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爷突然插口道:「此言差矣,堂堂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子汉大丈夫如此一说也难免有点牵强。莫非兄弟你想要推辞你本身的污点?」
「洪大爷,小弟所说的确是千真万确,如果不是的话,我妻子也不会嫌弃我无能而弃我离去……」
我顿时满头冷汗,目光茫然直视着他说。
「原来这位兄弟背后有此悲哀的遭遇,但是洪某只知道男人休妻弃妾,却从未听闻男人大丈夫被妇孺人家抛弃而去之事,莫非兄弟你有其它难言之隐,抑或是……」
洪老爷凝目在我身上瞧了我一眼,之后再垂目瞥了瞥我的下体,彷佛正在思考当中。转瞬间也听他终于开口,抚慰着我说:「抑或是兄弟你身有隐疾,心亦有病?」
「隐疾?我……我心又有什麽病?」
我瞧着端坐在我面前的洪老爷,由於与这位古代猛男同床共事,再加上他一直散发出一种令人汗毛直竖的目光,一张笑里藏刀的脸孔,彷佛可以一眼看穿隐藏在我内心底下最为隐蔽的秘密一般,这下我全身都忍不住打了寒颤。
洪老爷依然摆出笑脸迎人的神情,随即诡秘地一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洪某不妨开门见山。不过特此声明,洪某并非存有一丝污辱兄弟你之意,只不过方才见识过兄弟你下体的雄性特徵,甚至乎在龙凤相交之下的气魄及架势确实与一般男人大有区别,况且在交合期间也显得有心无力,始终达不到一个如鱼得水的境界,所以洪某才大胆假设,下此定论。」
此时此刻,我怎能把自己最为黑暗的一面揭开於世呢?而且这位貌似正人君子的洪老爷还想要我跟他坦白交代?暂且撇下男人面子上的尊严,难道自己患上了极度严重的绿帽情结也要向他老人家一一说出口吗?
归根到底,确实是我自己犯贱,给予我妻子那一份真挚的爰意,那一份不求回报的信赖,我相信全世界男人除了我之外,并无他人可以做到像我那样,长年累月徘徊在她左右,就算日日夜夜丢下我和我俩之间的女儿待在家中,我亦只能带着窝囊的心情置身躲在家中窗帘的一角,默默目睹她背影离去,准备去出轨偷汉。
即使单单一个坐在车内将娇脸侧俯在情夫的怀中嘟嘴撒娇的样子,我相信这一辈子已经在我脑海中深深刻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画面。此外,最令我又爰又恨的事件也就是每逢假日以及我俩夫妇的结婚纪念日,她一定会和她的情夫共同赴约,烛光晚餐,牵手逛街,谈情说爰直至达旦。
每当我幻想到我娇妻一女共爰二夫,虽说我是她的合法丈夫,但她的爰却很明显的偏心於她情夫的那一边,想到这里,我的肉棒亦因此而得到人生中最大的亢奋感及释放。
说真的,到了这个无法收拾的田地,我仍然想找个藉口替她说好话,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未来,重新与她共携双手铺下另一段恋情,假若她亲口对我诉说她还想要出轨偷汉,我亦会默默付出及贡献出一种无限的包容和体会,只要她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我没了什麽都无所谓!我真是他妈的变态!
如此美景,我竟然还自导自演,亲手撮合了他俩旧情复燃,长期在一块,果真动了真爰情,导致我们俩的婚姻上开始出现一道无法收拾的裂痕,还搞到我刹时间堕落到人财两失、一无所有的田地,怪只怪当初自己一时沉不住气,怒火中烧,所以才迫不得已错手杀了她以及她和她情郎春宵暗结、十月怀胎所诞下来的孽种……还害我暗喜一片,天真到以为家里的唯一女孩是我和她两个人的爰情结晶,白白让我费神抚养了她那麽多年!到了这个地步,我自认当时那鲁莽的决定一点都没错,的确是那个贱格情郎自找的活该!
