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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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国公府,侯家大公子侯敬天正一脸阴沉的站在院落里,地上躺着一个残破的杯子。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教廷主教站在他的身后,神态带着些许的傲慢。侯家大公子被人阴了。

飞马牧场的天字号战马被侯家偷偷卖给教廷,这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朝廷应该有所察觉。所以年前刚刚发布了规定,严格控制了天字号战马的流通途径。但侯家也有后招,表面服从管理,暗地里扶植飞马牧场的二爷,在一些分牧场偷偷饲养天字号战马。本想着运送途中可能有些许阻拦,说不得得多耗些银子上下打点。

不过战马的运送却是格外的顺利,一路从各地运送过来,直到侯家的地盘全都畅通无阻,就是运出边境也是异常顺利。按理来说这是好事,如此一来定然可以省下不少银子。但问题就是出在太顺利了,仿佛是暴风雨来临之际的平静,让侯家的几个人感到不安。果不其然京城那里有了动作,开始给最近一年风云突起的白大人造势。

白大人造势在江湖,侯国公不认为会那么轻易成功,玉剑阁不会允许有比自己话语权更大的势力出现。但这仅仅是侯国公的一厢情愿,后面的发展远远出乎他的意料,艳剑仙子亲自出手击杀五大长老,江湖魔道全力配合白大人的动作,这背后放佛有一张看不见的大手在操控着。表面上侯家不在漩涡里,本没必要过多关注,但侯国公能看的出这只是一步先手,既然江湖起势那接下来势必针对江湖势力,很不凑巧,飞马牧场就是江湖势力,虽然和皇家朝廷多有牵扯,但终究还是打着混江湖的名号。

侯国公觉得还是先下手为强,不管黑军司成立后会不会针对飞马牧场,自己先给他添点堵。于是关于白大人的情报都被送了上来,侯国公仔细斟酌后决定拿墨家开刀最合适。大公主,韩皇后他动不了,姬落雪,黎莹之流他动了也起不到作用,反而会被白大人惦记上。这个墨家少家主就比较合适了,墨家现如今早就没了当初的辉煌,杀了他们的少家主又能怎样,只要不让他们拿出来实质性的证据,谁又敢指控侯家。

其实这事还正如侯国公所料,如今这几个大势力基本上都可以确定是侯家动的手,但又颇有默契的全都闭口不言,就是艳剑仙子也仅仅是私下告诉了儿子,玉剑阁表面没有任何表态。侯国公计划的挺不错,甚至还借着出使法尔的机会,亲自去教廷请人出手帮忙,为了就是最大限度的不要被人抓住直接证据。但毁也毁在了这里,这教廷的人竟然借着自己势力的掩护,把南宫家的茶具偷到了手里。

那是南宫家啊,前两年小和尚还没蹦出来时,南宫邀夜是公认的华龙天人境之下第一人,更何况这次还牵扯进了无韵阁。侯国公得到消息后已经在往回赶了,这事可大可小,一个chu理不好,侯家可能就要彻底没落了,这不是开玩笑,如今的墨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再说一次把茶具留下,我送你们出华龙”侯敬天猛地转过身盯住了教廷主教,这是唯一的弥补机会,给南宫家送回茶具,给无韵阁赔礼道歉,这是他和父亲达成的共识。

“侯公子,我也再说一次,抢夺茶具是圣女大人的要求”主教的态度也是异常的坚决,打定了主意,不会拿出茶具。

“你们教廷莫要欺人太甚,若是没有我们侯家,你们的骑士团能组建起来,这次买卖你们已经坏了规矩,恐怕以后战马的事我们也得重新谈谈了”侯敬天的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被人这样摆了一道,无论是谁也不会高兴。若不是顾及侯家在法尔帝国的计划,侯敬天早就翻了脸。

教廷的主教摇了摇头“既然侯大公子不想帮忙那就算了,难道离了侯家,我们教廷便寸步难行?”

侯敬天听到这话,指着主教的鼻子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最后终于语气软了下来“你们拿去又有何用,除了南宫家,放在你们手里那那就是个上点档次的茶具。若是真惹恼了无韵阁和南宫家,以后你们教廷在华龙那才是真的寸步难行啊。”

侯敬天说到最后也是无可奈何,这教廷的办事就是不动脑子,好好的生什么事端。主教摇了摇头,面色也缓和了下来“圣女大人的安排,必然是有神的旨意,侯国公和我们都是朋友,若真因此出了事,教廷不会不管的”。

侯敬天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出了事你们不管还好,若是真管,那侯家这通敌的帽子算是被扣死了。“主教大人还是在这多休息几天吧,等家父回来再做打算”侯敬天拍了拍主教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他心里有个打算,实在不行就把这个主教推出去给无韵阁,只要无韵阁不声张,这事侯家认了,同时全力搜寻茶具下落,势必要给南宫家一个交代。

