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来渡我,怎么个说法?」
大公主直接点明主题。
「大公主我们来答辩吧,若我说的在理你就按我的理做,若能反驳过我,就算我的理不对。」
小和尚看起来很有信心。
大公主也不做作,直接坐在了小和尚的对面。「好,你先说吧,说好了不准说歪理」
「何为歪理,路有东西之分,理有直歪?理既然能摆出来,肯定有他的道。坐而论道,是非曲直,公主说歪就是歪?」
小和尚率先发难。
大公主无语,这就开始了?大公主没什么后现代意识,哪能说的过小和尚,只是说了句「你说吧,我不说你歪理了。」
「公主心中有执念,皇后之位本是你母亲的,奈何娘娘红颜薄命,所以现在的东宫和公主的梁子解不了。现在公主在私盐监管一位,现在看起来相安无事,可过了风头不管东宫西宫都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大公主岌岌可危。东宫若有机会,肯定把事情做绝了。到时只有一个皇上是护不住的,皇上年事已高,大公主也该站出来了。」
小和尚没有去论道,反而分析起了当前的形式。
大公主没有考虑过这些,以前也许会考虑。可自从认识了小和尚,她就不想再去考虑这些。小和尚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她,可若能给了小和尚他要的条件,他定会让我无忧无虑,护我周全。私盐一案小和尚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小和尚你说了一大堆,就是想让我在这佛前给你献了chu子吧?」
大公主脸色有些羞红,虽然没有外人,可堂堂公主说出这话也是羞耻。
「公主chu子小和尚要得,可不是现在,今天我们是来论道的,尼姑庵里的主持也该来了。一会我们一起论道。」
小和尚没有否认自己的目的。
尼姑庵的主持大公主认识,法号静安,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保养的很好,风韵犹存。大公主去尼姑庵每次都要和她叙上一叙,那是一个很出尘的女人。
哒哒哒庙门轻响,门外传来了一女声「贫尼静安到访,不知白大师是否方便」「主持请进,今日大公主拜会,我们三人一起坐而论道。」
小和尚淡淡的答道,大公主撇撇嘴,还白大师呢,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和尚。不过尼姑庵主持来了,她赶忙起来。小和尚却并未起身。
静安推开庙门,看的里面的大公主赶忙弯腰行礼「贫尼拜见大公主,公主万福!」
大公主赶忙回礼,让出了旁边的垫铺。静安却没有入座,而是对着小和尚道了声法号,竟然开始宽衣解带。静安身上只有尼姑袍,弄开了扣字。一身白嫩的美肉就这样漏了出来。
大公主惊呆了,可更让她惊讶的是尼姑的打扮,脱了僧帽,漏出光光的脑袋,头上的九个戒疤竟然是九个微妙微翘的男性生殖器,脖子上是一串佛珠,每个佛珠上都有一个小动物,胸前的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乳头依然有些色沉,腰肢却格外的纤细。下身是两串佛珠做成的装饰,一串围在腰上,另一串从胯下穿过,紧紧的嘞进嫩尻里,两端连着腰上的佛珠。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裤,没下走动嘞在穴眼里的佛珠都会和阴帝阴道摩擦,静安一路走来,上面已经是淫水连连。尼姑的脚上各带着一串佛珠,两串佛珠中间用短短铁链连接。这就限制了尼姑的步伐,区区的门前一段路,竟然走了几十步。
尼姑脸色淡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却有逃离此地的冲动。小和尚不言语只是看着尼姑走上前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蒲团,示意尼姑入座。尼姑但也不约束,道了声谢后就坐了下来,三人成三角之势,小和尚大公主衣衫整洁。静安尼姑盘腿而坐,尻门打开,光光的脑袋面目萧素。
「静安师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鱼缘分已尽,今日大公主来到,师太也不用拘束。一月以后小僧还俗,师太不要再用大师称呼我了」小和尚对静安师太说到,语气从容。
「是,贫尼以后就称大师为白公子了。公子才华横溢,贫尼于你缘分颇多,几日接触下来受益良颇多。今日虽然木鱼缘分已尽,但其他缘分还在。还望公子挂念。」
静安师太一如既往的和蔼。语气不徐不缓。
大公主觉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极,平日里解惑受经的师太,如今光着屁股框框而谈,当真荒谬。公主想走,以后在我不来这青峰山。可静安师太像是看出来她的意思,转头对着大公主说「贫尼两年前曾于佛前求法,为了看破魔障。我佛慈悲降白公子于贫尼,让贫尼认清心中魔障执念。我佛开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就要入魔道,入了魔才看得到机缘。是佛是魔一念之间。」
大公主觉得这尼姑疯了「师太入魔入佛于本公主无关,二位慢慢谈佛论道,本公主先告辞了」说罢起身要走。