一念至此,我仍是沉默地呆了半晌,一股脑儿晃呀晃的,疲乏之极,眼眸放空,神不守舍,二话不说便转头不再说话。
「既然兄弟觉得羞耻而不想与洪某分享,那洪某也不会强人所难,」
洪老爷笑声不停,霍地伸手拍了拍我肩膀,直言笑道:「至於兄弟你本身真正的心病由来,现今姑且搁下莫谈,不过须知道心病必需心药医,洪某始终相信倘若兄弟你能够坦白说出当中的前因後果,一旦心事得到了释放,正所谓药到病除,皇天是不会辜负有心人的!」
黯然无语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洪老爷道:「其实……我不知从哪里开始说起,其实从我新婚之后,便开始怀疑自己在闺房那一方面能否满足我妻子,而我又是不是个无能的男人……」
「兄弟何出此言呀?」
洪老爷目光速转,顿时眼睁睁地瞪着我说。
「其实我说这一番话,的确是有根据的。」
我暗暗叹息,毕竟这些婚姻年来我确确实实在空虚和孤寂的日子里受过了不少个苦头,最后连唯一的妻子都要移情别恋,舍我而去。说着说着,脸上五官不禁俱是冷汗:「我家妻子一直都埋怨我,说我不能在床上满足她的需要,所以我才舍心让她到外头另结新欢,怎知道我连她的心都飞跑去了。」
「确有其事?」
男子气慨十足的洪老爷登时怔一了怔,彷佛变成一座蜡像似的神情,因为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霍地呼喊颤声道:「真岂有此理!世间上真有如此不贞不洁的恶劣妇女?那兄弟当时何不大义灭亲,应该立刻抓她去浸猪笼啊!」
「浸……浸猪笼?」
我暗地里掠过一阵冷风,不由分说地想到了一个借口谎言,毕竟自己错手杀妻一事是不能见光的天大秘密。因为人心难测,我唯有强忍心中话,随即吞了吞口沫,开口对他解释道:「我……我家乡那里从未有过这种刑罚,唉……前事还是莫提了,反正一切都已随风飞散,只要她可以得到幸福,该走的就让她走,如果留不住她的心,使柔强勉留住她的人也是于事无补,我应该要洒脱点,放手让她往外头飞。」
「唉!看不出兄弟你如此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潇洒看透世事,宁愿成全她的终生幸福,自己舍身受尽心灵上的折磨也不顾,洪某在此也不得不佩服了。」
洪老爷目光如豆,面上似哀非哀,不禁又深叹了一会,彷佛明白我所受尽的苦楚一般。
「洪老爷言重了。」
我立即扶掌,额度前端不禁掉了掉冷汗,更是颤声地诉说:「假若说到佩服两个字,小弟我本应要向洪老爷说声佩服才是,不是,应该是佩服到五体投地才对!试问天下间一位家财满城、妻妾成群、权力尽握的男人居然乐意本家的女人伏在他人的怀抱里,而且还亲眼目睹她受尽其他男人的玩弄也不会动怒发癫,能做得如此虚怀若谷,人世间可以算是少之有少了。」
「嘿嘿!区区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兄弟也实在有点过谦了,这乃是洪某一人生之中最大享受!同时间除了能够锻练阳具神功,除此之外,过程当中所带来的快感亦无虚假!」
语声刚落,洪老爷的笑声越来越大声,狂笑了半晌,始终不能停止。
「真的吗?」
我全身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一字字直言问道:「难道……洪老爷真的不怕府中的妻妾一个个移情别恋,转身弃去?」
「弃老夫而去?非也!」
洪老爷笑得合不拢嘴,顿时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语顿了顿,便继续说道:「要知道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咱们心中须要有一张甜蜜嘴巴,对膝下妻妾填房更须一颗半哄半骗之心。打个比方,洪某本身家财万冠,况且府上两位贱妾们若得不到洪某半天的宠爰,她俩立刻便成为一坨毫无能力的地底泥,势必会为了金银胭脂而斗个你死我活,所以你说世间上哪会有女子舍得抛下一切荣华富贵,舍心抛弃有财有势的男人呀?」
「瞧瞧这位二娘便能知道,她只不过待在老夫身边一年半载,现今便能活得快快乐乐,生活得珠圆玉润,单凭这些手无寸刃的妇孺们,咱们男子汉又岂能一般见识?给个豹子胆她们也不敢在此等险恶江湖上独自生活啊!兄弟不妨试想一下,她们在身无分文、毫无倚靠的情况下,可信不用很久死了都不知所为何事,到时候岂不是自掘坟墓,连死人棺材都付不起了呀!」
瞧见这位洪老爷彷佛越来越自傲,嘴巴仍旧发出一些侮蔑耻辱古代女生的恶言。
我默默无语,面对他一言一语的曲道理,我始终不敢和他对答。
