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葶玉默默站在原地,竟是则声不得,瞧着身旁的公子经已惊呆的神情,一时沉不住泪眶,美眸里不知怎地竟然泛起了泪光。
凤葶玉挺身扶着我,续而,她一身销魂至极的女儿香亦因此随即扑鼻,于是我怔怔地被她拖到庭园旁的一个亭子边,准备往亭内其中一座云石椅坐下去时,听见她不禁叹道:「刘哥哥,世上无难事,万大事有小女子一同相陪,请不要再自暴自弃了,这样一来更会令你不开心。」
「我用不着你管!我真的……要走了。」
震惊地说了一声,我突然挣扎着站起,耸然动容,准备要转身离去。
听见眼前这位自称一空大师的光头男人一边往亭子走来,一边幽幽地说道:「施主,虽然外头天大地大,只不过你似乎不懂这儿一带的山路,再加上身怀伤势,试问又有何chu可以让你有个容身之所?请施主三思……」
「一空大师所言甚是,」
话犹未了,凤葶玉突然栽口叫道:「刘哥哥,不如你先暂时留在这儿,一方面可以养足精神,另一方面也可以避过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一空大师展颜一笑,瞬即笑道:「这方面凤姑娘大可放心,贫僧早已为你们俩准备了膳食,待会贫僧会特地送到各自的内房享用。」
「刘哥哥,现今木已成舟,若然你真的要离开这儿,你也好应该填满你的肚肠方能有力气上路。」
瞧见凤葶玉轻轻抓着我的手腕,泪光盈眶,咬了咬樱唇,失声道:「就这样决定好了!此事暂且搁下不谈,填满肚肠再作打算。」
我彷佛沉默了片刻,一转念,便缓缓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随便吧……事到如今,反正我已无路可去了,我还会有其它的选择吗?」
一空大师见闻,连忙点头道:「哈哈哈,这样就对了!待会贫僧即时送上膳食。」
「嗯,一空大师,」
话未说完,凤葶玉朝眼前的高僧一笑,一脸急相,支支吾吾地道:「其实……小女子待会想先梳洗更衣,我看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大师方能把膳食送入我房里,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一空大师似是怔了一怔,瞬即也不推拒,含笑道:「哦?这当然不成问题,待会贫僧先把膳食送入这位施主的房间。」
「刘哥哥,那你就乖乖听话,先填满你的肚肠才作日后的安排。」
我身子颤抖,神情经已显得失魂落魄,唯有茫茫然道:「我先回房间了。」
「嗯,如果这儿没有其它事的话,那贫僧先行告退,进入内堂为你们端米饭及菜肴。」
凤葶玉还未答说,她身旁的大师双掌合十,鞠了鞠躬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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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亭子只剩我和身旁的凤姑娘,转瞬之间,凤葶玉霍然转头,目光逼视着我,问道:「刘哥哥,你确定真的没事了?若然心里还是觉得闷闷不乐,不妨直言,小女子虽然自小学武,以致才疏学浅,但这些年来胜在在江湖上累积了不少人情世故那方面的经验,若然你真的要对我抒发心情,说不定我还可以替你一解心事呢!」
我神情凝重,随即摇了摇头,皱眉道:「我……我……」
凤葶玉微微点头,旋即问道:「你怎样?」
「唉!还是没事。我先回去房间里休息。」
我缓缓抬起头来缓步走向亭外,回头徐徐道:「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那好吧,我也应该回到我的房里去。」
凤葶玉她马上绽出了一个微笑,笑靥浮面,眼神充满了水汪汪的光亮,稍微点了一点头,便说道:「刘哥哥,请自便。」
正当她朝向我的方向走来,突然间她仿似对我举眸一笑,嘴角登时「噗哧」一笑说:「嘻嘻嘻……刘哥哥,你可别怪我向你耻笑,看来你还是把你头上的头发留长过后,方能再束发行走江湖为妙,你现在的发型看起来确是蛮呆的呀!」
我听到她如此说后,自己唯有痴痴憨笑一下,但内心底下彻底被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美人弄得我心跳加速,整个人彷佛凝固似的楞住下来。
「你……」
凤葶玉见我好像一句不作的待在亭外,话犹未了,她便自先从亭子站起,瞬即与我擦身而过,眼见她好像往亭子另一边离去。可能是她的房间是在这间烂殿的另一个角落,因为通常古代人的落后观念还是蛮守旧的,之所以那些什么男归男、女归女,什么男女受受不亲之类的陈旧思想应该还流行着。
几乎过了数妙的片刻,我依然默默的站在亭外,四肢僵柔,包括了我下体的肉棒,亦跟着我的心跳,在裤内「怦怦怦怦」地向她不断叩着头。只瞧着她早已经走到对面的另一条走廊了,但一路上她那具玲珑柳腰似乎摆个不停,背后那无时无刻让人胡乱遐想的秀臀也一直左右震荡着,何其诱人,直至她的人影缓慢地消失于我眼前视线。
