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挑了挑眉：“你让我帮擦？”

“对啊。”

贺森坐到他身边：“要怎么擦？”

“随便，只要把二十个抽纸用完就行了，对了，不能弄坏纸巾。”

贺森抽出一张纸巾，刚想要擦娃娃，突然，娃娃像是附有生命力似的迈腿就躲。

白夜微愣，对娃娃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娃娃给白夜传音，害怕道：“不要他擦，不要他擦。”

白夜看眼贺森：“为什么？”

“不知道，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能让他擦。”

白夜：“……”

贺森疑惑：“怎么了？”

白夜低吟一声：“它好像不喜欢你，还是我自己来擦吧。”

贺森：“……”

娃娃又给白夜传音：“我没有不喜欢他。”

白夜当着贺森的面问：“既然没有不喜欢他，为什么不让他碰你？”

娃娃道：“我就说不知道嘛。”

风袋给白夜传音：“神力没有恢复之前，看到你伴侣还没有多大的感觉，现在恢复部份神力后，我感觉你伴侣有种很强大的气息，连我都觉得不好惹。”

白夜：“……”

贺森这么厉害？

贺森见白夜不出声，问：“它说什么了？”

白夜随口道：“它夸你很厉害。”

“哦？”贺森勾勾唇：“有多厉害？”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你现在的境界有多高？”

贺森说：“融合期。”

白夜嗤声：“我才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