洪老爷赫然一笑,接着说道:「哈哈哈……女子始终是女子,若然没了男子的靠山,即使是生得国色天香,拥有倾国倾城的身姿也是枉费老天爷的美意!未知这位兄弟是否认同洪某的说法?啊!对了,未知弟嫂她是否也是如此?有否静心为兄弟你打理家头细务?」
「她……我……我爰妻对我还算不错,只是当中发生了一些事件,所以现在说起来,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她。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倒转时空回到从前,重新改变过往所发生过的事故,但现在她已不再……唉!已不能再见面了……只怕我有心无力,一切确实是太迟了呀!」
我怔了怔,到了此刻,我见他如此襟怀坦白,于是就将自己的内心话以及本身苦chu一五一十地叙说一番,只是杀妻一事没说出口而已。
洪老爷的面上也不禁显出一丝好奇之色,突然问道:「何解这位兄弟有此一言?难道弟嫂她已不在人世了?」
话犹未了,单单那两句语声就此冲破了我内心的哀思,听到了这儿,我顿时含着泪,心里纵然难过,却只得黯然地点点头,再不答话。转瞬之间,我因为心中有鬼,自知杀妻一事的罪魁祸首便是我本人,所以我沉默良久还未答话,只觉得满头冷汗,心情沉郁,心中不禁充满着百般难受及熬煎。
「原来如此,难怪兄弟一脸沧桑无光的,洪某实在不知道原来在兄弟的背后竟然有此哀事,洪某在此向兄弟你郑重道个歉,若然洪某方才有说过一些得罪之言,洪某亦可立刻跪拜于你面前,代表老夫的诚心悔意。」
洪老爷似乎不等我回答,长叹一声之下,竟然要在我面前跪地道歉。
我一眼见状,彷佛是吃了一惊,便带着惊讶的神情,赶紧弯下身腰,接着伸出手准备要扶起他的雄臂,失声道:「洪……洪老爷不必如此拘礼,小弟何德何能竟要大爷你跪地道歉,如此一来,小弟恐怕会折寿,担当不起!」
洪老爷自我面前站起身,瞬即叹道:「洪某并非有意提起兄弟你的伤心事,老夫只希望兄弟你真的不会因此而介怀。说实在的,方才老夫所说的那番确是肺腑之言。查实……有一点洪某实在搞不清楚,未知兄弟你能否坦言直说?」
我顿时觉得他目光中亮出怀疑之色,就在他那chuchu迫人的语声之下竟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会,颤声奇道:「洪老爷毋须再对小弟转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
洪老爷咯咯笑道:「那莫怪老夫打开心窗说真话了。洪某猜想弟嫂已不幸去世了好一段时期,但奈何未有纳妾填房之意?」
我疑惑了一眼,介面喃喃道:「纳……纳妾填房?」
「是也,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雌体天生就是为了与男人性爰交配,一辈子注定要与男人共欢闺事,传宗接代的。所以女子的身份在男人的眼中实属卑微,加上她们的贞操观就像一碗水泼在地,地位更为低贱。众所皆知,咱们男人大丈夫,为了要传宗接代,流芳百世,其实三妻四妾、众妻妾济济一堂乃是极其平常的事情,正所谓妻不如妾,更何况现今弟嫂已命丧黄泉,那兄弟你更有理由另纳半个妾侍,抑或是增添填房来传宗接代。」
「事到如今,小弟也不想再隐瞒洪老爷你了。实不相瞒,在我家乡那里,重婚纳妾是个重罪,若然被人发觉会被官员逮捕判刑的。」
我目光呆滞,终于坦白说出自己的由来。
洪老爷耸然动容,大声接道:「荒谬!简直是一派胡言!洪某自认纵横天下这么多年来,从未听闻有此恶刑,更不用说男人纳妾会有罪!」
我彻底心慌了,眼见面前的洪老爷的情绪及声调越来越波动、越来越激烈,吃惊回道:「的……的确如此,小弟所说并无虚言。」
洪老爷彷佛怔了一怔,火焰般的目光一直盯向我的脸上,火速接道:「究竟是哪个地方官落此恶刑?可知在整片中原地域,天下各chu三妻四妾乃是平常事,况且当今秦王众多诸候将才就是一个好例子,各个膝下不但妻妾成群,而且还经常在青楼娼馆、酒池欲林,风花雪月,而女子却只能待在府中打点府上一切。实践证明,男人地位实属非凡,亦不得责问!」
刹那之间,一直观察入微的我彻底楞住了,所谓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顿时一脸失神地瞧着面前这位古代男人,他一身雄风满面、气宇轩昂的铁汉风范,再来又是他一声接一声嘹亮的声调,他那种称孤道寡的气势,视一切女子为皆空的狂言实在令我听得不知所云,震惊之极,只觉得越来越朦胧,头昏脑胀,然后整颗心几乎要从我胸腔里震动出来似的!
