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不停亲吻,以进一步提升御安霏的心量。
“可是主人,她……她是什么人?为何会让安霏如此紧张畏惧……”御安霏终于自陶中呼出一股浊气,无力靠在天开语肩头,心有余悸地颤声问道。
天开语轻轻托起御安霏脸庞,一面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闪烁惊惶的眼眸,一面回答:“因为她便是传说在数百年前失踪的”神律女“,伟大的”神律女“。”
御安霏顿时浑身大震,双眸倏然瞪大,惊骇无比地看着天开语,失声道:“什么,是她?”
天开语忙掩住她嘴,责备地望着她,摇了摇头。
御安霏立刻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重大错误——主人如此隐秘地将那个女人带回来,不但瞒着丝丝,看样子连后相月轩和后相婷都不知晓,自己又怎能大意失口呢?
当下她急忙用力点头,眼中充满自责,天开语这才放开了掩着她嘴的手掌。
“我们只在心里说这件事吧!”天开语谨慎地向御安霏传递心音道。
“思,安霏知错了……那么主人,她……就是里面那位”神律女“大人,您准备怎样安置呢?让她住在我们家吗?”御安霏仍心神不定地问道。
“不,我要将她送到地下,让她与暗住民在一起。”天开语道。
“什么?那岂非是对抗熠京吗?”御安霏吃惊道,“有什么对抗不对抗的,难道暗住民生来就该躲藏在地下吗?哼,其实地下的暗住民也住寻找营救”神律女“的途径,我现在实现了他们的希望,对我们来说,将来就又多了一分胜算!”天开语冷声道。
“那……主人如何将她送到地下呢?又送到地下何处呢?安霏听说暗住民的势力也分区域的。”御安霏担心问道。
“所以我想让姐姐先在这里小住时日。在我们前往无名岛的时候,应该可以安置她了。”天开语道:
“姐姐?主人您……您唤”神律女“大人作”姐姐“?”御安霏注意到天开语对伟大的“神律女”的称呼,不由再吃一惊。
“怎么,不可以吗?嘿嘿,安霏,老实告诉你,我们已经姐弟相称了,所以说,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天开语得意地笑道。
御安霏呆望他片刻,眼中露出担忧:“可是,如果真这样,只怕雅儿和雪儿她们无法接受……”
天开语道:“安霏是说她们会跟你一样吗?”
御安霏眸中闪过惊悸,道:“正是这样……说心里话,安霏实在没有再次面对”神律女“大人的勇气。她……她的光辉实在令人不敢逼视……”
天开语笑道:“所以我才没有让她留在身边,正是考虑到你们的感受。”这句话他纯粹是胡扯了,若非担心“神律女”,他怎么也要把这绝世尤物留在身边,方便自己日夜享用“。
御安霏感动地偎近他,道:“主人对我们最好了,安霏很感激呢!”
天开语摩挲着她柔腻后背,坏笑着在她脑中传音:“安霏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感激的,不要只在嘴上说说。”
御安霏霎时羞红了脸儿:心中涌过无限柔情,一只纤手悄悄从天开语腰上滑落,在前面掏出他下垂势根,握住了轻捋缓搓,丝眸情欲融融几欲滴出水来,细声道:“安霏是主人的爱奴,想怎样弄安霏便怎样弄好了……”说着右足微踮,修长的左腿便绕上了天开语的腰间。
随着丝袍滑落,腿根露出的茸茸方寸已是涎露滴滴,随后将手中已形暴跳狰狞的独眼巨物凑上,倏怱间碎红绽裂,肥瓣鼓胀时,已将硬物尽根吞没矣……
天开语见爱奴情动如潮,只好暂时将密室内的“神律女”放在—边,就在门外大肆挞伐直来。
“弟弟好风流啊!”见天开语重新进来,“神律女”忍不住微笑调侃。
饶是脸皮厚极,天开语仍不免脸上热了一下,忙上前抱住她,讪讪笑道:“怎么办呢?谁教小弟招人爱呢?”
“神律女”又好气又好笑,轻捶他胸膛一记,道:“去你的坏东西,说什么呢,分明是个好色之徒,却把自己扮成情圣!”
天开语涎脸凑上去亲吻“神律女”,同时大手乱摸乱捏,道:“好色也好,情圣也罢,总之现在姐姐落在我手里了,便休想摆脱小弟!”
“神律女”芳心一荡,腻声道:“姐姐再也不想离开弟弟了……唉,数百年的生命空白,我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了。”停了一下,她按住天开语在自己胸前活动的魔手,问道:“对了弟弟,刚才你与那个女子,是以心灵的方式交流吗?”
