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想要那个女孩子是怎幺回事?”绢美皱起眉头,舔去嘴角悦之的精液,帮他穿回内裤。
“***……”
“力量……什幺力量?”绢美更加疑惑,“这不会只是你想花心的借口吧?连动都不能动还想花心?”
宁静的病房里面只有心电图规律闪烁时发出的声音。
“***……”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绢美叹道,“最好不要骗我。”
绢美转过头去,电视机萤幕里面,千条北朝的身影出现在一个高台上。
“扬凤轩食品公司为了解除日前撞人事件所造成企业形象的阴霾,今日于平安百货店的地下大卖场举行大肆降价的特卖活动,事件主人翁千条北朝也到场,并向在场的顾客们深深致歉,并保证日后绝不会做出类似的行为。”画面跳到稍早,千条北朝正向台下的顾客们弯腰行九十度鞠躬礼。
“千条北朝……”绢美的眼神变的冰冷而锐利。
“如果那样做就可以得到力量的话……”绢美低声道,“那不论多少人我都做。”
咿呀。病房的门打开了。
“咦?啊……”渡边清香走了进来,“新山小姐,你在啊。”两人点头致意。
渡边拿着一张记事板,抄写维生系统上的数据。“这本来是护士要做的……只是她们太懒,我又闲着没事,所以就藉着看看长岛小弟的机会顺便记录一下。”
渡边看了看悦之的睡脸。
“他长的蛮清秀的。”渡边道,“年纪轻轻遇到这种事真是可怜。”
“渡边医师,”绢美问道,“悦之他……真的再也不会……”
“人类的颅骨是非常坚固的,就算被车子那样撞,长岛小弟的头骨也不过裂开几道而已。”渡边道,“可是里面的脑就不一样了,大脑平常就像一块浸泡在装满液体的玻璃瓶里面,是漂浮着的,”渡边的手做出一个瞬间用力的动作,“如果遭到瞬间加速的撞击,那块海绵会全部挤到玻璃瓶的某一边上,这时负责保护海绵的玻璃瓶就变成了海绵的杀手,坚柔的颅骨反而让柔软的脑组织受到重创。其实长岛小弟已经很幸运了,脑部没有出现水肿现象,或许是因为脑里面的血都从裂缝中流出来的关系,不然现在恐怕已经被送到某chu的安宁会馆了。”
“啊,抱歉,”渡边忙道,“身为他的主治医师,怎幺可以说出这种话呢。”
“没关系。我能理解你的意思。”绢美点头道。渡边欠身,缓缓步出病房。
“新山小姐的态度怎幺变的那幺快?”渡边心想,“昨天那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像假的一样……”缓缓往护士中心走去。
七月十五日,放学后。
藤原加慧步出校园,走在熟悉的路上,朝向位在神无川高中附近的一栋出租公寓。
打开门,藤原回到这一人住的小空间。开水龙头,藤原喝了两大杯水。
新山离开了,她本来该觉得愉快才对,眼中钉终于滚了。但藤原这几天却一直感到心神不宁,新山离去那日在她右手腕造成的乌青已经快要消退,冰凉的触感却不断扩大,像看不见的绳索绑得她喘不过气来。
“原来悦之还没动手啊……”一个女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谁?”藤原吓得跳了起来,连忙转身,新山绢美站在狭小的玄关前。
“新山……”藤原压抑着恐惧,装出满脸的气愤,“你来我家做什幺?”
“明明就怕的要死,就别装出一副胆子很大的模样。”绢美冷笑,“我只是来看看为什幺悦之拖那幺久还不动手,看来事情果真如我所说,就算你脱光衣服大腿敞开也没人想和你发生关系。”
面对新山毫无遮掩的羞辱,藤原只感到无比的恐惧,身上的冰冷感觉现在变的坚柔生疼。
“感谢我吧。”绢美踏上玄关,从玄关到流理台不过数步之遥,绢美很快的站至藤原面前,“不然你一辈子都要当老chu女了。”她低声道。
“你……呜……咳……”藤原惊讶的发现她发不出声音,右手摸着喉咙,脸上惨无血色。
“放心,我不想和你多花时间,很快就会结束。”绢美的眼神露出骇人的光芒。
绢美掐住藤原的嘴,用力把唇贴了上去。冰冷的条状物从绢美的嘴里缓缓蠕动过来,滑下藤原的喉咙。藤原的眼角开始流下眼泪,那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凌辱画面遮蔽机制启动)
###会让我不爽的东西我不写###
(凌辱画面遮蔽机制解除)
“……”绢美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藤原,黑色的触手把她全身都捆绑出一条条深红色的痕迹,衣物碎裂一地,藤原的股间流着鲜血,阴道和肛门入口chu的肌肉似乎撕裂了。
悦之进入藤原的时候没有分泌半点粘液,看得出来他和绢美一样讨厌藤原,粗糙的巨大触手结果只用逐渐凝结的黑色血块聊作润滑,带给藤原永志难忘的初夜。
“无法融合……到头来你还真的一点用都没有。”绢美低声道。
藤原的肩膀剧烈的震动,无声的哭泣,高傲的自尊已经被打成碎片,无法提供脆弱的自我任何保护。悦之缓缓从藤原身上撤退。
“呜……咳!”藤原哭的激烈,开始咳嗽,甚至开始空呕,赤裸的身体蜷在地上,背上都是深深的红色凹痕。
“饶了我……对不起……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对不起……”藤原抱着头,发着抖,喃喃自语般的不断重复着那几句话。
绢美轻轻用手盖上藤原的双眼,温暖的波动使痛楚减缓,糜糜蠢动的倦意让意识远离。藤原陷入了睡梦中。
“虽然我讨厌你,但还没到要取你性命的地步。”绢美低声道,“千条北朝才是要付出代价的人。”
“悦之,”绢美闭上眼睛问道,“这样还不够吗?”
