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我正与魔息相抗,只能勉强分出一丝神志来应对他们,甚至连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那两人见我如此,以为我受伤颇重,无力自保,行为愈发嚣张。
其中一个原本有些畏缩,此刻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凑到了我身前,贪婪地嗅了嗅我的颈项,很是轻佻地说道:“听闻一千多年前天衍宗飞升的那位隐剑尊曾是四荒一顶一的大美人,今日我等有幸得见,当真名不虚传。艳拂潮妆、澹凝冰靥,说的便是剑尊你这样子罢?”
方才摸了我脚踝的那个则啐道:“这隐剑尊不过是看着冰清玉润,可他满身精液的麝味却是挡也挡不住,你竟闻不出么?”
之前那人歪着嘴笑了笑,接道:“自然是闻见了。可这不正说明隐剑尊如传闻中说的一样,是个贪好男人身子、爰做虚凰雌伏于阳根之下的婊子么?”
我自然知晓所谓名门正派暗地里皆是藏污纳垢,越是一本正经的人越可能是衣冠禽兽。从前我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种事,但我陆隐华自拜入师尊座下懂得修行以来,从来兵不离身,何曾落到这步任人轻侮的田地。
那二人耐着性子等了半天,见我仍没什么反应,心便放得更宽,撩开我的外袍贴着皮肉从脚踝一路摸到了膝弯,口中还说着:“这可真是凝脂如玉,连天丝绸缎都比不上剑尊你细腻的肤质,不愧是生来便要服侍男人的极品身子。啧……我光是摸一摸他,下面都柔得要炸了!”
另一个干脆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来,拉着我戴着镣铐的手往他下身挺立着的地方摸去:“好剑尊,好仙人,你这么会伺候男人,便来替在下纾解纾解罢,你若弄得我们舒服了,我们两个自然也不会难为你,保准叫你上路前这几日夜夜销魂玉醉、欲仙欲——呃啊啊啊!!”
随着一声凄厉无比的撕心惨叫,那人的阳根在我五指下瞬间爆裂、血水飞溅。
我不过是被封了法力,可肉身到底也是渡劫境的肉身。我陆隐华久不在四荒走动,他们便忘了我飞升前曾是个什么脾性,我长成这样还能活这么久,怎么可能是个任人蹬鼻子上脸的懦夫!这两个败类如此辱我,真是死有余辜。
只可惜锁着我的铁链上被刻下了术法,我只动了这么一动,便被锁得更死。
另一个弟子被这场面惊得狠狠震了震,他哪里见我这样心狠手辣的,赶紧闪身跳出一丈,拔剑指向了我,尚未褪去潮红的脸上惊恐又狰狞:“姓陆的,你可莫要忘了自己是什么个chu境!你以为你在这里还能有出去的指望?你出去的那日,便是你的死期!”
宵小之人狺狺乱吠,听之只恐污了耳朵。
那人见我轻视于他,目中怒火更甚,又担心会被察觉不敢用法术对付我,只能持着剑朝我一顿乱削,将我一身衣物全数砍碎。带着斑驳红痕与零星剑伤的身体裸露出来,那人看得眼睛发直,才压下去的欲望再度涌了出来。
“果真是副浪荡的身子,你看看你身上这些痕迹,怎么,今日被我们寒剑尊和云剑尊抓进来之前,莫非还在同什么男人翻云覆雨不成?根本就是个欠禽的骚浪蹄子,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见我这回的确已经动弹不得,便收起长剑朝我走近,正要伸手触摸我的身体,突然被一道后方袭来的凌厉剑风扫飞出去,整个人重重撞上了石窟的岩壁。
岩壁应声而碎,那人更是口鼻喷血、五脏俱裂,瞬间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