等到侯敬天走后,主教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茶具的下落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出发以前教皇告诉自己,南宫茶具的丢失让自己一个人扛下来,事后圣女会钦点他为红衣大主教,当时被诱惑冲昏了头脑,如今想来,这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

望州曹家迎来了墨家家主墨尚,墨尚刚刚死了儿子,心情无比的郁闷。墨家没什么情报来源,几乎认定了是白大人出的手。无韵阁退出墨家,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曹家了。“曹元帅,这事你得给老夫做主啊,在你望州动的手,这姓白的是真没把曹家和墨家放在眼里”墨尚一开口便要曹梓彤主持正义,给自己的儿子讨个说法。

曹梓彤有些心烦,母亲率领的玉凤军里传来消息,这几日王统领经常出入母亲的军帐,甚至曾在那里留宿过夜。这些消息没有被母亲刻意隐瞒,曹梓彤又想起了那天胡落生和她说的那些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如今墨家家主来的也不是时候,自己曹家的事还没chu理干净,哪里有功夫管他墨家少主的死活。“墨家主确定是白大人出的手,可有证据”曹梓彤这话很明显的是在偏向小和尚。

“这,这还要什么证据,曹元帅也和姓白的接触过,他对玉莹的心思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说到这,墨家主想到了关于曹元帅和小和尚的一些传闻,脸色也难看起来“曹元帅,这事出在望州,若是chu理不好,可会寒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派的心啊,莫要因为一己之私,把曹家的威名给败了”。墨家家主这话不好听,但曹梓彤毕竟不是曹家家主,但墨尚却是正儿八经的墨家家主,他的话可以代表整个墨家。

曹梓彤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一己之私总比两面三刀的好,当初我曹家收留你们墨家,你们呢,安稳下来转头就进了无韵阁的名下。白大人刚刚扬名的时候,你们墨家内斗正凶,当时你把荆玉莹派过去,不就是为了压住墨家那些反对的声音吗,而后荆玉莹有了名头,你们墨家的声音也一致了,你呢,看到母亲对白大人态度疏远,二话不说把荆玉莹召了回去。如今虽然你儿子死了但真凶是谁还没定论,你却这么早就跳出来喊着要报仇,墨家若都是这种性子,二十年前的灭门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曹梓彤骂了一阵,心里也觉得舒服了许多。她自幼长在军中,说话也是直来直去,有什么不对眼的基本都会当场说出来。墨家家主被骂的狗血喷头,面带怒色“好,好你个曹梓彤,你是曹家未来家主,你又哪里知道小门派的不容易。若不这样,我墨家早就被人连根拔起了。的确,当年墨家对不起曹家,但当时曹家主对无韵阁的动作可都是默许的,我墨家哪里又有选择的余地。我是想靠着姓白的让墨家出世,但曹家主的态度摆了出来,我若还铁了心的跟着姓白的,你曹家会放过我。这事既然你不打算帮,那我便去求玉剑阁,这事总得有个说理的地方”。

曹梓彤不屑的笑了笑,庸人总是会给自己找借口,“玉剑阁已经和白大人有了协议,你还是省省心吧”。

“老夫知道,但老夫要去问问,这种嚣张跋扈,心狠手辣之辈,配不配在江湖里指手画脚定规矩。就是艳剑仙子来了,她也得给我个说法”墨家家主说完后往门外走去,他来之前还去了弑君道,打算开价暗杀姓白的,不过这个要求被弑君道回绝了,告诉他针对白大人及其身边人的刺杀一概不接。墨尚便打算借曹家的手讨个说法,没成想竟然闹到了这种地步。现在的他只有去玉剑阁了,希望玉剑阁能主持大义,就算杀不了姓白的,至少也得让他留个疤。

外面的世界风起云涌,小和尚心里却心猿意马,昨晚牵着母亲修长的玉手,白大人一夜未眠。今天一清早便要行军,天还没亮小和尚起了床,给母亲打满了热水,回来时母亲也起来了,还是那天的情景,还是那天的过程,只不过艳剑仙子化被动为主动,自己提出了让儿子把她的衣服洗干净。小和尚拿着母亲的内裤,又猥琐的闻了起来。还是那熟悉的味道,两人的关系正在慢慢发生变化。

玉凤军行军时,艳剑仙子又离开了,这次不是彻底离开,而是远远的吊在后面,她不想和儿子一个马车里呆着,也不是不想,只是她觉得以儿子的脸皮,大概一上车就会抓住她的手,到时候自己应不应该容许儿子的放肆呢,艳剑仙子总觉得若是自己太轻易的被儿子攻破,会让儿子觉得自己下贱。所以不如就远远的离开,在后面护着就好。

