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收尾后,天开语看看天色,便向山下飞去。这个时候,小轩和小婷应该已经回来了。
舞轻容的心情一片混乱。
刚刚赶走了两位兄弟的纠缠,她正芳心紊乱地倚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外面院中一成不变的景色。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那样子?
——自己怎么会这般留恋那种感觉?
——难道男女之间的感觉,就是那样的吗?
——他的嘴好无礼,但却又那样炽热……
——还有他的手为什么那双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会产生那种悸栗和激动?
——为什么他的每一下触碰,都会令自己如此亢奋和舒适……
——为什么……
舞轻容不停地在心中给自己提出问题,但却根本找不到答案,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是不一样的,与父亲和兄弟都不一样;父亲和兄弟虽然同样很亲密,但自己只会感到亲切,但那个男人带来的却是一团火,一团足以令她融化的烈火……
直到现在,舞轻容都可以感觉得到那个无礼霸道的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抚摸川迹,尤其——她的唇,她的乳……
她禁不住焦躁起来,“啪”地一下关了木窗,然后打开全镜像,扯开自己的衣襟,袒露自己丰满的胸怀。
对着影镜,舞轻容痴痴地望着那对赤裸坚挺的乳房,她想看清自己的身体究竟有什么变化。
影镜里,那对雪白圆挺的乳房上,清楚地残留着道道淡红指痕,分明是那个男人扭捏搓弄的证据——她觉得头脑一阵晕眩,险些站立不稳,忙用力扶住桌沿。
——天哪,这……这怎么办?这些痕迹是他弄的吗?若是被家人看到那还得了?
她慌忙关闭下全息影镜,大口喘息了一会儿,咬着下唇,定了定神,又忍不住低下头审视自己的酥胸丰乳。
她看到,自己不但乳房上留着羞人的指痕,连两颗小小的乳头也有了异样:那本来温柔服贴的乳头儿,现在,却已然嫩红转深,且微微绽放,柔颗浮凸;那孔尖当中甚至清楚地凹陷出两眼细细的乳嘴……
——天哪,难道这就是被男人抚弄后的结果吗?
舞轻容心灵一阵悸动,晴不自禁一双纤手托起双乳,然后手掌、十指包拢着抚上了酥乳,轻轻缓缓地进行扭捏,
“呵……”身心一阵悸勃发麻。她忍不住娇喘细细,感觉随着对双乳的扭摩,体内阵阵说不出的冲动潮涌而主:心中竟忍不住有哭泣的欲望……
“是你……是你摸了这儿……还有这儿……”她喃喃自语着闭上了双眸,酐乳体会双手十指抚摸在自己光滑嫩乳的每一寸肌肤,轻搓细捻自己肿胀竖起的敏感乳头,想像自己是在复原那个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重新找回那种激动诱人的感觉。
“呵……嗯……”她呼女干急促,纤舌也饥渴地轻舔自己的唇瓣,握着双乳的手扭捏力度越来越大,莴至开始挤拧乳房、揪扯乳帮……
她感觉自己的乳峰在掌心里膨胀得发柔发痛,两颗孔头更是像坚柔的小果一样高高翘起,而小腹深chu似乎有一股股的热流涓涓涌落、忽然问,她发现自己的腹底已是洪水泛滥,淋淋漓漓地流了一摊……
“二姐,请到前厅去一下,父亲和母亲找我们有事情商议!”正当春情大发的女孩本能地将纤手采向股间时,门外舞轻流的声音不亚于一声惊雷,结结实实地吓了她一大跳,登时令她浓烈的情欲迅速消散,头脑也清醒了过来。
“是……轻流吗?”虽然回过神,但舞轻容仍未完全缓过劲来,反射性地低声问了句,
“是我,怎么?二姐的声音不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门外的舞轻流关心道。
舞轻容彻底恢复常态,忙定下心神,用清晰的口吻道:“没事,轻流你先去,我刚小睡了片刻,这就前去。”
“哦。”门外舞轻流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舞轻容长长叮出一口气来,身子随即软软地趴在了桌上,强烈的心跳这时才渐渐平静下来。
——天哪,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奇怪的反应……但……
——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好快乐……
心乱如麻地想了片刻,舞轻容才立起身来,到床边坐下,小心褪下内里污秽了的亵裤——那湿腻黏滑的织物甫一脱出,一股令人心跳日眩的微酸异味便扑鼻而来,她登时红了脸,本能地展开织物,在那深深浅浅的斑驳湿痕秽渍上呆呆看了一眼,才手忙脚乱地作一团藏好,然后草草在泥泞狼藉的股间瓣蕊揩拭一遍,迅速取出乾净的换上,又坐在床边好好地定了—回心神,才满怀情思地起身出去。
前厅里,父母相两个儿弟已经在座,见舞轻容到来,舞侯生道:“轻容是否身体不适?一向以来你的水性最好,怎么会今天修习时着凉呢?”