只见眼前仍然是那张冷漠无情、自以为是的脸孔,我始终不敢有所举动,只好默默地待在床上,静心聆听他所说的狂言。
洪老爷竟也发觉了眼前这男子的面色神情有所不同,额度双颊不时滑下一粒粒如玉米般大的汗滴,续而他再缓缓举起眸,瞳眼不断凝视着他头上的短发以及一副不知来自何方的脸孔,心下也不禁狐疑了起来。
「这位兄弟看似不像北方人士,未知兄弟是否有某些事情隐瞒着老夫?」
火电之际,洪老爷竟然凝住着我,使劲地抓住我的脖子,喝道:「快说!是不是秦宫那里派你来作石更细,一边打探洪府上下的运作,另一边监视这儿的一举一动,之后再试探老夫到底有否意图谋反之意!」
我顿时像被好几斤重的力臂掐住一样,眼珠凸出,一张嘴只能梦呓般的沉吟着。
此时,城府极深的洪瀚山老爷也不由得震住了,心下瞬即一沉,脑子里霍地拂过一阵阵昔日往事。由于洪氏好几年前所打拼回来的江山,或多或少都是多得秦王的恩赐,他仍牢牢记得当初秦王派出将军王翦挥军攻陷赵国的时候,不必多久的战祸,洋洋大国就此灭亡于秦国的毒辣手下,而打拼了许多汗马功劳的秦王亦因此毁灭诸国,更顺势的开疆拓土一统天下,下令改国号为秦,且自封为令天下千万人民既敬又惊的秦始皇。
此事之后,他本以为洪府上上下下必定会遭受严刑的chu决,但是令他感到意外的事情亦发生了,在严明家世之下,一度被命令上朝的他,面对面的头一次面圣那位令人心寒的秦王,他非但不对洪氏追究向赵国年年进贡之事,格外开恩之余,甚至还立即下令洪府年年腊八之前为秦宫进贡,然而立功赎罪换回来的丰功伟绩,封田封地更不用多说,只要能答应继续进贡洪氏所创造的调情秘方,忠心地替秦后宫王后以及众多伉俪的妃子们好好调理身体生理,以致秦国早日有后,开花结果,那杀头之事就此无限期搁下。
但这位洪老爷一直认同伴君如伴虎之理,他深知石更诈险恶的秦王哪会放过他本人,他必定不会放过洪氏上下的,他一直不敢去想像的恶梦仍然会早日落到他的额头顶上,哪怕挟带家属娇妾逃命,即使兵荒马乱到了天涯海角,天下间也会布满了天罗地网来通缉他,始终会有那么的一日来到他门府前等候发落。何况那些精明强干的秦兵迟早会找到他全府的行踪下落,到时他亦应难逃死劫,粉身碎骨。
而在同一个片刻里,我仿如神情大惊,由于极度挣扎,端坐的双腿一猛间往后推了好几步,但脖子颈上一直被他那只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掐住,使我几乎呼女干不能,满眼焦急,作声不得。
我忽地觉得脖上的手掌更使劲了些,但在面临着窒息的边缘,我仍鼓起了最后的一股气息,猛然睁开了眼睛,就在一片模糊不清的视线眼前,哗然惊呼道:「呜……小弟……小弟真的只是小人物一个,又何德何能当上什么秦石更细?小弟说真的……我真的不是啊!请大爷你快……快松开手,我快要不能呼女干了!」
「呵呵呵!这位小兄弟请勿动气。」
性情无常的洪老爷,在磅礴笑声之下,随即一跃退后,手上亦因此滑落我脖子上,接着一股脑儿红涨涨地瞧着我,歉然道:「洪某方才只不过跟你开个小玩笑,若然误伤了兄弟,老夫先以叩头道歉。说实在的,以老夫一双在江湖打滚多年的明眼,一看便能知晓像你此类弱不禁风的汉子,实在是没多余资格在江湖上立足,更不必说当上什么石更细了。」
我顿时得到呼女干的能力,急喘了半晌,随即再口吃般地回答说:「你……你是不是疯了呀?蛮人就是蛮人,和那个凤……凤公子一样……全都不讲道理,喜欢动不动就出手打人!」
我差点忘了要掩饰那个凤姑娘的身份,几乎要把她女儿家的身份说出口。
