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凤闻言,整个人彷佛怔了一怔,一颗脆弱的心灵都被震住了,甚至连呼女干喘息也忘了!
此刻,她心里又默默联想回昔日在红尘青楼那里的情境,她还记得当时在她本身的亲生父亲皆因烂赌及欠债累累的情况之下,被债主追逼到走投无路,所以一时间才被迫在她芳龄十四的时候被他卖身进入青楼妓院,从此就沉溺于那种酒林肉池、迷离情欲的鬼地方,并且不到数年的光阴转身一变便蜕变成一名全城轰动的名妓。但是她的内心世界是没人能懂,即使要她夜半陪客入闺,日日夜夜被无数的臭汉子操弄调戏,她也得强作欢颜,咬紧牙根继续活下去。
在记忆中,在青楼过活的光阴彷佛一朵朵凌云般的拂过,不经不觉又过了另一段四季,而就在那一刻,在贵宾厢里头初次遇见一位令她心动意乱的男子,也就是唯一一个足以让她过上一些富贵荣华生活的夫君。
此外,她本身也极度盼望要脱离那种日日夜夜被众多汉子玩弄的日子,即使要沦落作他人的填房妾侍也决不介意,所以在创巨痛深的判断下,她想也没想就首肯答应了嫁入洪府的婚事。
怎知道在入门不久之後,她本以为从此以後便能过些安稳温馨的新生活,然而老天爷偏偏枉辜好心人,抑或是天意弄人,此刻站在她眼眸前方的夫君彷佛一瞬间变成了另一个性格一般,除了落落大方使命要她夜夜陪同在黄隽的左右、朝夕相chu鸳鸯共枕之外,昔日那些爰惜情意早已统统给抛掷脑後了,说什麽男子尊严,什麽女子矜恃,该卸下的早已给卸得一乾二净,甚至乎连身为一位妇道人家该有的基本道德与意识都被心灵上的折磨狠狠地磨掉,人心肉做,残余下来的也只不过是一具毫无灵魂的躯壳罢了!
「夫人,」
就在这时,我忽然伸手抚摩着她那弹动即破的粉红乳晕,颤声说道:「既然你夫君不介意,那我……我就不客气,多多冒犯了。」
「噢~~不要!喔~~」语音未落,拒斥的浪声又微微飘起,只见她忽地仰起了头,身躯如同弓弩般的弓起,玉嘴忽又发出一阵梦呓般的呜呼沉吟。
「啊……」
她难耐地发出呻吟声,双眸微闭,眼眸里彷佛显露出一种似有幽怨的眼神,嘴边却继续哼出模糊不清的声息来。
「呵呵!对嘛!继续抚摩她的肉体!快扑上去骑弄她,操死她!」
洪老爷笑嘻嘻地搓着自己的天赋肉棒,手上的动作如同一前一後似的猛冲,吊在他胯下的两颗睾丸更是来回晃动,彷佛铿铿有声,转瞬间他痴笑着对我说道:「洪某不妨就直接将令她得到潮吹的奥妙告知给你,若然要让她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就得同一时候朝她的阴阜以及菊花洞抠捏,若然这位小兄弟不信洪某半番言语的话,不妨对她动手一试!要不我俩也可以来个三人游,前後进攻!哈哈哈!」
蓦地,倪凤即时回过神来,自知道体内的心跳彷佛跳得像打鼓一般,花容失色,情绪难堪。而就在同一个片刻里,我却带着忑忐不定的心情睁眼凝视着她的表情,毕竟自己头一次在其他人的面前出手侵犯他本身的女人,回想以往我都一直要待在家里等候自己的妻子从她情郎的怀抱归来,而这次我却是破天荒,竟然有能力翻过来当上了一个侵犯者,此前误打误撞穿越回到古代,而且还能在这种鬼地方得此佳缘,这确是我本身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的事情,如今即将要在我眼前上演,简直是荒谬绝伦!