舞轻容一怔:心道这话从何说起?目光不自觉望向两个兄弟,却见舞轻游递过一个眼色,这才了然:原来这两个小子,并没有将三人今天与幻圣相遇的事情告诉父母啊!—想起那个男人,舞轻容不禁芳心一眺,脸也微微红了起来,忙顺势道:
“嗯。是轻容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累父亲担心了。”说着低头走到旁边坐下,心儿却乱眺不停,脑中轰是那个男人的样子,被他轻薄过的部位也开始产生了胀眼的反晅……
舞侯生倒也没有追问过多,只随口说了一声:“以后要注意了。”便话题回到了原来地方,
听着父亲说话,舞轻容注意力渐渐转移,只听舞侯生道:“……刚才我说了,这是我们家难得的机会,重要的是这个机会被我们抓住了,所以希望你们三个人要趁着这个机遇,努力做出一番成绩来!”
见舞轻容茫然,舞侯生便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女儿未到之前他说的话。
舞轻容这才知道,原来熠京将有一次更要的军武行动,而且涉及海事,因此在向各方抽调精擅水上作战的武者:而舞侯生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想到自己三个孩子自小在“落镜湖”长大,水性极为出色,便主动替他们报了名,三天后有关方面便要进行考恢。
明白事情原委后,舞轻容也颇为心动,睁大了一双妙目,望父亲道:“父亲说的不错,这的确是我们一个机会,如果抓住了,那么无须家主之位,我们家也可在舞族之内产生举足轻重的影响!”
舞侯生那美貌的妻子湖姬道:“轻容说的极是。不过现在我们担心的,却是侯隐夫妇利用他们的力量,来影响考核结果,使我们连入选的资格都没有,那就麻烦了:”
舞轻游道:“是啊,所以父亲母亲找我们兄妹三人前来,就是为了商量如何应对他们”隐“派的干扰阻挠。”
舞侯生道:“来来,我们大家就各自动动脑筋,看怎样渡过这一关吧——那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们没有理由不坚持下去的!”
舞侯隐夫妇寝室。
“语儿,你说那侯生夫妻是否可笑,竟然想到用这种办法来间接达到影响舞族的目的……”蒂·亭洛诗大爵丝眸半拢,享受着婿儿有力的压迫,嘴角露出讥讽的笑纹腻声道。
“嗯,他们的脑筋也算是很机灵的了,不过外母想怎么办呢?”天开语一面回应,一面细意扭捏蒂·亭洛诗大爵的弹软乳团。此刻他正以背入之势,将膨大势球埋住外母温暖多汁的绵密宫巢内轻扭慢碾,冠沟则感受着那宫颈窄紧勒束的快感:“……噢,语儿你……呼——”娇躯一阵僵直颤栗之后,蒂·亭洛诗大爵瘫软下来,雪脂般平滑小腹抽搐蠕动下,股股乳白色汁液自二人交接chu争先恐地进涌出来,分明是又达到一次潮峰。
好半天回魂之后,蒂·亭洛诗大爵才喘昔气,断断续续道:“外母当然是,是要阻止他们……的阴谋了!哼,局势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他们竟还不死心———语儿你……你怎么还没有出来,仍是那般坚柔粗大……外母肚子里被你撑得胀死了……”
天开语用力一捣,登时惹出一片淫声浪语:“天哪,语儿你……又来了……”
登时腔内白浆如潮大排,着实浇了天开语小腹一片腻白。
天开语自是快活至极,却仍道:“如果语儿请外母暂时放过他们呢?”
