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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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三百岁的时候,活得正是恣意任性,纵使在群敌间九死一生,临跑还要回头撂一句“下次再见便是尔等死期”。

而今我一千八百岁,渡了天劫修成仙品,不仅不如从前潇洒痛快,还隐隐有些后悔那日对湛云江说出那样一番话,更暗自庆幸他没有因那番话将我碎尸万段……

真真是可笑透顶。

***

湛云江把我带到这里的时候,我并没有马上回忆起这个地方,直到他将我扔在一chu用剑辟出的粗陋石床上。

当年我在此chu养伤,劈出这张石床睡过好几个月,床侧的石壁上被我刻满了围杀我之人的名字。久远年月过去,这些刻痕早已磨损不清,但终归留下了一些痕迹,所以我认出来了。

湛云江把我完全压制在石床上,一手扼住我脖颈,一手将我双臂禁锢于头顶,汹涌的眸中溢出困兽般既狰狞又无措情绪。

充斥着情欲和控制的动作令我感到恐惧,我拼了命挣扎,但他粗糙的手指在我颈间不断收紧,我很快就失去了对抗他的力气,只能艰难地女干气,然后用发疼的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湛、云江……你……你放手!”

毫无气势、可怜至极。

他又稍稍加重了指下的力道——那力道不至于当场把我掐死,却叫我清楚一切的反抗和挣扎都只是徒劳。

“你要……做什么……!”我狠狠瞪他,两腿踢打着,再没有半分掩藏自己的情绪,“放开!放……开我!”

但他跨坐在我的身上,无动于衷地看着我,然后俯下身,冰冷的唇瓣覆上我的眼睑。

我登时便僵住了。

男人的亲吻焦躁而急促,从面颊到鼻梁,最后碾上我的唇,几番碰撞后开始蛮横的侵略,没有节奏,亦没有章法,只有凶狠的撕咬和啃噬。

一丝腥气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他强柔地向我口中闯入,舌齿并用,碾过我口腔的每一chu角落,然后卷着我的舌头拖曳至他的领域,啃吻女干吮、肆意纠缠。交混在一块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涎,在他粗鲁强横的动作间顺着我的嘴角溢出,缓缓地滑向耳际,划过一道晶莹的水痕。

我本就被他掐得透不过气来,加上这样一番粗暴的深吻,愈发地面红耳赤。

湛云江见我呼女干困难,终于松开了扼住我喉咙的手。我正要开口说话,却察觉到他那只手从我颈下伸至后脑,然后用一种更加不容我退拒的姿态将我牢牢掌控在了掌心。

我恼恨的同时也惊愕不已,湛云江他难道是疯了吗,就因为我说要离开,他便要对我用强?

我认识湛云江数百载,他一向道貌岸然、薄情寡欲,今日竟为了我这么一个随时可以弃置可以替换的“赝品”失态至此,着实是叫我大开眼界。

但这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