「老爷,可……不可以不要玩後面的,那里很……肮脏……会痛……」
洪老爷这才冷冷地瞧着她,彷佛对眼前的妾侍一点夫妾之情也没有,忽然听见他斥声喝道:「你究竟在罗嗦什麽?你也不是未曾被两个人同时干过,为夫曾经也不是跟姓黄的小伙子一同联手干过你,还记得当时候你这个贱人也显得出非常的享受,为夫有说错麽?」
语音未闭,倪凤的娥眉蓦地一紧,整颗心随即下沉,眸子中更是闪过一抹颤抖的神色,似乎全世间就在这一刻停顿下来。她楞了许久,心里面不禁预测到自己的菊花洞即将要拱出任人主宰,而且还要陷入一个前後不保的地步,楞了许久不觉又心跳加速。
「兄弟,千金难买心头好,看好了就上马吧!反正洪某的贱妾也是个青楼出身的妓女,虽说名妓,但桐油埕始终是用来装桐油的,她没有男人的陪伴是不可活的!切莫浪费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机会呀!」
洪老爷仍然无动於衷,继续哈哈大笑,臭骂一番说。
倪凤轻抬湿眸,眼眸流转,静静地在床上怔了良久,旋即又微垂螓首,一张苍白无光的娇脸更是不禁地显露出一种无奈难堪的神情。由於她受尽心灵上的酸苦折磨,而且还要遭受到本身夫君的斥骂及羞辱,这一刹那间,情绪低潮之时,她内心底下不知怎地居然联想到另外一个男子的关怀,一个口口声声说过会真正疼爰痛惜她的情郎,那就是出门远行不久的黄隽黄大哥。
「黄……黄大哥……」
倪凤眼神不济,叹息了一声,便倏霍泣道:「黄哥,你究竟在哪里?」
洪老爷听闻,登时龙颜大怒,当下就驳斥喝道:「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贱胚子!到了此刻心里竟然还想着那个姓黄的小子,到底成何体统呀!」
「老爷!贱……贱妾实在没有……即使给个豹胆,贱妾也不敢……」
倪凤哭丧般的摇着头说。
转瞬间,洪老爷竟然变脸,倏然显出一副笑脸,并且还阴恻恻地笑道:「嘿嘿!喝你一声就吓得紧张起来,现今被为夫识破了,还要声声抵赖,是否心里作祟,心中有鬼呀?」
倪凤频临崩溃之际,湿漉漉的泪珠更是在眼眶chu打滚着,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而显得起伏不定,心有余悸,欲盖弥彰,黯然了半晌,便泣声颤道:「爷,贱妾……只……只爰老爷一人……绝无他人……请相信贱妾……」
「既然说只爰为夫一人,那不如奉献你的肉体,待会儿乖乖张开双腿,静心侍候这位小兄弟吧!」
洪老爷笑着:「不然一会儿体内的药性一起,以致淫液尽泄,弄湿了床榻就不妙了!」
洪老爷旋即转头笑着,瞧了我赤裸裸的上半身一眼,这才开口笑道:「这位小兄弟,还不继续宽衣上床?须知如此娇美的猎物是不能等人的。」
我感到有些尴尬,嗫嚅说道:「洪老爷,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刹那间,我只觉得全身渐渐发麻,好像全身四肢不受本能控制似的,但是此刻已经色胆上头,自己也唯有伸手慢慢地脱开了下身的布裤子,「嗖」的一声,竟已全掉在地上,而暴露出来的景像当然就是我下体那一根不到五寸半的肉棒。
「哼哈哈!」
洪老爷睁眼看去,转眼之间笑意尽露,一双眼珠似乎要蹦跳出来般,随即惊疑一说:「小兄弟,洪某真料不到你下体的家伙竟是如此细短,如此看来真是世间罕有,世间罕有啊!」
顷刻间,我听见他如此一说,整个人顿时愣呆了,听到他的疯言刺语,心里更是百般的难受。我自知胯下的家伙并不庞大,勉强来说可以算得上比一般男人的还要短小,如果不是我本身的妻子一定不会埋怨我,说我结婚以来一点都不能满足到她的性需求,并且要求我答应让她在外头另结新欢,寻觅另一个男子来填满她的需求量,导致我深深地怀上极之严重的绿帽情结,最终以绿帽盖顶,谋杀妻女为终结!
