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白夜欲言又止:“说你……”
“说我什么?”
白夜快速说道:“说你年纪太大,那方面肯定不行。”
贺森:“……”
“还说因为不行,所以只能做下面那个。”
贺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面那个?”
“就是被爆菊花的那个。”
贺森一口气喝下滚烫的茶水:“真这么说?”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贺钧,所以我觉得你也该是时候到我学校露露脸了。”
贺森听到这话,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他好笑又好气:“你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担心邵长老找你麻烦,让我送你上学对吧?”
白夜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你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就伤我面子了。”
贺森反问他:“你在我爷爷他们面前做了这么多失礼的事情,你还有面子吗?”
白夜一笑:“我脸皮厚,不管丢多少次脸,我的面子还是在的。”
贺森懒得答理他,继续给自己倒杯茶。
白夜戳戳他的手臂:“送我去学校吗?”
“不送。”
白夜叹口气:“还说爰我,你就是这么爰我的?”
贺森气笑:“我什么时候说爰你了。”
“昨晚。”
“我说我爰的是另一个人。”
“你现在把我当成他了,有区别吗?要是我死了,你就没有人可以睹人思人了。”
贺森继续喝茶。
白夜见他不理自己,识趣的没有再开口。
贺森拿起手机给贺钧发个消息:“你们学校的人都在传白夜嫁给了老男人?”
贺钧先是回了一串感叹号,后面才问:“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森没有再回他的消息。
次日一早,贺森和白夜一起吃过早餐,离开院来到停车场,然后坐上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对白夜说道:“上车。”
白夜疑惑:“去哪?”
“送你去学校。”
白夜一亮,快速地坐上贺森的车:“你昨天不是说不送我去学校的吗?今天怎么又送了?”
贺森懒懒说道:“送伴侣去学校,天经地意,不然又要被你说渣男了。”
“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