天开语点头道:“是呀,怎么姐姐感到奇怪吗?”
“神律女”摇头,道:“这倒不是,不过你们这样交流,应该是想回避姐姐才是。”
天开语一云,未料到居然会引起她的怀疑,忙将昨夜之事讲述一遍,又解释了官邸已被安装监测装置,担心有关“神律女”的话题遭到监听以致引发不测云云。
“神律女”边听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姐姐错怪弟弟了。”
天开语撇撇嘴,道:“是吗?我看是见别的女人与小弟亲热,姐姐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才对。”
“神律女”顿时大窘,矫嗔之下连捶天开语,道:“什么啊,谁心里酸溜溜的了?看你自恋的臭样!”
天开语连忙作势地招架,然后不怀好意的反击,弄得二人滚作一团,险些又陷入肉欲交接之中,但也是衣衫不整,春光毕现了。
打闹中,天开语吩咐“神律女”暂时躲在这间密室,等待自己联系上暗住民之后再行转移,“神律女”自是满口答应,同时还向天开语说了一些自己往昔与地下暗住民首脑的过往。
天开语一一记下。
看看时间不早,便与“神律女”道别,在她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走出了密室。
来到楼下厅室,天开语赫然看到舞轻浓已经回来,而陪同她的,居然是舞侯隐及蒂·亭洛诗大爵夫妇二人。
见天开语出现,舞轻浓首先欢叫一声,抢着扑上前来,一头裁进他怀中,撒娇撒痴地好一番歪缠,直至天开语搂着她到舞侯隐夫妇面前,打个招呼坐下,才乖乖地坐在他腿上,双臂抱着他脖颈,亲密地依偎胸前。
此时御安霏已经重新整理过,见天开语出来,便向他打一—眼色,传递心音道:“主人,安霏已经提醒过他们了,”
天开语点点头,知道这样一来,两位外尊大人便知道此处藏有监测,言谈自会谨慎许多。
“二位外尊大人,”在开口说话的同时,天开语已将力场护罩漫开,把围坐众人悉数笼罩其中,“不知昨夜情况如何?”他并不赘言,直接了当问道。
蒂·亭洛诗感觉到身体周围异样,她乃武道高手,立刻醒悟这乃是天开语这婿子的防护手段,心下更凛——连堂堂幻圣都如此谨慎,可知熠京的形势十分紧张。
“除去警宪初时小扰,其他并无可疑之处。”舞侯隐也觉出身边空间变化,惊疑不定道。
天开语立刻知道,那些不速之客潜入舞云城之事,蒂·亭洛诗大爵除去舞轻浓这个嗣主之外,并未告诉余人,甚至连自己的丈夫也隐瞒了。
对蒂·亭洛诗大爵露出赞许目光,天开语道:“那就最好。对了,外父可曾接到军方将举行会议之类的通知吗?”他忽然想到,自己与风流扬和傲霜红召见过主席团后,恭无由等应当会有迅速反应。
舞侯隐点头道:“语儿猜得不错,外父正要赶去赴会。只不过顺道陪洛诗和轻浓到这真来看看你们,唔……”他说着抬眼看看时间,起身道:“夫人,语儿,时间快到了,我要先行一步了。”
蒂·亭洛诗和天开语等忙起身相送,舞侯隐摆摆手,示意不必,便一个人大步离去。
重新落座后,蒂·亭洛诗大爵立刻将检查的情况告知天开语,天开语听了沉吟良久,露出苦笑:“看来事情的确很麻烦了。想不到数量竟然如此之多。”
蒂·亭洛诗大爵也无奈摇头,道:“是啊,当真可以称得上是雷霆手段了,如果真像语儿你说的那样,熠京每位重要人物家中部被安装了这种装置的话,那么仅仅主席团此次参与行动的庞大人手便已经十分骇人,简直就是另一支可抗衡熠京军武实力的强大军队!”