「公主还是放不下吗?」
静安师太质问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离开了这里,公主一无所有,最后的结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公子既然肯主动渡你,何不放下一切,放下了也就解开了。公主安心侍佛,自会有大机缘于你。」
大公主听到停下了脚步「师太这是在威胁本公主吗?本公主虽无大致,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还是有的」「善哉善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谈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要考虑考虑皇帝,现金天下已有乱象,大公主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父皇晚年凄惨?若归了我佛,不仅大公主能谋的权位,皇上也享乐晚年。公主只是付出些身外物罢了。」
大公主没什么反应,只是站在那里,静安师太继续说道「大公主莫再思量,一切奈身外之物,随了本心才好啊。」
大公主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大公主能感觉到小和尚眼里的期盼,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小和尚行事荒唐,可终究还是能办的成事。大公主犹豫了下,重新回到座位。
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轻轻的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继续回到以前的状态,气氛有些压抑。静安师太率先开口「想来公主对贫尼的打扮应有颇多疑问吧」。公主没有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疑问不言而喻。
「贫尼本是佛家弟子,本觉得早已抛却一切,忘却红尘,怎奈内心却起了魔障。这魔障再当时贫尼看来甚是可怕。贫尼十岁剃度出家,已有三十余年。二十岁时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出此女本是一捕头,追捕采花贼之际被下了迷药,功力暂失,被采花贼夺了chu子身后脱光衣物弃于林间。贫尼出家人不可见死不救,怎想到救起她后,反而被她偷袭一掌,更是抢了贫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贫尼当时毫无防备,受伤不轻。」
说到这静安师太看了看小和尚,发现他只是静静听着,继续说了下去「当时贫尼全裸弃于山间,本是极度羞耻之事,可却也让贫尼有了兴奋感。贫尼受了内伤怕被人发现惨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着被那些过路人看到。山林的风吹过贫民的胯下,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侵袭而来,让贫尼羞愤不堪。」
说到这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底下的小穴竟然开始流出淫液「贫尼日夜裸于山林间,一身白肉虽未被人看到却也被花鸟虫草看去,后来贫民发现偶尔扫过奶头淫穴的树枝,竟然能贫尼从未有过的快感,贫尼的心魔也由此开始。在这期间贫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险,可越是危险贫民的淫水流的越多。后来贫尼功力恢复,可依然没有穿上衣服。仗着自己轻功甚好,夜间于乡村之间活动,白天隐于树林。有时再月黑之夜,还会光着屁股跑过村夫面前,只留下一倒魅影,可被人看到时那种直冲心头的快感,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后来,贫尼出来时日已多,不得已偷了件衣服回山门,这已然破了戒。回去后贫尼天天诵经,压抑自己的本性,可事与愿违,没到夜间更是想通通快快的裸奔一场。几年后贫尼继承师位,内心的魔障更是得到释放。每夜于山林间褪去衣物,奔走其中。后来贫尼为了克制,夜间裸奔之时专门找有尖刺的杂草之chu,放弃功力护身,尖锐的草刺在身上掠过,贫尼希望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破了魔障,可惜事态的发展恰恰相反,那刺入娇嫩身体的柔刺更是激起了贫尼的魔障,让贫尼在痛苦中释放的更加彻底。后来每次奔跑必用柳条抽尻,把带刺的果实刺再乳头。魔障也成了心中不可逾越的道砍!」
说到这里静安师太缓了缓,然后看着小和尚,眼里带着迷恋臣服然后继续说道「两年前,贫尼于佛前祈愿,愿能破了魔障。忽然堂前佛光普照,白公子就出来了。贫尼认定他就是佛家恩赐,助贫尼克服魔障之人。贫尼把事情经过内心魔障如实禀告,白公子只告诉贫尼四个字——破而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