就这样艳剑仙子每到晚上都会去儿子军帐里休息,让儿子握着自己玉手,两个人说点寻常的琐事,然后慢慢睡去。第二天一大早,艳剑仙子洗个澡,穿上儿子洗干净的衣服再离开。日子就这样过了两天,艳剑仙子洗澡时低头看了看拴住乳头的胸部,此时里面的奶水已经把乳房撑的更加圆实了,嗯,是时候要说再见了,艳剑仙子的心里升起了一丝不舍。

行军的时候,艳剑仙子停在了一个小树林,手里还拿着从儿子那里偷来的酒壶。放出内力感知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人后,脸色微红的解开自己的白袍,艳剑仙子胸部没有用白布缠住,因为奶水太多,若是缠住胸部会疼的厉害。这次来,艳剑仙子的空间戒指被收了回去,所以早上收拾床铺时,白布被艳剑仙子藏在了被子里。艳剑仙子很想知道今晚儿子发现时,会是什么表情。

如今没了白布的遮盖,解开上衣的一瞬间艳剑仙子的胸部弹了出来,那真的是弹,仿佛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一出笼便洒脱起来。那雪白的巨乳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上下的抖动着,艳剑仙子捏住自己的乳头,把它们安抚下来。艳剑仙子很想呻吟出来,但高傲的自尊不允许她这么做,艳剑仙子解开乳头上拴着的细线,一滴滴乳白色粘稠的液体从乳头顶喷了出来,艳剑仙子赶忙用酒壶口对准自己的乳头,生怕会浪费了一滴。

禁欲七天后排出的最前面半盏乳汁被称为初乳,奶水天乳中的绝品,艳剑仙子留在儿子身边这么久,就是为了用天人初乳给儿子滋补受创的经脉。艳剑仙子回想起来这几天的点点滴滴,自己的心境和当初变化了好多,当初想的就是辅佐儿子长大后就自杀,如今虽然也有这个想法,但她对本身的过程更在意了。以前觉得自己身子脏,配不上儿子,如今想来,既然别人用得,自己儿子更要用得,而且自己儿子理应比别人得到的更多,享受的更多。或许这便是娘亲唯一可以弥补的了。

昨天晚上艳剑仙子知道,可能是最近最后一次和儿子一起睡觉了,艳剑仙子侧着头盯着自己儿子说话,轻柔的呼女干划过儿子的耳垂,她能感受到儿子心里的不安。艳剑仙子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过头封闭了自己的六识。艳剑仙子心里很紧张,她知道儿子能看出来她的状态,自闭六感,外界的一切都不会被她探知。后来不知怎么的,艳剑仙子觉得太丢人了,猛地侧过头睁开了眼,自己儿子的脑袋已经都靠在她脸上来了。“你真想羞死娘亲是不是”艳剑仙子白了自己儿子一眼,小和尚也被自己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抬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艳剑仙子没有打儿子,只是羞红着脸盯着自己儿子。儿子的脸色有些懊恼和悔恨,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愧疚起来。艳剑仙子也不知自己儿子霸占其他女人时候的胆子哪里去了,你想羞死娘,那就羞死娘好了,难不成我还真能动手打你不成。艳剑仙子的想法并没有说出来。

今天早上起来,儿子明显有些拘束,甚至有点刻意的疏远自己,不过艳剑仙子也并不在意,那小子安分不了几天,心思又会活络起来。再说这次一走,下次又得个把月以后再见面了,到时那孩子的兴奋劲头又能回来了。

两侧的初乳都被艳剑仙子挤在了酒壶里,其实初乳只有前面很少一部分,不过艳剑仙子还是把两侧乳房的奶水全部挤出来了,因为没了白布的缠裹,只有都挤出来,才能把衣服穿下去。小和尚坐在马车里,一边看着折扇,一边回忆母亲昨晚动作的含义。小和尚和母亲也接触了这么多天,大概也能琢磨到一点母亲的态度。扪心自问,这世上的女人哪个是他最想得到的,母亲肯定是第一位,但这世上的女子,也只有母亲会让他不敢用强。

不是因为母亲功力高,哪怕是韵尘来了,只要有机会,小和尚肯定会用一切手段夺了她的身子。但母亲不同,他不确定母亲对他的容忍是因为亲情还是愧疚。有区别吗?小和尚觉得没区别,但事后母亲对他的态度,小和尚没把握。若是亲情,那一次和十次没区别,做的越多情越深,若是愧疚,那便不好说了,也许自己的做法反而会伤了母亲的心,让她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