“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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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日下午两点。
绢美又回到了神无川高中。
甫踏入校园,绢美便感到志穗、郁子、加奈子正聚集在保健室里面,还有两个不是很明显的感应,大概是藤原和川口。
随着越来越多的女性体内寄宿着悦之,绢美感到悦之的力量也随之增强。虽然不知道是为什幺,但似乎悦之并不是毫无目的的花心。
“不……说不定他只是毫无目的的花心而已……而力量增强只是个巧合……”绢美笑道,踩在阶梯上的脚轻盈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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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奈子长的比志穗和郁子都要高,但她的乳房却很娇小。
“绢美说裕和可以把乳房变大耶。”郁子道。
“真的吗?”志穗奇道。
“那……加奈子你先试试看。”郁子道。
“不要!”加奈子面有难色,双手挡在赤裸的胸前,“我又不想变大!”
“哦?”郁子笑道,搂着志穗的腰,“那你是逼我们师徒动手啰?”志穗呵呵笑个不停。
川口老师只穿着一件白色外套,躺在全裸的藤原身上,两人手脚被绑在一起。
无数的触手咬啮着她们的肉,四chu留下齿痕,粗大的阴经一边波动,一边挤入两人已呈现爆满状的阴道和肛门,藤原身子下面的地板淹水似的一层粘液。
绢美打开门,走了进来。
“啊!绢美!”志穗喊道,“你来看我们吗?”高兴的挥舞双手。
“啊……啊……”加奈子喘息着,志穗咬着她的耳朵,黑色的触手从郁子的阴道里面钻出,凶猛的弄加奈子,“郁子……啊啊……”受到阴道的鼓涨压迫,加奈子的肛门里面流出雪白的粘稠液体。
“抱歉,不是。”绢美笑道,越过志穗三人,走到藤原和川口身边,那两人像一团肉球般纠合在一起。
“让川口融合好了……”绢美道。
“好。”志穗下床,走到川口老师身边,“感谢绢美老师吧,你可以和我们融合了。”
志穗掐起川口的双颊,把唇贴在她的嘴上,黑色的根经缓缓蠕动,进入川口喉中。
“啊……啊……”加奈子满脸潮红,被黑色阴经填满的裂缝不断溢出黏液,“你看……变大了!变的越来越大啰…”郁子兴奋的捏着加奈子的乳房,那两团软肉像发酵的面包一样越来越大。
“哇!”郁子惊喜的叫道,“有水……有奶水!”
从高高勃起的乳头里面,乳白色的淡淡液体喷了出来。加奈子几乎要被快感击昏,在郁子手中欢喜的抖个不停。
“啊……啊……”川口老师站起身,沾满黏液的头发贴在脸上,“新山老师……?”双腿颤抖,语气虚弱。
“……你们该不会没让她休息吧?”绢美皱眉问道。
“啊!”志穗一脸“糟糕了”的样子掩嘴道,“对不起,我忘记了,我把裕和摆在这边后就忘记了。”
“……还好川口老师还没死。”绢美叹道,扶着川口老师到空的床位躺下休息,她疲累的立刻睡着。
“没关系,绢美姊姊,”志穗有点不安的道,“藤原女巫我们都有让她休息,因为她有课要上,所以定时会离开。”
“藤原就算了,”绢美冷冷道,“那种人的精神没办法提供什幺力量,何况我也试过了,根本无法融合。”
绢美轻轻用鞋头踢了藤原两下。捆绑住她的触手们沙沙沙的散去。
“呜……”藤原加慧发着抖,害怕的看着绢美。
“新山……”比起五天前,藤原的意识清醒多了,虽然被触手这种非人的东西侵犯,肉体却很快的适应了那种痛苦,现在她也可以清楚看见悦之和裕和蜷曲着蠕动的样子。藤原闪烁的双眸盯着绢美。
“算了,站起来吧。”绢美把藤原拉起,藤原在绢美的手碰到自己身体时害怕的抽搐了一下。
“不要怕,我不会落井下石的。”绢美道,藤原的身上到chu是被触手捆绑的黑青,她的衣服被整齐的摆在一边的床上,想来是准备上课时换穿。
“穿好衣服走吧。”绢美道,“放学后在校门等我。”
藤原迅速的穿上衣服,逃命似的离开保健室。
“讨厌啦……”加奈子哭了起来,“臭郁子……好重喔……把它们变回去啦!”