此情此景,当我还沉浸于色欲纷飞的脑海幻想里。沉静了不到半晌,我突然回过神来,旋即抬起了头,满额经已冷汗,但体内却是热血沸腾、欲火焚身!于是乎我再把劲,双手捂着自己一个胀起来的下体,立即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里,自行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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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房间里的空气彷佛在我头顶上氤成了一滩光圈,我脸部眉头紧蹙,接着,双目显然朦胧,但心底下却是猛烈的碰翻起来,因为我下体那一根膨胀不已的大阳具早已被我紧紧握在手中,整个心跳剧砰的片刻里,手上动作激烈地、猛烈地、狠狠地来回抽套起来。
「啊……啊……我操死你……我要操死你这个淫贱女人!」
我一手紧握着阳具上的肉身,慢慢地摇晃起下半身,这么一来,我的呼女干变得有点紧凑,双眼紧闭,半分昏沉地,视线依然飘忽不定,微启着嘴唇。
醉生梦死的刹那,脑海里那段昔日的陈年画面终于一一浮现于脑门前了。那个身段丰腴的女人大约不到三十岁吧。她一双迷人的双眼皮及大大的美眸,至今还令我印象深刻,犹如像当年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一般。
「送你一个情夫……你却……却说要离开我……我现在……我就操死你!你根本就是死有余辜!他妈的!我操死你!」
我的低沉吭声依然发自我内心底下,嘴里一直梦呓般的呼着出来。
又回到我的幻想片段里,脑海里的那位女人,她穿着一套凉爽的夏日服装,有点像礼服风格的浅蓝色连身裙,连同她面前一位比她高出一个人头的情夫双双手牵着手,然后,各自一语不发的站在黑色的皮沙发前。
突然间,我把视线移向黑色皮沙发前方的人物,瞧见她旋即侧过面,稍微对我点了点头后,便开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两手缓缓往上举起,慢慢地将衣服从头上脱去。一转手,她身上仅剩下两件式的蓝色性感马甲及下身同样颜色的对折丝袜子。
「老婆!你……你身上那套是我俩去年的结婚周年送给你的礼物!你……你竟然穿给他看?」
十分困惑地,我有着焦燥的语音,欲言又止,但内心底下很想立刻扑过去制止她。
怎知,她竟然不慌不惊的堆上笑脸,始终沉默不语,只见她白皙柔嫩的娇脸像夕阳般的绯红。
「老婆!老婆!你出声吧!」
一直在我眼眶里不停打滚着的马尿也终于流了下来,全身发抖,仍然心焦的向她问着:「我在问着你呀,干嘛要穿这件内衣给他看?难道……难道你对他动了真情不成?」
虽然她说不出话来,但我知道她只是有言说不出,一颗淌泪的心窝里亦应为此事而做出强烈的人生挣扎。
她眼眸闪动,泪光盈眶,听到我在沙发前发出的语音之后,她两手缓缓地搂着身前的情夫,双脚一升,站着挺直的姿势,言谈几乎是零,只见她情不自禁地在那个情夫的唇上轻轻吻去,落下轻如点水般的深吻。
「老婆!你……你们住手!别这样了……我不要了……我要你快回到我身边来!」
面临崩溃的我,也终于沉不住气了,我带着满面的怒意,瞬即上前扯开她和那个情夫。
下一瞬间,我狠狠地抓着她的纤手,动容道:「够了!我现在命令你回来我身边!」
「亲爰的,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想要看到的事情么?」
她顿时像似小兔般随即窜回她的情夫怀中。
「我不想要了……我不想失去你。」
我突然痛恨我自己,心里被一种恐怖的心情给袭卷而来,然后开始有力地摇着头,痛哭了起来。
「亲爰的,看你羞不羞,干嘛在我情人面前哭了起来啊?」
此刻不争气的泪水已变得模糊不清,转瞬我猛地抽泣了一下,眼汪汪地看着她撇了撇嘴,脸上一副平淡且偷笑的神情,于是乎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男人的尊严了,慌忙展开双手,紧紧地把她搂入我胸怀。
「你知道吗?我以为自己可以生活在欲情的边界里,只不过在这段偷情的日子下,才发觉我和他之间的感觉不仅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性爰关系那么简单,而是有灵魂!有躯壳的恋情!」
流着满身香汗的身体抖动着,只见她用柔和的语调不停在安抚着我:「对不起……亲爰的,我真的已无法回头,真的要离开你了!」
骤然间,我刹时拉回脑子里的那段性幻想,回到现时的房间里,我依然紧紧地套搓着手中的阳具,直至胯间一个硕大的龟头上忽地泛来一阵麻酸,从脚跟到睾丸泛起一阵阵浪潮般的冲劲,最后只觉得头顶上耸起一股热流,浑身里外跟着涌起了一阵触电般的痉挛,眨眼间,阳具尖端亦终于显起肿胀,一阵痉缩使我喷浆而出!
「啊啊……他……他妈的臭逼,要离开我是么?老孙……你做梦也想不到我竟敢出手杀掉我的妻子还有我那个孽种的女儿!喷死你……我要喷死你呀!」
浆液喷溅之际,我像个疯子一般浑身摇晃,嘴里也猛烈地呼出一声梦呓般的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