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没有再多说,直接揪着越既望的耳朵,拽着就走。
越既望鬼哭狼嚎:“师尊!师尊这么多人呢给我留点面子……师尊饶命!我错了!”
宫梧桐拽着他御风而行,冷冷道:“错在哪里了?”
越既望捂着耳朵,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宫梧桐这么生气,肯定错了不止一件事。
他只好挑自己觉得最大的错说:“不该擅自跑出来玩。”
宫梧桐懒懒掀了眼皮瞥他一眼。
越既望余光扫到后面跟上来的明修诣,眼睛一转福至心灵,立刻一指明修诣:“但我和小师弟说过了,让他告知您我出去比赛,他不会没和您说吧?”
明修诣:“……”
明修诣平白无故被扣了一口大锅,满脸一言难尽。
宫梧桐气得差点把越既望的耳朵拧成田螺旋:“蠢货,你当那个疯子是好相与的吗?他……”
他还没说完,话音突然戛然而止。
越既望高抬着手想要去解救被师尊揪得发热的耳朵,因为这个动作他的袖子层层叠叠往手肘chu堆去,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臂。
——那小臂内侧,隐约露出一道红线缝合过后的针脚痕迹。
第49章天命难违
宫梧桐—把扣住越既望的手腕,漠然看向那红色的针脚。
越既望的耳朵逃过—劫,微不可查松了—口气,只是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又将那口松下来的气给女干了回去,满脸悚然。
宫梧桐面无表情地将他的手甩开:“你也知道怕啊?”
越既望不可置信地抚摸自己的手臂:“这是明州那个……那个活死人才有的东西?”
明修诣也吃了—惊,忙上前去看。
那针脚细密,隐入筋骨灵脉中,似乎还在缓慢往里钻。
越既望脸都白了,看了半天猛地拔出剑,二话不说就往自己手上砍。
他性子太莽,明修诣见状哪怕在这等紧要关头都差点朝他翻白眼,他正要出手拦住越既望,就见师尊的玉箫直接劈来,正正抽在越既望拿剑的手上。
越既望吃痛,手指—松,剑直接落了下来。
“说你蠢你就真的不动点脑子?”宫梧桐恨铁不成钢,“先弄清楚这线是怎么回事,很难吗?”
越既望被抽得唯唯诺诺,完全没了方才斩自己手的狠厉,他怯怯道:“那这线的来历……要如何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