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北朝睁大了眼道。
“你不是这家公司的未来老板吗?”麻雅道,“那就不要怕监视器,在这里禽我。”北朝感到指尖传来黏滑的触感,麻雅的液体渗了出来,“我整天都在想你进来。”
麻雅清秀的脸蛋散发出兴奋的热气,嗓子好像加了糖一样,声音又甜又腻。
在北朝还没有做出回应之前,她先伸手拉开了北朝裤子的拉链。
麻雅的身上有一股奇异的味道,是以前北朝从没闻过的。她握住北朝的阴经,他很快的柔了起来。麻雅的一只大腿缠在北朝身上,娇嫩欲滴的鲜唇贴在他脖子上。
“禽我……禽你的小妓女……”麻雅呻吟着。
“麻雅……你怎么……”北朝的惊讶开始转变成激烈的兴奋,抱住麻雅的腰,阴经滑入她湿润的蜜肉中。
麻雅的身体开始动,阴经被肉壁紧紧女干吮,北朝用力挺腰,把阴经刺入麻雅的最深chu。
北朝没有抽插几下,麻雅便很快的高潮,两眼因为快感而迷茫的注视着北朝,阴道猛烈抽搐。
北朝捧着麻雅小巧的臀部,体内的性欲澎湃不止。他突然很想把麻雅压在地上,尽情将阴经刺入她的体内。
性交很快的结束,因为地下二楼就快到了,北朝只好在坚挺的勃起状态下抽出阴经。
走出电梯,麻雅靠在北朝身上,浑身绵软,呻吟不断。
北朝将她放在客座上,不顾自己的驾照已经被吊销,坐上了驾驶座。
不知道自己忍不忍的到车子开到家,北朝心想。
##在这部作品里面描写人类等级的性爰让我感到无趣,故以下省略#
七月二十七日。
叮咚……叮咚……
“你找理智子的话,她不在家喔,这个时间她都在工作。”长岛家对面的田村太太喊道。
“是吗?谢谢你。”绢美回过头来,点头微笑。
“你是谁啊?找她有事吗?”田村太太放下手边要晒的衣物,走出家门。
“我是……长岛太太她儿子学校的老师……”绢美道。
“喔……说到这个,真是可怜啊,我记得理智子她结婚五年多,老公就病死了,现在连儿子也变成这样……唉……”田村太太摇头叹气。
接着,她开始遥遥无期的诉说起长岛理智子平日的种种优点。
“……这么好的人居然遇到这么不幸的事,你说还有没有天理啊?咦…”田村太太突然眼光涣散,一脸睡意的看着天空。
“回去继续晒你的衣服。”绢美低声道,“你没有看到我,也没有跟我讲过话。”
田村太太慢慢的踱回自家庭院,拿起洗好的衣物吊在晒衣竿上。
绢美离开长岛宅,朝向长岛理智子工作的荞面店“日向亭”走去。
有一件事情让绢美很不放心,大概在十五号以后,她就没有看到理智子来医院看护悦之,询问护士,理智子也没有在其他的时间出现过。
简直就像放弃了悦之一样。
绢美决定要亲自和她见面,确认她的想法。
现在是上午十点,日向亭还没挂出开始营业的布缦。
“抱歉,打扰了。”绢美道,径自走了进去。
“对不起,小姐,我们还没准备好。”一个穿着白色服装的中年男子站在台后,对绢美喊道。
“我是来找长岛理智子小姐的。”绢美道。
“理智子?”男人额头上深深的刻画着四五道皱纹,“喂!理智子!有一位小姐找你!”他转过头,对着厨房里面大喊。
“找我的吗?”理智子穿着蓝色的工作裤,上半身也穿着和男人一样的白色衣服,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头上还绑着蓝色的头巾。
“啊……”理智子看起来老了很多,“新山小姐……”
“你好,伯母。”绢美微笑,低头致意。
“抱歉,老板,可以让我跟这位小姐出去谈一下吗?”理智子对中年男子道。
“去吧,下午不用来了,”中年男子道,“你早就不该逞强,这几天你都不要来了,给我好好在家里休息,等你觉得可以再来,我可不想你在我店里面倒下去。”
理智子苦笑,矮身鞠躬后和绢美一起步出日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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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想你大概就快要来找我了吧……”理智子低声道。
两人回到长岛宅,理智子泡了杯茶,放在绢美面前。她的头发之前染过色,但现在已经在褪色了。看起来黄黄白白的。