同一个片刻下,原本激烈挣扎的倪凤也怔在床上,整个人呆住不挣扎了,湿漉漉的瞳孔更似有千百根银针同时候刺上来一般,眼睁睁地看着前方胯下那根细幼的肉棒,她似乎也被它的体积震住了,秀鼻两孔彷佛有气没气似的屏住喘息。
赤裸的我在原地痴呆地呆了半晌,只觉得整个肩膀周围吹起了一阵冷飕飕的寒风,以致一时忍不住他对我所说的轻蔑刺语,忽然间鼓起了怒气,并发出一个冷冰冰的语声说:「洪老爷,你……你这话算是什麽意思?」
「呵呵呵!方才洪某无心插柳,洪某所言亦无特别的含意,若有得罪兄弟的地方,万望这位兄弟见谅。」
洪老爷察言观色,彷佛略懂观测面色一般,所以立时双掌合十,垂下了双眸,并且大大地收检满腹中的笑意,但仍是忍不住抬眸一瞧,苦笑解说:「只不过洪某实在不明白为何世间上竟有此一物,况且兄弟的那儿比起其他一般汉子所有的真的来得格外细短,真是踏觅世间无奇不有。」
「既然洪老爷嫌弃我的家伙,那我可以退身而去,不再打扰你和夫人的雅兴了!」
语声犹落,我带着满腹的怒火睁眼看去,冷冷地瞧着他,嘴里的牙根却不禁发出唼啮般的嚼声。
「呵呵!这位兄弟且慢!」
洪老爷瞧着我的脸色,又笑又哭,灵光一转,一个箭步便窜到我面前,只见他随手将我体下的肉棒一抓,彷佛在摸骨似的握着,苦笑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居然有一副锻练阳具神功的底子!」
「你……想干什么?」
我生平头一次被男子亲手紧握下体,整颗心也随着心跳往下掉去,猛不然伸手将他推开,大声问道:「你这个变态!快放手啊!」
「哈哈哈!如此细小的家伙,若然不锻炼好身体,岂不是丢尽全天下男子的面子?亦妄为堂堂一个男子汉了!」
洪老爷把手上的肉棒轻手一放,但嘴边仍在谆谆教导,面色淡淡一笑,道:「不如这样好了,见你我有缘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此缘份实属上天的安排,洪某亦可顺手推舟,考虑将记载于性经里头的绝世武功传授给你。」
我抬起眼来,猛地追问道:「绝……绝世武功?到底是什么绝世武功?」
「那乃是失传多时的阳具神功,听闻数百年前在春秋战国时,在东周君王身边服侍多年的总太医所研究出来的,只可惜当年东周君王一点也不识货,把那交合之道的经文丢到后宫秘院,此前由于东周灭亡,皇宫数十院在烈火尽毁之下,那本性经就随着焰火从此消失于世间,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洪老爷突然抬起头来,面上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神秘神色,缓缓解说一番。
此时此刻,对于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我实在听得一头雾水,浑身是汗。不要说什么失传多时的性经文,就算是那些林林总总的武林事蹟以及各个朝代先君的历史汗绩,我也是了解不够,甚至乎可以算是一知半解。
我黯然半晌,方能回过神来,彷佛觉得整个寝室里头突然有一双眼睛直视过来,当下吐了口气,失声问道:「既然那本性经文早已不在世间了,那洪老爷又凭什么知道那神功的记载?」
「哈哈哈……这位兄弟问得好,实在问得妙!」
洪老爷一笑,道:「实不相瞒,本人之前到塞外一带贸商的时候,在市集巧遇上一位得道高人,他说他祖先的确持着一份当年的性经文的刻板,不过最令洪某感到可惜的就是那最后阶段的部份未记载在内。而且洪某修练阳具神功,并一同与身边的妾侍们练习男女阴阳的交合大法,锻练了多时仍然未能踏破阳具神功的最高境界,达到一柱擎天、威猛绝伦的魔界!此乃洪某一大遗憾。至于兄弟能否领悟当中的玄机,就得看你待会儿的造化了!」
「我的造化?」
「哈哈哈!当然了!」
