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燕的笑声倏然而止,换上嘲弄的冷笑道:“即使被称为王,始终也只是一只棋子,居然想反过来支配我们?”
冰冷和不屑的语气完全没有转圜余地的答案。
业无罪表情的动摇,立即诱发了赤燕的攻击,瞬间越过两人之间的距离,村雨直线往业无罪的心脏刺去,若然她父兄之死是这百年恩情的结果,那她就选择彻底根尽皇族的血脉。
在赤燕的剑尖刺中之前,业无罪的身影倏然消失,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剑已经架在赤燕颈上,同时脚下也出现了一个封锁她活动能力的魔法阵,刚才的动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陷阱,为的就是掌握赤燕进攻的时间和轨迹。
“放弃吧,若死不服输就能赢的话,人还需要锻练吗?”
赤燕怒盯着他,同样继承了地上最强者的武术,她根本无法对抗业无罪,即使她的决心如何强烈也只得屈服在实力这个现实之下,付出的努力没有回报,看似是残酷,但这份残酷的真面目只是绝对的“公平”吧了。,若她仍然有能力战胜的话,那还有比之更不公平的事吗。
业无罪淡淡的问道:“你说先祖只是一只棋子,可以解释一下吗?”
赤燕只是冷哼一声,没有半点想要解释清楚的意思,这点倒也没出业无罪的意料之外,杀死她父兄那份仇恨怎可能只是靠百年前的恩情就抵消过去?要赤燕就这样乖乖合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另一方面他也只当那是赤燕恨极而出的戏言,没有深究的价值。
赤燕沉默,业无罪也在思考令赤燕屈服的方法。
剑尖慢慢下移,轻轻地割开赤燕的衣服,即使没有说话也能让人知道他的意图。
“你不是以为这样就能使我屈服了吧?”
业无罪似是听不到赤燕的嘲讽,刃锋从赤燕的双乳之间穿过,缓缓地把她衣服割开,刀刃紧贴着赤燕的肌肤而行,没有留下半点伤害,刀锋的寒气却直透进赤燕的体内,似是冰冷也似是麻痒,这种古怪的感觉使她差点叫了出来。
似是能看透赤燕的感觉,业无罪的嘴角浮起笑意,他的眼里不带欲望,只是冷冷地观察赤燕的反应。
剑尖轻巧地挑开那被割破的衣裳,令赤燕高耸的双乳暴露出来,从山间吹来的风使她感到有点寒意,但仍不及正抵在她乳首上那剑尖散发出来的冰冷感觉,长剑的刃锋被业无罪以斗气阻隔着,不会对她造成损伤,但那种任由宰割的感觉,却使她极不自在。
被封锁了动作的赤燕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业无罪施为,现在剑刃虽然被歛去,但他若改变心意,又或是稍微失去控制,长剑就会透胸而入,那种贴近死亡的感觉使她感到恐惧,但这种恐惧也在不知不觉间刺激着她的欲望,毕竟欲望本就是与死亡为邻之物。
冰冷的剑尖远远比不上人类手指的灵巧和温暖,但在业无罪却使它有如人的手指一样挑逗着赤燕胸前的敏感部位,坚柔而尖锐的剑尖不断弄着她的肌肤,微微陷了进去,带着痛楚的挑逗带给了她一种未嚐过的感觉。
在她习惯了这种刺激的时候,业无罪却减轻了力度,剑尖只是轻轻地点在她的肌肤上,微细的接触点使她的感觉似有若无,但和刚才那近乎痛楚的鲜烈感觉比较起来,这种搔不到痒chu的怪异感觉却更难受,反而使她有点怀念刚才的感觉,冰冷的玉容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业无罪轻轻一笑,剑尖不再限制於赤燕的双峰上活动,蜻蜓点水地在她腹部划上一下,麻痒的感觉使赤燕的呼女干渐渐急速起来,业无罪灵巧的动作使赤燕已经忘了刺激着她身体的只是没有生命的长剑。
和赤燕微微发热的脸容相比,业无罪却是悠闲得多,只是重覆着这种时重时轻的刺激,让刺痛和痒痒的感觉交叉煎熬着赤燕的神经。
剑尖突然下移,在赤燕惊觉过来之前,她最后的衣物已被割开,冰冷的剑脊扫过她因欲望而发热的阴户,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忍不住哼了出来,然后那扁平的剑脊却缓缓地磨擦着那里的娇嫩肌肤,牵动着她体内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