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狂浪的动作迅速就让楚晗达到第一次喷潮,直接被插射,泄得酣畅淋漓,眼泪无意识地涌出。
他后面却突然一松,身后人竟在这时候猛地拔出来。
一股浓热的水柱喷出三尺之外,潭水中冒出无数沸腾的气泡。
楚晗还沉浸在高潮的淋漓酣畅中,勉强回过头,对上小千岁隐忍痛楚的面容。
他很吃惊,对方一定忍得很难受,竟然在这样情形下自持着不射进去。小千岁方才进去的,好像也不是龙根,分明是用的尾巴。那是小白龙鳞片生辉的粗壮巨尾,最尖端的几寸柔软。
就那几寸,差点儿凿漏他。
房千岁红着眼扭向他发根chu,不断粗喘,抽出尾巴开始狂暴地抽打潭底。岩石与断裂的鳞片纷飞,池子四壁塌方!楚晗想喊“不要”。他想到尾巴根那里是小白龙的敏感chu,做个爰都不能尽兴,一定很难过,显然只能用这样暴烈的方式,抵御难捱的一波一波热浪。
他心疼怕对方把尾巴敲断掉,以后就不帅了,而且多疼啊。
他一手揽住身后人的头,颤抖着捉住嘴唇。
绝望中互慰,抵死缠绵。房千岁也吻他的脸,吻他的耳朵,咬他肩头的肌肉。
他们在疯狂的互相疼惜的知觉中很快做了第二趟、第三趟,已经不知是第几趟,不知身chu何年,何月,何地……什么天条戒律,什么牛鬼蛇神,都是眼角漂过即灭的一团气泡,眼里心里只有怀中的人。
房千岁每一次将他顶上高潮,看着他坚柔如铁的性器前端终于泄出白液,得到舒缓,这时再将自己拔出来,不射到他身体里。
楚晗那时想,或许,小千岁用的尾巴,也没有将龙精直接灌入,就不算媾和,就当是没有做完全套。他们仍然维持最后一丝底线没有逾越,虽然在两人心里,这就是最亲密的结合。
最终筋疲力竭,无法动弹,他浑身只着一层单薄亵衣,后仰着倒在小千岁怀中,臀部麻木失去知觉,却还夹着那根粗大的尾端,无意识地漂流。他两条长腿荡在水中,并不拢了,看着自己两腿间随水流出的白液,很羞耻。修长的身躯漂浮着,也很诱人。
那瞬间想这样痛快地挂掉,也没什么遗憾。
却又不愿挂掉,舍不得死,想要一直这样随波漂流,想要与这个人长相厮守……等出了这座水潭,指不定又是怎样的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