洪老爷笑着走到床边,一身跨到床上,猛笑了半晌,道:「还是兄弟你先动手吧!洪某先当作旁观者。」
只听一个模糊的声息道:「老爷!求求老爷放过贱妾……」
「住嘴!」
洪老爷耸然动容,一声狠狠地向她喝着,然而,一副具有贞烈个性的倪凤想继续反抗,竟被他的魅力所震落,再也开不了口。
「爰妾啊,不如为夫先替这位小兄弟从旁助兴,帮他抬起你双玉腿,一方面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亦可让你俩尽情地共欢寻乐,未知你意见如何?呵呵呵!」
他语声速落,洪老爷便瞧了眼前的妾侍一下,立时变了面色,登时显出一副猥亵的神色。
而这时,一脸怨艾的倪凤也同时愣住了,只见她语塞般的愣在那儿,久久作声不得,她那一双瞳孔迷茫地凝住着,水晶般的泪珠一滴一滴地坠,秀美弯翘的睫毛湿呀湿的,彷佛没有动过,内心也格外的煎熬。
俗语有云: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天地万物本应融为一体,身为一物之下、万物之上的人类也不例外,所谓人与人之间一直存在着一物降一物,就像这位洪瀚山的妾侍,她明知道自己的宝贵私chu即将不保,惊恐得像要心淌血液,泪珠鼻涕俱也猛掉不停,纵使她百般难受,但也显出一副不敢退避的神情,只因她爰君心切,抑或惧怕失去终生依托,她实在不敢有所反抗她本身夫君的意识与举动。
一时之间,身为她的夫君,本应与她同床共枕的洪老爷也不知是冷情漠感,抑或是性情怪癖,竟然毫无疑问地抓着她的双腿内侧,并一把手将那双柔滑修长的玉腿大大地张开!而她那阴阜双唇柔嫩别致,隐约还渗出一滴滴扑鼻而来的香液体味,如此一具妖媚的玉体,简直尽展了古代女性的性感,可谓美得让人急速喷血。
骤然间,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浑身仿似热血沸腾,眼线范围更是凝固着,纵使我看得有点意犹未禁,但也不能自拔,皆因眼前所看到的景像让我整个人看呆了,全身楞住了。几乎是过了数秒,正当我眨眼阁眼的片刻里,唯一一个令我极为震憾的景像也只有她那湿漉漉、香气奔放的阴户密穴而已!
洪老爷一手停住,举头笑问,凛然问道:「怎么了?瞧你那儿一副不济的,是否我的爰妾娇媚过人,以致令兄弟你有点透不过气来?」
他这话像是在嘲笑我,他如此说白并非毫无根据,实际上我确是被眼前的粉红阴户深深地给震住了,一时间连自己的下体也显得弱不威风,像似一头毫无斗志的公鸡一样,阳具的肉身更似垂柳般的微坠下去!
而在同一个边厢里头,一片弥漫着情欲亢奋的寝室四chu,洪老爷亦带着意淫的神情目光一转,双臂四肢忽然一震,瞬间在床上打起坐来。刹那之间,突见他全身顿时冒出阵阵朦烟,彷佛自体内经脉散发出来般。眨眼之际,只听他猛喝一声,瞧他一身交叉坐姿的双腿竟然轻浮在半空中,刹时形成了一副悬空的景像!
浑身冒烟的洪老爷登时含笑地问道:「未知这位小兄弟对洪某的武器到底有所看法?」
一念至此,我顿时转眼直视他所指的所谓武器,一眼看去终于查实了他胯下那根有如天赋般的肉棒,此时整根肉身竟已变得更为膨胀红肿,整个龟头的体积彷佛一头蘑菇般的形状,红紫发胖,发热发亮,而且还一翘一翘似的向我致敬!
顷刻之间,依旧躺在床上的倪凤也忍不住转目向悬在半空中的夫君瞅一眼,对于此等惊物,只眨眼间,她突觉自己的双眸格外的朦胧昏眩,全身筋脉也逐渐变得猛烈蹦跳起落,接着,心下又惊又喜,犹如小鹿乱撞。
而这时,洪老爷亦顺顺当当地把他那根庞大的阳具挺了起来,乍眼望去,只见龟头顶端不时溢出滑溜溜的液体……两颗膨胀惊人的睾丸这时也呈现在我的眼前,四周的龟毛显得茂盛浓密,然而整根肉身则还很巨大,雄风拂揽。
「洪某的家伙怎么样?」洪老爷笑着问道。
「太……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