“伯母,最近怎么都没看到你去医院?”绢美开门见山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理智子垂着头,不安的微笑。
“我看刚才日向亭的老板应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刚才也说了要伯母好好休息几天,我想伯母这几天就不要再去工作了,到医院去看看悦之吧。”绢美道。
理智子叹了口气。
“我并不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没有去看他,”理智子道,“而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看他。”
“伯母的意思是……?”绢美问道。
“我没办法忍受……”理智子平静的道,“看着他变成那样子……”
理智子看着绢美的眼神变的很遥远,好像是在看着什么不存在这里的东西一样。
“每次看着他,我就觉得好痛苦,身体都快要裂开来一样,”理智子的手紧抓着裙摆,微微发抖,“然后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在工作了,工作的时候就不会去想他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办法休息。”
“最近,我在收拾他房间的时候,发现他电脑里面有一大堆色情图片,我本来想年轻男孩看看色情图片还算蛮正常的,”理智子笑道,“可是那些图很奇怪,都是些年轻男孩和一些年长的女人,我不禁在想,他是不是对我有性幻想呢?”
理智子呵呵的笑了起来,“跟你说这些东西真是丢脸,可是我也没有别人可以说了。”
“只是……现在就算我想骂他也没办法了……”理智子的笑容缓缓褪去。
“以后……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来了呢?”理智子道,“看到你我就会想起他生前的样子。”
霹啪!
放在绢美和理智子之间的茶几裂成两半,桌面上的茶水点心都掉到塌塌米上。
‘你……你是说你已经把他当成死人了吗!’绢美的声音变成扭和了男人女人的复杂嗓音,听起来十分恐怖。
虽然还是正午,但起居室里面却变的像黄昏一样黑暗。
理智子发现这是因为黑色的藤蔓把窗户都阻挡起来的缘故。
绢美的黑发展了开来,从她身后晃出许多苍白的手,手臂上长满了红色的眼睛。
最后,绢美的眼睛也变成一团血红。
奇妙的是,理智子并不觉得害怕,因为她的心中已经没有容纳畏惧的多余空间,只有凄凉的痛楚。
“或许是吧……”理智子苦笑道,“可能我已经放弃希望了……”
绢美冷冷的看着理智子,虽然想要让悦之直接进入他母亲里面,但理智子心里面的痛苦强烈地排除一切外力侵入,或许是这无止尽的痛苦让理智子放弃了她的希望。
藤蔓们沙沙沙的退去,回到阴暗的角落里,绢美也回复正常的模样。
“你大概对我很不满吧,”理智子道,“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没办法再相信他还会再睁开眼睛。”她浅浅的苦笑,两眼空虚。
倒在地上的茶渗到塌塌米里面,让绿色的表面变成棕色。理智子低着头,不知道是闭上了眼睛还是在看着地面。
“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悦之……”绢美开口道,“我希望伯母也不要放弃,我的努力就快要有成果了。”
理智子的肩膀轻轻颤动,好像是在啜泣似的,完全没听见绢美的话。
“伯母,明天晚上请你到我家来,”绢美打开自己的皮包,拿出纸和笔,写下自家住址。
“我让你见悦之。”绢美道,“活着的悦之。”
理智子抬头,眼眶里还衔着泪,疑惑的看着绢美。
“会说话,会动作的悦之。”绢美站起身,往玄关走去。
在绢美离开后,理智子拿起她写下住址的纸条。
“真的吗?悦之他……”理智子拿着纸条的手颤抖不止,“他还活着吗?”
虽然外面阳光普照,理智子却一点都感不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