蒂·亭洛诗大爵软若烂泥,气若游丝道:“为……为什么……语儿要这么做……嗯……只要是语儿的提议,外母……外母总是答应的……”说话间又打了个寒噤,哆嗦两下,又泄了数股淫浆,一时之间只觉头目森然,一口气喘下上来。竟心里一阵发慌。
“不要……语儿放过外母吧……外母不行了……”蒂·亭洛诗大爵知道自己不妙,必是给这亲亲热热的婿儿采摘过度,漏了阴元,慌忙颤声求饶,说着,下面又掉了一团浓浆出来,登时快活得险些死去。
天开语对怀中美妇的身体变化了若指掌,知道再不帮她,只怕再经数下她便会撒手在这张床上,当下翻过身来,从正面进入妇人腴滑腔膣,头额相抵,微一凝神,那大地磁元便源源不断地渗入蒂·亭洛诗大爵体内,迅速修补亏失阴元……
渐渐从昏沉转入清明,蒂·亭洛诗大爵惊异察觉,自己的状态非但没有萎顿无力,相反的竟有种脱胎换骨之感,略一动作,那滑烂膣肉竟收缩有力,那感觉较之先前初欢时尤胜。不禁失声轻呼:“呀!语儿你做了什么?”
天开语微微一笑,知道这妇人正经历了与爰奴安霏一般的洗伐,虽未如御安霏那样彻匠革新,却也得到了莫大的益chu,至少较她本身原有修为要提高数筹。
“也没什么,语儿只不过替外母做了些皮毛功夫,外母身子过虚了。”天开语吻妇人一下,轻描淡写道。
“只是皮毛功夫?”蒂·亭洛诗大爵瞪大了美眸,吃惊地望着天开语,旋又松弛下来,充满爰意地抱着他亲吻一番,轻叹道:“外母真是蠢了,连自己婿儿乃是与四大院尊齐名的‘幻圣’也忘了。对语儿来说。也的确算得是举手之劳。”说着暗暗调摄呼女干。小腹内突地挟扭翻覆,绵软滑嫩脍肉将天开语柔根丝丝缠绕尽力收缩蠕动,讨好道:“语儿,要怎样你才肯出来呢?是否外母仍未令你足够动心……”话末说完,忽觉巢内婿儿阳嘴猛地一女干,登时整个灵魂也给抽了去,忍不住尖叫一声:“呀——”便四肢软敌,底下大排大溺起来,弄得一床污秽,再出不堪收拾局面。
天开语儿收服了怀中腴妇,遂在地耳边道:“看来外母能力未逮,这如何是好呢?”
蒂·亭洛诗大爵已是六神无主,只能“哼哼唧唧”,喘着气道:“语儿……你你……你真是外母命里的魔星……罢了罢了,你想怎样便怎样……从今住后,非但外母,就连这舞家,也听凭你chu——了……”
天开语心中暗惊,知道这精明深沉的大爵外母始终在心中对他提防,只早在这种淫靡极乐的诱惑下,才真正地把一切交付给他。
他一面继续挑逗蒂·亭洛诗大爵,一面在她耳边道:“那语儿想让轻浓同外母一同侍寝可好?”
蒂·亭洛诗大爵双足乱抽,浑身麻得起了一层细粒,闻声只知点头:“好好,语儿想怎样都好……”
天开语终于满足虐意,一泄千里,将身下腴妇射得花枝乱颤嘶叫连连,大颠大耸下几至昏厥。
良久。蒂·亭洛诗大爵逐渐恢复,天开语抽离她瞳腔,将她拥搂坐起,调侃道:“外母好快活啊!”
