,一口一口喂我吃下。

温热的流质顺着我受伤的咽喉流进胃里,虽然带起了阵阵灼痛,却也叫我从中偿出了几分被他呵护珍视的满足来——原来他方才不是要离开,只是担心我累了一晚上会不会饿。

一想到这一点,那寡淡无味的白粥便顿时又香又甜起来,甚至连那无知无觉一整夜的遗憾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替我擦嘴的时候,湛云江见我一脸毫不掩饰的愉悦笑意,原本还算自若的面色隐隐多出几分不自在的尴尬。我以为他还在为昨夜的亲密不好意思,毕竟他这个人一向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于是只作不觉,不去戳破。

可谁想到,在他问完我吃饱与否而我点头表示吃饱了之后,他竟又宽衣解带、掀被钻了进来。

我身上还未及清理,实在是不好见人。正疑惑湛云江他此时躺进来是要做什么,对方却已跨坐在了我身上,在我震惊的目光中拉开我那两条尚不能动弹的腿,接着自己撸柔了那根粗长硕大的肉红色经柱,抵在我那还闭不拢的糊满了精水的穴口外,就着他自己的东西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