看着胡闹不止的三人,绢美心想:“悦之夺取了她们的力量……其后果就是精神上的退化吗?”
“绢美姊姊……”志穗在一旁轻声道,“可不可以借我们一下悦之?”
“你们……不是有裕和了?”绢美奇道。
“可是……悦之他比较……”志穗脸红道,“比较厉害……”
一边床上,郁子含着加奈子的乳头,女干吮着乳汁,加奈子则不断敲打郁子的头,口里笨蛋笨蛋骂个不停。
“好吧。”绢美叹道,“不要玩太久。”
滋滋……沙沙……
保健室暗了下来,无数的触手爬满了地板和墙壁,遮盖住窗外的阳光,阴经状的根经蠕动着,前端裂开,露出各种形状的牙齿和湿热的舌头。
志穗欢喜的掩住嘴巴,看着那蠕动的触手,心里麻痒难耐。
“郁子,你也不要玩太凶了,”绢美看了看加奈子的乳房,往门外走去“那太大了,跟西瓜没两样,这样对健康不好,待会叫悦之把它变小。”
“喔……”背后传来郁子遗憾的声音。
“呜呜……谢谢绢美姐……”加奈子则欣慰的抽咽着。
“简直就像多了几个小鬼要管一样……”绢美心想,把保健室的门带上。三人的娇喘融在一起,然后陷入一片宁静,身上的所有孔穴都被悦之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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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老师?”紫坛寺炯子惊讶的看着绢美,两人在三楼的走廊相遇。
绢美止住脚步,身上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包裹住她魅气四射的躯体。
走廊上没有风,几个男女学生来回走动,几个认识绢美的人对她投以疑惑好奇的眼神。
炯子感到有些奇怪,新山老师脸上的神色很诡异。
绢美的头发飘扬起来,黑色的触手波浪海啸般的涌向炯子,但绢美以外的人只看见她站在走廊上,而那头黑中夹紫的三千烦恼没来由的舞动而已。
黑浪在炯子身前遇到阻碍,她就像一块坚毅无比的盘石,迫使浪涛绕道而过。
“果然……”绢美心想,“悦之的力量对她无用。”
“老师?”炯子诧异的向绢美走去,每走一步,黑色的触手们就畏缩的向四周退散。绢美见状也不再浪费力气,心念一动,触手群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炯子……”绢美微笑道,“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什幺?”炯子受宠若惊,“喔……好!”难掩脸上喜悦的神色,跟着绢美往屋顶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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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中旬,新山绢美站在二年B组的讲台上。
“各位同学好,虽然这学期都快要结束了,但我是你们的新级任老师,新山绢美。”绢美满脸微笑,娟丽的面容在第一时间便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老师先自我介绍,老师是东北人,住在盛产苹果的青森……”绢美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大书新山绢美四个大字。
“绢(KINU)是从蚕的蛹抽出的丝加工成的一种极为细致的布料,汉语叫做丝绸;美……当然就是很美丽的意思啰!”绢美笑道。
接着,绢美从丝绸聊起,接上了中国汉代丝路的话题,简述丝绸如何藉着丝路传至欧洲,以及日本的丝绸技术是如何从朝鲜人那边学习过来的。
炯子那时便已经是班长,和级任导师立刻彼此熟识。
“炯子的成绩真好!”绢美微笑,“不愧是班长。”
从小以来,炯子便很讨厌自己的成绩沦落为谄媚父兄的工具,读书读得好和父亲的脑袋或是哥哥的影响都没有关系,在炯子为课业烦恼时,他们并没有帮过什幺忙。然而每当炯子拿着全学年第一或第二名的成绩回家时,父亲和哥哥却总是讲的一副没有他们炯子自己根本不可能考出这种成绩的感觉。
但炯子听见绢美的赞美却脸红了起来,她第一次感到优良的成绩为自己带来了好chu。
炯子心壤里初萌的爰慕之芽在绢美不自觉的日夜灌溉下,长成了参天巨木。
炯子第一次躲在棉被里面用手指自慰时,脑里想的是绢美模模糊糊的身影,她用在私chu跃动的指尖来克制自己对绢美越来越无法按奈的情愫。和悦之不同,炯子视世俗道德观为某种重要的准绳,是不能任意跨越的。
“这孩子……长岛……成绩为什幺这幺差?”绢美皱眉道。
“不知道,我和他聊过几次,感觉不出他有什幺问题。”炯子回答。
“嗯……我来帮他课后辅导看看好了。”绢美道。
“耶?”炯子一惊,后来回想时,或许当时自己便已经预知到绢美和悦之发生感情的可能性了,“不用了,老师,要辅导的话,我来替他辅导就可以了。”炯子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