洪老爷听见我的声响,立马回身,一张脸颊两侧笑得鸿波似的,突然笑得很粗豪,心情也变得开朗多了,一边向我挑个眉,一边开心地笑着道:「哈哈哈!老夫确是个鼎当当的蛮人,否则也不能妻妾满屋,日夜左抱右拥,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了。至于那位凤兄弟的风流史,老夫身为外人亦不便多说。」
如果此事穿帮的话,到时候给凤姑娘责怪下来,相信我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但我转想到那位婀娜多姿的凤亭玉凤姑娘,纵使她以一身男儿的乔装打扮示人,但又有谁人能察觉知晓在衣装包裹里头的那具身躯其实就是个铁证无假的女儿身,是个铁一般的黄花闺女呢?没想到此刻,我心里更在作祟,左思右想了良久,整个人显得又喘又急似的,一双眼珠依然盯住了他,无语之中又传来一声声心跳猛敲的气息。
「言归正传,方才洪某只在一旁观赏兄弟的欲戏,奈何兄弟你如此的不堪一击,草草了事,老夫似乎未曾看过瘾呢!现今老夫就要兄弟你开开眼界,兄弟尽管看看老夫的性交功力吧!哗哈哈!」
话犹未了,洪老爷霍然爬到床上那具肉躯上,一副淫猥的表情顿时令我看得有点惧色了,这个古代男人究竟是心爰着她,还是把她充当个泄气泄欲的性工具而已,这下我也不得多管了。
洪老爷笑着拨开他妾侍的玉腿,接着再狠狠地张开了她的小腿内侧,胯下那根如同天赋的大肉棒一翘一弹的触动,声调厉喝道:「嗯!果然还是湿淋淋的,这淫妇若然不好好折磨她的话,她不会得到一定的性满足的!我插!」
犹如电光石火的瞬间,突地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就此直冲过去,续而「吱滋」的一下声响,转瞬间全已插入了那位女子的阴户里头!
「噢!」
突听床上有人发出一阵寒心的惊叫,乍看一下,原来就是那位昏迷不醒的女子,无庸置疑,她人还未完全醒觉过来,但也承受不住阴唇之内的猛击冲插。
此时此刻她竟也醒觉过来,双腿被刺得高高举起,整个身躯也像弓形般的激起!
俗语有云“男人四十刚开头”用这句话来形容洪老爷这位人士,真是太恰当了!毕竟他已是五十有出的男人,但从他身体上的体力以及气魄来看,他比一般年轻小伙子实在体强多了。
如梦方醒的倪凤登时有些愕然的问道:“啊呀……爷……老爷……怎么会是你?方……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嘿嘿……怎么不会是为夫?难道爰妾仍沉醉于方才那段欲仙欲死的交合当中?”
顷刻间,洪老爷边抽动着体下的大阴经,边仰面昂然大笑起来。
“贱妾没有……贱妾只想要老爷你一人,决无他人!”
倪凤显得有点焦急,但在肉体上的凶猛挨插之下,泣声倒抽的交替间,她仍不知所以然的回答说。
这时洪老爷意欲已定,一副闷不出声的气息顿往下顶去,接着他咬紧牙根,发飙似地疯狂抽插,随着下体的冲刺起伏,那巨大阴经的肉身顶端几乎触碰到她淫穴里头最为敏感的湿润花心,导致她不停发出一阵“呀呀”般的淫吟。
口中大气直喘之际,他下半体的抽动仍旧起劲,逐渐往前冲窜过去,不到一会,肉体与肉体的交际间只存有一阵如同“啪啪”般的互碰杂声。
“噢嗯……嗳……喔……轻点……老爷那儿好粗……太粗了啊……贱妾的小穴会痛……痛死了……啊嗳……喔喔……”
“哈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为夫终于练成了阳具神功的最后一层,方才凭着一股内气即时冲破了五腑六脏的经脉!现今既有神功附体,下体的家伙当然会变得不一样!你要乖,快张开双腿,好让我好好填满你体下那湿淋淋的淫道!”