天开语点头,道:“不错,这也说明,恭无由那些老家伙的确准备了很长的时间,便是保密功夫就已经匪夷所思。”
蒂·亭洛诗大爵皱眉道:“难道他们真的想造反吗?可是——”天武道院“对他们来说可谓不智至极——四大院尊的力量岂是他们可以悖逆的”
天开语点头同意:“思,这的确是实情。所以今天早上老头子和冰火儿都开始对恭无由他们施压,外父所赴之会,恐伯就是主席团对施压的反应之一了。”
舞轻浓一直偎在天开语怀里乖乖地不出一声,听到这里,忽一挺身,眨着修长美眸,凝视天开语讶道:“冰火儿?天大哥说的不会是……是冰后吧?”她这一挺身,顿时圆挺双丸数下弹颤,天开语心头一热,大手便覆探其上,握住一只娇乳轻轻揉捏把玩。
舞轻浓娇躯一阵颤栗,随即软倒。
面红颊赤,鼻息咻咻,那春情泛面的娇美模样动人之极。
见婿子公然轻薄抚弄爱女,蒂·亭洛诗人爵本能联想到自己在这婿儿身下婉转俯仰的不堪情状,顿时俏脸通红,美眸盈盈几欲滴出水来,忙低头偏目掩饰自己情动异样,但某处却迅速潮湿起来……
天开语傲然笑道:“当然是她。”
舞轻浓娇喘吁吁,双乳被刺激得鼓胀膨隆,闭目呻吟道:“天大哥您……您怎么这样称冰后……难不成你们也……”怱娇躯剧颤,闷哼一声,贝齿紧啮下唇,分明是某种感觉陡然变得强烈,再无法说出话来。
天开语冷笑道:“既然身为幻圣,就必然有非常手段,嘿,”霜焰冰后“又如何?”
纵是蒂·亭洛诗大爵情潮暗涌,也吃了一惊:“什么?语儿你把冰后也……
噢,我的天!你果然胆大包天——那么风君他……语儿称他——老头子。“
天开语笑道:“呵呵,那可是他自己叫出来的,我只不过是顺着他的口气称呼而已。”
蒂·亭洛诗大爵美眸惊讶地望着天开语一瞬不瞬,半晌方吁出一口气来,轻道:“洛诗从未见语儿这般有胆色的人,难怪可以如此迅速便出人头地!”
这时天开语怀中的舞轻浓突轻“呀”一声,娇躯一个寒颤,随后猛地僵紧,片刻之后才倏地放软,那气息却是粗喘急促,直听得蒂·亭洛诗大爵坐立不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兼之一股夹杂着腥味的淡淡甜香清楚弥漫,自是心知肚明女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开语哈哈一笑,将舞轻浓臀股轻轻托起,立刻暴露出她丝袍股底的大滩水湿,看得御安霏也忍不住脸红,道:“主人不要捉弄轻浓了,她很容易害羞呢!”
天开语耸耸肩,不以为然道:“男欢女爱,其乐无穷;两情相悦,情浓莫顾。
安霏难道也会这么认为吗?“
御安霏心内一颤,深情望向天开语,缓缓摇头。
一直未说话的碧丝丝这时开口轻声道:“先生说的对极,情浓莫顾——丝丝只要能同先生在一起,便觉即使性命都可以不要啦!”
蒂·亭洛诗大爵听得妙目异光连闪,显然末想到天开语身边的女子竟会是如此情深若海,不禁目光望向舞轻浓,轻叹一声,道:“轻浓,有这些姐姐相伴,你真是幸运……”话音虽落,却令人感到言犹未尽。
天开语却心如明镜,洞悉蒂·亭洛诗内心所想:以她强力才干,却囿于舞氏一族家主之位,而不得尽释情怀,只能与舞侯隐这等平庸男子终老,实在是令人扼腕;反观艾美莎大爵和奈洛丽姬士爵,却是俊男拱卫恣尽风流,两相对照,在男女情事方面,她的确难以释怀。
所幸现存有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婿儿悖伦私闱,才可以稍解胸臆——但这却仅限于私密功夫,绝见不得光,否则纵然目下贵为家主,仍不免被舞家扫地出门之局。
这时舞轻浓极乐之下,软在天开语怀中悠悠睡去。
天开语心中疼爱,也不放下她,就此抱着她继续同蒂·亭洛诗大爵这美丽成熟的外母说话:“所以说,除去目前我尚未见过的”燎宇焰皇“和”磐磨枭“两位院尊外,四大院尊当中已经获得两位的支持,因此今后的行动,我们只须在民众,尤其是军队武者中不断强化四大院尊至高无上的地位,—切便可以轻易掌握。”
天开语说话时那浑身透出的妩比自信和强大气势,早看得蒂·亭洛诗大爵目眩神迷,当真是情焰滔滔,只恨自己身有所属,无法同御安霏等那样尽放情怀。
御安霏点头道:“主人此言极有道理。目前主人在武道修为方面已经成为与四大院尊比肩,兼且又有月亮城和舞云城为根据地,在我大熠,只怕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以与先生实力抗衡,便是先生有争霸之心,恐怕也未必不能!”
此言一出,顿时举座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