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舞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像是真的重生过来地转身跨坐龙破天身上,她惯常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脸上,居高临下笑道:“欲火重生,不正是凤凰的本色么?”
“再来吧,不过今次,由我主动。”
凤天舞的纤指打开了那隐密的肉唇,高潮后的绯红使柔软的肉壁显得更为迷人娇艳,晶莹剔透的淫液仍不住从洞穴的深chu渗出来,尽显她能迷倒众生的魅力。
在龙破天的视线不自主地被那暴露出来的肉洞女干引着的时候,凤天舞已经把龙破天的肉棒引导到那诱人的入口chu,缓缓地沉腰坐下来,让龙破天的武器再一次贯穿她的体内,但今次由凤天舞主动进击又是完全另一番感受。
“这才是真正的凤天舞”龙破天只会在心中暗想而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种话会成为别人的制肘,如同把人定位一样地使人顾虑着别人的认同而无法成长。
凤天舞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笑道:“不行哦,这样事即使没有说出来,让当事人感觉到也是不行的哦,所以我还是要惩罚你,但看在这份贴心的份上,就不把你搾得这么乾好了。”
刚才她只是温柔地包裹着任何入侵者,那现在就是主动地侵袭任何误闯进去的猎物,紧密的肉腔包围着肉棒每一寸的皮肤,即使静伏不动,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仍随着她肉壁的脉动侵袭龙破天的神经,教他没有喘气的机会。
凤天舞双手按在龙破天的腹部,微微地摆动纤幼的腰肢,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总能把女性的魅力发挥到最大限度,优美的线条彷如暗示般让人为她柔软的身体赞叹,轻轻跳动的胸脯,唇上的浅笑,比任何舞蹈也要曼丽、淫荡。
按在他腹部的玉手制止了龙破天的动作,从肉棒传来的阵阵快感,已足以使他心甘情愿地任由身上的玉人摆布,静静地欣赏她淫靡的舞蹈。
柔如精钢的武装早被她的玉穴吞没至尽,只是随着她的起伏若隐若现,而每一次出现龙破天也可以看见凤天舞的淫液滴落,紧缠着它的肉壁并没有因而放松,反而增加了龙破天身陷重围的感觉。
“嗯……已经忍受不了么?”
凤天舞的动作由优美转为刚强,渐渐变得剧烈的动作也加剧了龙破天的快感,同时她的手指也开始不安份地在龙破天腹上轻轻刮弄,进一步地挑逗龙破天的意志,使刚才一战中还未得到解放的肉棒达到难以忍受的境地。
偶然从她唇间发出的丝丝细语,更把龙破天的情绪引至亢奋的高峰,但就在他突破极限状态的一刻,凤天舞的纤指轻按着他的武器,以魔力压止了他的射精冲动。
迎上龙破天的目光,凤天舞带点淫荡和恶作剧的媚笑道:“这样也不行哦,既然是补偿我的,怎可以在我满足之前结束呢。”
她才刚说完,龙破天已冲破了她的禁制,反抓着她手臂的同时下身开始挺动,对凤天舞笑道:“喂,刚才是谁叫我别计较这种事的呢?”
“啊……不……啊……哎唷……停、停、停下来……求求你……嗯……别、别这么……哎……”哀求的软语,但淫荡的语调教谁也不会当真,充盈眼内的笑意更有种正中下怀的感觉,龙破天也不管这么多,抓着凤天舞的双手让她无法闪避,从下方作出发射前的最后冲刺,泛滥的淫液不断四溅。
不给凤天舞抗议的机会,龙破天的肉棒已经闯进极限的深chu,在她娇嫩的花心爆发出炽热的白液,黏稠的浆液瞬间注满了她穴内的每一个地方,爆发性的火热给予了她一个小小的高潮。
虽然这还不能使她满足,但也没有关系,因为她知道下一个回合立即就会开始。
反正这艘船回去也要三天的航程,闲着也是闷着。
龙破天从船舱走出来,这艘船已经在返回大陆的航程之中。
走到上层的甲板,只见狮堂炎正挨在船的桅杆上,观看着日出的景色,於是走到他的旁边,问道:“那是谁在开船?”
来的时候操作这艘船的是船上面的亡灵,但现在他们已经被消灭了,现在的他们既没有足够的人手,也没有相关的知识去操纵这么大艘的船。
狮堂炎回头望了他一头,不知是受到日出的气氛感染,还是轰灭邪的关系,今天的狮堂炎似是没有了平日的轻浮急躁,反而多了一分沉实,只是不知道他可以维持去甚么时间。
“那叫玲姬的好像女干收了不少灵魂吧?她说她只是把他们再放出来吧了。”
玲姬现在的身体等同是灵魂的聚合体,本身就是接近死灵多於生物的存在,用同样的方法把那些船员再放出来,想来也不是甚么不可能的事,但一旦想像到一只只的金色史箂姆在机房中跳来跳去操作机械的样子,就不由得有种可笑的感觉。
“那个时候的答案,现在你应该可以回答了吧?”
龙破天曾经问过他是为了甚么原因而同行,当时狮堂炎一走了之。
狮堂炎愕了一下,笑道:“还需要吗?”
给他这么反问,龙破天也只能苦笑道:“不需要了。”
龙破天洒然一笑,索性躺到甲板之上,道:“今天是甚么回事,不断给人看穿的。”
“你虽然喜欢隐瞒,但说中了就不抵赖也不说谎,给看穿是迟早的事吧。”
狮堂炎说来轻描淡写,但那难得一见的稳重,使龙破天终於忍不住呆呆地看着他,好一会才能够笑出来道:“真难得啊,你也会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听见龙破天这近乎是在讽刺,狮堂炎也随即打回原型,怒哼一声的道:“若不是怕毁掉这艘船,我一定和你先打一场再说。”
龙破天没有回答,好一会后才道:“在海中心的感觉真好,喜欢说甚么便说甚么,有多少人听到心中有数,不用担心有人偷听。”
狮堂炎有种奇怪的感觉,感到龙破天今天好像有些不同,那不是性格或是想法上有所改变,而是平常的他绝不会把想法照实说出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多话的?”
“大概是放松了吧,虽然是失败了,但总算是结束了,行完了他们想我行的路,之后怎样做也是我的自由。”
既身为斗圣天的继承者,狮堂炎当然知道那个所谓的“计划”无论是成是败,也在刚才的战斗之后结束,没有所谓的下一步了,因为当时他们没有想过,事情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或者是,即使想过有这种结果,也想不到任何后继的行动了。
“你这样到底算是负责任还是不负责任?”
“谁去管他的,”责任“这两个字如何解释,就由那些文豪去想吧,我没有兴趣。”
“若不是这艘船上没有酒,我会以为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