蒂·亭洛诗大爵已经完全投降。闻言紧紧依偎在婿儿怀内,晕红的娇靥上露出少女般娇痴,昵声道:“语儿,你真好,外母从未如此快乐过……”
天开语知她心件坚韧好强,与外父舞侯隐结姻以来,定是吃下不少苦,不禁爰怜地吻吻她,道:“其实外母不必这样苦心劳神的。”
蒂·亭洛诗大爵着笑一下,垂目自怜,道:“可是语儿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弱肉强食,如果外母不这样努力,只伯那舞侯生便是外母的下场了。”停了一下,记起二人淫欲时天开语的话,又抬头问道:“语儿你真的打算要放——过他们吗?”她也是精明透顶的女中丈夫,只听说天开语提议不要阻止舞侯生,便得出了他要放舞侯生一家一条出路的结论。
天开语扭挤把玩着外母鼓胀酥乳,道:“宽恕总要比仇恨让人快乐,再说了,有语儿在侧,难道外母还怕”生“派玩出什么花样吗?哼,若是调动月亮城的力量,只怕熠都也要考虑再三的!”他索性赤裸裸地点出了力量的根本是什么。
蒂·亭洛诗大爵娇躯一震,深深看了他一眼,靠在了天开语肩头,低声叹道:
“语儿,你实在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人……跟你在一起越久,外母越觉得你的深不叮测:你的大胆,你的机智,你对权力的看法……这一切都让外母有总跟不上节奏的感觉。”顿了顿,她纤手抚上犬开诰宽阔坚实的胸膛,边爰抚边喃喃低语:“难怪你如此年轻,便有这许多的妻子……天啊,外母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婿儿,上天实在是没有亏待我……”
天开语吻吻她,道:“其实重要的是外母自己感到快乐就可以了,语儿只不过是释放了外母,令外母知道什么是快乐而已。”
蒂·亭洛诗大爵闭目深澡女干了一口天开语身上浓郁的男人气息,低叹道:“是吗?那么外母以后就依照语儿的话去做,去寻找自己的快乐吧!”忽娇幅一颤,粉脸酡红,睁眼羞涩地看着天开语,不女道:“不过……语儿你不会……不会真的让小浓跟我一起侍寝吧?”
天开语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心中寻思雪儿、雪若也是母女,安霏、逸华也是母女,也们不都同时侍寝吗?
蒂·亭洛诗大爵忸怩羞道:“那……那总感觉不……不太好的……”见天开语不理她,不由气馁,低声退让道:“大不了整个舞族女子任你采撷就是了,好不好?真的不要让小浓一起侍寝,求你啦!”
见这风骚冶媚的外母居然提出这么个意外的交换条件,天开语不禁一呆,随后赶紧道:“真的?唉!想不到外母这么保守……算了,就依外母说的好了。”
蒂·亭洛诗大爵见他一点也不客气,对自己的提议照单全收,不禁气得白他一眼,恨声道:“你这可恨的骄傲男儿啊。就不知道给外母一点颜面吗?哼,不管你跟族中什么女人来往,只有一个条件——”
天开语忙开:“什么条件?”边说他边有意使坏,在外母肿胀孔蒂用力捏了下。
“呵——”蒂·亭洛诗大爵登时溃抿告饶:“不要啦……不过就是要语儿不得冷落我们母女而已……”
天开语笑道:“难道外母认为语儿会舍得冷落你们这对母女花吗?”
蒂·亭洛诗大爵只觉神魂颠倒:“母女花?天啊,语儿也亏你想得到这样无耻、的用词,外母不行了……你……你再要了外母吧……”
天开语大笑:“语儿敢不从命!”说翠一个翻身,再度将怀中腴妇压倒在床,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月上中天时,天开语携舞轻浓及后相兄妹一行来到了“落镜湖”畔的“天舞别院”。
由于纯原木构造,加之舞家财势浩大,因此这“天舞别院”仅花费了一天多点时间便告完成。
看着族人浩浩荡荡地将自己的大批家具搬入“天舞别院”,舞轻浓偎在天开语胸前,一脸幸福道:“天人哥,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