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唔……”我轻轻咬他,同时舌头也不闲着,软软糯糯地来回舔舐那双凉薄的唇,还一边咕哝呓语,糊了他一嘴的口水。
湛云江忍了一会儿,见我有愈演愈烈之势,连爪子也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乱摸,便又揪住我的后颈把我掌控住:“李砚!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我还能在做什么?!
我不管不顾地扒住他,铆足了劲儿手足并用地往他身上爬,哪里像是什么寒气入体,分明是中了春药。湛云江的里衣本就散着,被我这么一折腾完全掉了下来,露出一身肉欲十足的腱子肉,肌理曲线沟壑纵横,每一丝每一块都蕴含着无可匹敌的力量。
我原以为他这样行走江湖的人,身上多多少少会有些刀痕剑伤,然而他的身体光洁极了,除了胸膛正中间有个类似雷劈痕迹的疮疤之外,再无任何疤痕。
我盯着那chu痕迹看得有些怔愣了,甚至下意识地就伸手摸了过去,仿佛那疤痕之下有什么女干引着我的东西一样。只是指尖还未触及到,人就被一只大手扼住咽喉,直接压到了床榻上。
“——咳!师、师父……?”
被人这样勒住,我也没办法再装下去,睁大眼睛困惑又悲伤地看向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俊逸卓绝,英朗非凡,他是我自出生起见过的长得最好的人,一双寒潭一样的黑色眼睛深不见底,几乎能将我的神魂都女干入其中。
我自幼就跟着他,拜他为师,学习剑术,他待我那么好,无论我想要什么东西,提怎样荒唐的要求,他都会满足我。可如今他竟掐着我的脖子将我压在身下,不是出于情,也不是出于欲,而是……
一闪即逝的杀意。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猛地战栗了一下,难以相信我的师父竟然在方才那瞬起了杀死我的念头。
但紧接着,满腔的愤怒、悲哀和多年来求而不得的欲火齐齐喷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我一把扯开他扼在我喉间的手,仰起上身环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揽了下来。
“唔——!”
我仰躺着承受住他全部的重量,分明有些透不过气,却还是牢牢抱住他,含着他因愕然而张开的唇瓣狠狠吮女干,然后探出舌头滑进他的温暖潮湿的口腔,像饿了三年的饥民一样啃他、咬他,毫无章法地在他的领域里扫荡侵袭。
两手在他肌肉连绵起伏的背脊上来回抚摸,我边吻他边含糊地说:“我喜欢师父,所以想要师父……可师父不愿给我,小砚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来取……师父,你抱抱我,别推开我,好么……”
我对他早就垂涎欲滴,这番终于吃到口中,没多久就溢出一片啧啧水声,卷着他迟钝的舌头纠缠不停,心里还模模糊糊地想着,任师父面上怎么冷冰冰的不假辞色,可他这条舌头却比我的还要柔软,且又软又湿,简直色情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