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忽然变得异常严肃的说:“这两者自然是有差别的,只要时机成熟了,你们自然会明白我的意思。请放心,我恩怨分明的很,最讨厌的就是欠债,尤其是这一类型的。”
很奇怪的是,在白虎这么说了之后,杜仲似乎也并不再想要去追问白虎什么了,朝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不过虽说我们相信你的话,但是这并不代表熊族那边也相信你的话,她们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弄明白这件事的。”
听到杜仲这么说,白虎忽然笑了笑:“你别把我当陆清这样的傻子忽悠行不行,我估计,把我救回来这件事,整座山头也就你们四个人清楚吧,熊族即使真的把我当成重伤穆柳的凶手,也断不会毫无根据的跑来找你们要人。”
知道自己设的套被白虎给识破了,杜仲也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开口说道:“判断你人还在山中的是穆花竹。”
忽然听到杜仲提到穆花竹,白虎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情忽然变了变,不过随即又很快掩饰了过去:“哦?那又怎样?”
杜仲还没来得及开口,房门再一次被人给推开了,来人正是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米粟,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急事,他都来不及打声招唿,直接开口道:“穆花竹亲自带队,准备搜山,发誓今晚一定要把重伤穆柳的人给找到。”
“什么?”没想到米粟话音刚落,白虎那边就不由自主的高声道:“亲自带队,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她难道忘了自己这才生完小孩吗?不行,我要出去看看。”
陆清偷偷摸摸的走到米粟身边,低声嘀咕道:“我怎么觉得白虎这说话的重点有点不太对劲?明明应该是半夜搜山这件事的确脑子有病,和她是不是刚生小孩有关系吗?”
“你当然觉得没关系,”推测到了什么的米粟一副了然的样子和杜仲对视了片刻,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说:“但对于白虎来说,他的侧重点明显就是这个。”
原来,在发现穆花竹有意隐藏的人居然是白虎之后,米粟就开始推测这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其实米粟最不愿意承认的就是目前这种关系,没办法,米粟对于白虎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即使米粟和穆花竹之间也只能算是合作的关系,他也不愿意这两个人在一起,不过很显然,就看眼前这个状况,只能感叹一句事与愿违了,也难怪米粟在觉察到真相之后会叹气,这真是鲜花插在了臭狗屎上面。
“你们这在嘀咕什么呢?”被包扎的动弹不得的白虎,拼命的在暖炕上挣扎了半天,却如同被翻了肚皮的咸鱼一样,始终都挣扎不起来,再看看站自己面前那四个人,明明知道自己的窘境,却依然如同看戏一般傻站在那里,不由的有些着急的朝着他们吼道:“赶紧过来一个人把我身上这些纱布给解开啊。”
“解开?你可别忘了你这身上有多少伤口!”杜仲冷冷的提醒他。
“你放心,有多少伤口这件事,我比你们清楚,”白虎拼命的摇摇头:“我身体好着呢,休养这么几天,我已经恢复了,赶紧把我松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