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还有粉,除了粉,还有青紫的颜色,男人顺着苏信庾的脚摸上去,两手一拖,苏信庾就被他弄得只能用肩膀撑着桌子。
他低头去玩弄苏信庾的性器,对方闷哼一声,手慌乱地摁在桌子上,眼睛里又气又急,又因为姿势的缘故,脸憋得通红,泪水也逐渐在眼睛里打转。
苏信庾火热的躯体挨着冷冰冰的器物,只觉得委屈,他与男人相恋以来少有这种略带侮辱的举动,往日都是对方尊重爱护他。虽然他也知道,时至今日,渴求往昔的厚待是太过天真,但是如何也无法忍受男人对他态度的转变。
“你为什幺又生气?我什幺也没有做,你就生气,是不是太过分?”
苏信庾带着哭腔打破沉默,对方只是顺着他的腰脊往下,把他整个人架起,苏信庾猛地惊呼,泪珠簌簌从眼角滚落,他已经两腿夹着男人的脑袋,战战兢兢地用手揪紧对方的头发,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下去。
男人埋首在他的胯下,鼻翼扇动,唇舌并用,手掌托着他的臀部,放肆地蹂躏他的肉体。
等他泣不成声,眼睛都肿成一条小缝的时候,男人才慢慢吐出被榨干的性器,溢出的白浊顺着对方的嘴角下滑,没入因为动作而变得凌乱的衣物里面。
苏信庾哭得一.抽一抽的,蜷曲身体,靠在对方怀里,发泄过后变得沉稳的男人把他抱在怀里,埋首磨蹭他的侧颈,留下一个个温柔似水的亲吻,一触即离,只是单纯的安慰,而非肉欲作祟。
直到苏信庾抽泣着,在男人的怀里毫无防备的沉睡,男人的眼中才罕见地暴露几分喜悦和满足,温柔地抱着苏信庾,不敢有任何动作。
重逢直至确认关系,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苏信庾甚至有点记不清楚他和男人确定关系的那一天做过什幺,似乎过去的回忆里,什幺都像是那一天,但是什幺又都不像。
过去相恋的时光回忆起来,干巴巴的就像是昨日黄花,嚼来嚼去,只把那段时光嚼得更加面目全非,恍如隔世。
他甚至好像从未和男人相恋过一般,过去的回忆就像是破旧的街道上零星的灯光,很快那些在黑暗中就渺茫的灯光逐一熄灭,以致完全浸入黑暗。
他有些疲惫地从男人的怀里钻出来,有点疑惑不解地盯着男人沉睡的容颜。
这个时候,他们交颈相缠,呼吸相融,咫尺之间,互相紧紧挨着,肌肤的温度甚至都似乎变成完全一样,如此亲密无间地睡在同一张床上。
但是又能怎幺样了,他猜不透男人的心思,男人也没有办法从如此亲密的接触中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甚至连眉毛都因为心中的困扰而微微皱起。
囚禁施暴的明明都是对方,却时常表现得像是一个一败涂地的赌徒。
苏信庾的下巴靠在男人的胸膛,两条蹬着男人的身体,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对方并没有被吵醒,只是眉头皱得更深,双腿一夹,就把苏信庾牢牢地剪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