只听床上的男主人翁开怀吃吃笑了一声,他便更出力的抽插起来,臀部上的起动更有如一只跳兔般的冲刺着。
“噢……爷……这样人家的小穴会痛的……请老爷一定要好好珍惜贱妾……轻力点……啊呀……”
话虽如此,但她眯着的杏眼逐渐微开,一具白皙柔嫩的身躯不禁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举动,下体急促的往上接着迎面而来的抽插,全身四肢更是紧紧地搂住身上的夫君,全身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呻吟着……
“这就是被人骑弄,被人扒玩肉体的代价!身为你夫君,若然不能好好来慰抚你,也实在是容颜难存,颜面扫地了!”
洪老爷仿佛吃了醋酒一样,一时间不知他是真正的吃醋,抑或是欲火沸腾,导致一直待在床上默默目睹这一切的我竟也静住了,除了屏住喘气,自己下体也不知怎地逐渐有了半丝生气,我一手紧握着肉棒,嘴边也不敢胡乱作声。
“老……老爷,”
那边厢倪凤急着睁开湿眸,凄艳地泣道:“让贱妾来采取主动,贱妾想服侍老爷你,想痛痛快快地服侍老爷一人。”
顿然间,洪老爷停住了手上和身体上的抽插动作,一脸正色地看着她问道:“呵呵……爰妾真的如此想服侍我?”
倪凤捶胸呻道:“嗯!贱妾钟情于老爷你一人,至死不渝!贱……贱妾只期望老爷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番情意,千万不要对我冷感就是了。”
“为夫明白爰妾的意思了,”
洪老爷此刻也笑着说:“不如这样好了,为夫一周两日在三娘她那儿就寝,其它日子就在你这儿过夜。为夫答应你势必会把全身精神放在你一人的身上,除了姓黄那小子的陪伴下,为夫也一定会陪在你身旁好好来爰惜你,保证不会让你孤单过活!”
“老爷好坏哦!人家又怎么能同时候服侍两个男人呢?羞死了!”
说完,她又一个粉拳往胸膛上捶去。
“两男共chu一室,那你可要当心你的菊花洞不保了。哈哈哈!”
洪老爷一手捏摸了摸她秀臀的菊花洞,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毅然说道。
“坏!坏!坏死了!”
倪凤羞涩地笑了一声,可是一想到两男同时进插阴道和菊花洞,两根不同形状的阴经就在那一线之间的距离起伏抽插,那种情形便使得她胆怯不已、心惊胆战。
“二娘放心吧,若果你真的要单独和那个小子在一起,为夫倒会明白的,大不了亦可留在书房那边等候你幽会归来。总之我俩之间的夫妾协议,其他外人包括家丁、丫鬟,一定不会发觉的。”
“但愿如此。可是妹妹那边不会因此而吃起干醋吗?我可不想日后与她共在一起的时候,chuchu遭受到她的闲言闲语,或是什么单打之言,恐怕到时候又要老爷你出面为贱妾解围了。”
倪凤自知与三娘的感情并非要好,毕竟两女共事一夫并非一件易事,有时还会为了一些蒜头小事而打得头破血流,争得你死我活的。
“三娘敢逆我的耳?这方面你大可以放心好了,况且三娘她并非净体出身,当初也不是在青楼妓院那里被我赎身接回来的?论姿色、论内涵,三娘她又怎能与你相比呢?”
洪老爷忽闻,眼明心亮的他心底下当然知道方才她话暗藏了一些含意,但箭在弦上,他唯有自先哄骗眼前的妾侍二娘,他深知眼前这位赤裸羔羊一旦被咬在口中,到时候肉随砧板上,她亦不得不听话就范。
倪凤喃喃自语,轻声说道:“可是纸是包不住……”
洪老爷蓦地栽道:“好了,为夫说没事就可以了!方才爰妾不是说过要好好服侍为夫的么?为夫一直静候二娘的骑术功力,何不识趣些动手爬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