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偌大的经柱像一杆枪似的在我肉道中捅插贯穿,又快又重,每一回都碾过我的栗肉撞进最深chu。我被他禽得汁水四溅、浑身发烫,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他名字,或者喊他哥哥,求他动作慢一些,但结果却是换来他更重更深的禽弄。
腰臀被他提起,双腿被折着压至胸前,那蓄满了浓精的囊袋随着上下抽插的动作连贯地撞击在我臀肉上,与那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地回响在这隅角落,淫靡不堪,叫人听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身体完全被他掌控住,那截正承受他无尽疼爰的软肉仿佛燃起了一团火,抽插带来的快感化作成热浪,几乎要将我送上云霄。
“唔……哈啊……好舒服,哥哥……你禽得好棒……!”
我腾出一只手想去触碰自己柔挺着的阳具,却被鹤怜用手隔开,他一面加速挺动,一面凑到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说:“不是说哥哥禽得很棒么,那就不许碰它,让哥哥把你禽射,好不好?”
男人在性事中的嗓音低哑又性感,哪怕平时如清风朗月,到得情动之时也成了蛊惑人心的靡靡之音,简直是一剂催情的猛药。
我眼睛里全是湿润的水气,也看不清他是个什么表情,可他这话说得如此入骨,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时亦是极舒爽、极快乐的。
我顺着他的话道:“……好,那哥哥,再用力些……把隐华……禽穿禽烂了罢,啊啊啊——!!”
鹤怜闻言一震,那根不知何时又粗了一圈的物什重重撞了进来,将我的身体一路捣开,湿软的肠肉简直要被撑成他的形状。
“鹤怜……鹤怜……!!”
我闭起眼睛,用这具身体去感受他炙热的渴望与凶猛的占有,每一记深重的插入都好似撞进我的心坎,将那由红梅雪海、云海雾凇交织成的记忆融进我的骨血、刻上我的骨髓,然后终我一生,至死都不会忘怀。
鹤怜带伤在身,便没有刻意拖延,小半个时辰后他便在我体内泄了身。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将魔息渡过来,而是在我攀上云端的刹那从我体内汲取了些许。
我对这个过程的感受并不清晰,但看他在调息了一炷香后面色果然好了一些,便知道这法子有用。
云雨初歇,我枕着他的手臂与他交颈而卧,薄被虚虚地盖在身上,他轻柔地抚摸我散落在枕畔的长发,我则拉过他的手,搭上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
只是还没分辨出个究竟,便听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医术不精,能探出什么名堂?”
听他这样埋汰我,另一只正扭弄着他胸前乳粒的手便滑倒了他已愈合的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嘟嚷道:“你管我。”
他蹙眉嘶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与我十指相扣:“轻些,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