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舞放松了身体,倒在龙破天的怀里任由他放肆,如丝的媚眼令人感到她也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妮声道:“嗯……我根本没有睡着呢,只是不想骚扰你吧,嗯……啊……倒是你还未答我呢。”
凤天舞狐媚的声音,使龙破天本已是不安於份的双手更是变本加厉,各自侵占着凤天舞的敏感地带,弄得她娇喘连连才答道:“你认为我会输吗?”
凤天舞的脸已经被欲念的娇红覆盖,却仍能轻松地道:“当然不会,阿修斯的实力早在被狮堂炎挑战时便露了底,若是一个月之前他也许还有机会,但现在却绝不可能。”
龙破天轻轻地吻在她的后颈,笑道:“那么你即是明知故问吧。”
凤天舞娇笑道:“我问的不是胜负……嗯,不说了,再来一次吧。”
凤天舞的纤手已静静地探进龙破天的胯间,抓起那还未苏醒的肉棒玩弄着,纤巧的手指轻快地舞动着,以她熟练的手法无微不至地挑逗着龙破天的欲望,逐渐发热的神兵早已落入了她玉手的掌握之中。
既然凤天舞已经开声,龙破天也不会客气,本来只是轻抚着她私chu的指头开始向内探索,缓缓地探入那温暖的肉穴之中,他这才发觉穴内早已湿润起来,更慢慢地渗透出来,掩盖了刚才那场激战的痕迹,教他不禁笑道:“干甚么今晚这样饥渴的啊?你不是个会忍耐欲望的人吧。”
凤天舞轻喘着道:“嗯……因为……还是不说了……来吧……嗯呀……”
既然凤天舞不想说,龙破天也就不再追问下去,随即把凤天舞放在露台的栏杆之上,跨下神兵慢慢地闯进了她的蜜穴,享受着凤天舞体内那紧密而湿暖的感觉,反而是凤天舞那雪白的双脚已缠上他的腰部,催促他加快腰间的动作。
看见凤天舞那急不及待的样子,龙破天也不会拂逆她燃烧起来的欲望,双手抓着她的腰间,一鼓作气地闯过余下的距离,直击在她蜜穴的尽头之上,为今晚的第二战敲起了战鼓。
随着第一下战鼓敲下,龙破天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柔闯至尽的冲击化成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传遍凤天舞玉体的每一个角落,使她不禁地仰起身子,凌空地悬在栏杆外的虚空之中。
龙破天自然不会让凤天舞这么容易地摔下去,但是这么一具美丽的肉体悬在这星空之下的美丽光景,却使他心神皆醉了,於是就让她维持着那个姿态,同时加强了腰部的力度,让那具美丽的肉体随着快感而乱舞,在黑夜之下留下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倩影。
听着凤天舞的毫无节制的浪语,龙破天摇头笑道:“喂,不用叫得这么大声吧,吵醒了静流她们便麻烦了。”
“嗯嘻……我才不管……总之在我尽兴前……是不会放过你的了。”
这时在她面上的笑意除了妖媚之外,还有几分顽皮之态。
在晨曦的阳光之中,阿修斯慢慢的步进斗技场之中。
对这以武立国的时代而言,斗技场根本是必然的存在。
五年前,就是在这个斗技场之中,傲万军打败了他的父亲,夺到了这国家的皇位。
强者为皇,这是这时代的定律,他也没甚么好说,而且傲万军得到皇位之后并没有把他放逐,反而量才而用的继续让他身居要位,这已经使他无法产生任何怨恨,但是他相信终有一天,他也会在这斗技场上击败傲万军,把银发王的名字取回来。
所以他一定要赢,保着这不败的名号直至挑战傲万军为止。
无论天资还是努力,他也有绝对的自信,身为银发王杜鲁法的儿子,弃绝一切地专志武道,他没有失败的理由,他欠的只有时间,让这份努力开花结果的时间,因此他绝不容许自己败给比自己更年轻的龙破天。
表示比试开始的大钟一响,把阿修斯自回忆中拖回来,但是在晨光之下的这斗技场内却看不见龙破天的踪影,傲万军不可能让这场决斗在一方缺席的情况下开始,但是他却下了决斗开始的指示,这诡异的现像不但使阿修斯感到愕然,就连四周的观众也是一样。
没有人认为龙破天会怯战,更没有人认为有人能阻止他出现,但他就是失去了踪影,到底是甚么能使他放弃这场决斗?场内的众人早已是议论纷纷,就连阿修斯也受到他们的感染而出现不安,只有傲万军仍是那副模样,倒是嘴角多了一度微不可察的笑意,似是早已知道是甚么一回事。
“他已经到了。”
在傲万军的声音传进场内每一个人耳内的同时,强烈的斗气也从晨光不及的阴影中爆发出来,然后他们才看到龙破天的身影,隐时能瞒骗过百人的眼睛,现身同时却发出使人喘不过气来的强悍斗气,那由暗转明的感觉彷佛就是地狱里走出来的死神,教人惊惧。
阿修斯也感到自己输了,虽说现在是决斗而不是暗杀,但他无法觉察到龙破天的存在是事实,而且决斗的钟声早就响起,只要龙破天有这个意思,他绝对能够像是黑暗中的死神一样,从黑暗中一招解决自己,根本没有现身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