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所以轻浓才会对他们这样严厉的!现在谁人不知道天大哥是轻浓的丈夫,可是他们竟还敢这么做,那不是想挑战轻浓,又会是什么呢?”舞轻浓脸上再现煞气,显然对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舞家子弟极为不满。
这时御安霏等也围了上来,皆对眼前奇异的景象啧啧赞叹不已。
“刚柔至理……刚柔至理……”天开语轻轻念着这句话,忽地心中一动,伸手从舞轻浓的鬓角摘下一丝秀发。
“天大哥,您这是……”舞轻浓吓了一跳,没想列天开语真的会想以头发穿透金属块,心道这可太难了。
“怎么?轻浓不相信天大哥也可以做到吗?”天开语笑吟吟地看着舞轻浓,挑了挑浓眉道。
“这……轻浓哪里敢不相信天大哥呢?只不过天地之大,包罗万象,各家各法,很多事情是不一样的……并不一定有可比性……”舞轻浓登时着急起来,慌忙对天开语解释。
天开语笑道:“我知道,轻浓是想说即便我做不到这样,也不代表不如你的先祖,是这个意思吗?”
舞轻浓急忙点头:“正是这样!因为先祖的修为肯定就不如四大院尊,而天大哥身为‘幻圣’自然要比先祖高明得多了!”
天开语道:“我明白轻浓的意思,可是轻浓想过没有,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话,对轻浓未来主持舞家大局是否会更有利呢?”
舞轻浓一怔,点了点头。
天开语笑道:“这就对了,所以我一定要试试——嘿,他们应该快到了,我得赶紧尝试一下呢!”他说着拈起指间舞轻浓的秀发,凝神片刻,然后缓缓地将秀发一端剌向金属块。
众人立刻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女干,五个人十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了天开语的手上。
天开语手中的秀发抵在了金属面上……
奇迹总是围绕着天开语发生。
众人看到,在天开语轻微的动作下,舞轻浓的那根秀发竟然神奇地开始没入金属块!
所有人的眼睛陡然间瞪大,似乎要将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丁点不漏地映入眼睛。
天开语的动作轻快起来,除去初始的略微犹豫外,当那秀发一端没入金属块表面后他便松了口气,加速了穿刺的速度,几乎仅仅眨眼功夫,那秀发的端头便从金属块的对面透了出来!
“成了!”天开语强化戏剧性地长长吁出一口气,将那方并排穿透两根头发的金属块摊在了掌心,展示给舞轻浓和御安霏等人观看。
“天哪!天大哥您……您……您真的做到了!”舞轻浓激动得跳了起来,随后一把紧紧抱住天开语,在他脸上狂吻!
后相月轩等反而不是十分激动,因为对他们来说,无论天先生做到任何事情,那都是理所应当的,因为天先生本就是非常人,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世人的神祗。
这时大殿外面也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正是那班舞家子弟赶了上来。
天开语轻拍拍舞轻浓后背,在她耳边轻声道:“轻浓,他们来了,摆出你未来家主的样子……”
舞轻浓登时省觉,抹了一眼激动的眼泪,又重重吻天开语一下,才离开他,道:“天大哥您想再做一次吗?”
天开语朝她做了个赞许的手势,道:“当然了,不这样,怎么竖立轻浓的威信呢?”
舞轻浓感激地点点头,轻声道:“今晚轻浓好好服侍天大哥!”边说边媚态横生,那长长的秀眸更是波光滟潋,娇躯花枝颤颤。
御安霏等四人在旁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面面相觑,心中皆道:“这女孩果然厉害,懂得这样笼络人,幸好对方是天开语,否则寻常人还不被摆弄得团团转?”
一干舞家子弟终于出现在大殿。
不过迎接他们的,却是气定神闲地捧着那“先祖手迹”的天开语。
舞家子弟中有眼尖的,已经看到了那金属块上多出了一根头发,顿时忍不住失声惊叫了出来:“看!那先祖手迹……”
众子弟尚未完全回过神来,天开语已经鬼魅般由远及近瞬间出现在面前。
“来,让你们亲眼看一看‘先祖手迹’的再现好吗?”天开语笑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重复了刚才的一幕,所不同的是,他将舞轻浓长长的秀发绕了一圈穿透金属块,形成了将金属块缠绕起来的模样。
大殿里鸦雀无声,极度的震撼早令这班不知天高地厚的舞家子弟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直到舞轻浓将这“先祖手迹”重新收藏好,又携天开语等扬长而去,大殿内的舞家子弟仍是寂静无声……
难道天开语真的是做到了跟舞家先祖一模一样的吗?当然不是。
真正的秘密,只有天开语自己心里知道,
但他自不会透露出来,甚至连御安霏他也没有准备告诉。
只是他露的这一手,更加确立了舞轻浓视他为依靠的决心。
舞家的规模世代累积越来越大,管理也越来越难,面临的问题自然也越来多。
最明显的便是人心凝聚力的逐年弱化,而有了天开语这中流砥柱,这诸多问题便有了解决的办法。
任何时代的人都是仰慕英雄的,现在也绝不会例外。
由于是在“舞云城”里飞行,为避免触发城堡的航管警报系统,天开语等飞得既低且慢——不过他们也不急着赶往正堂,毕竟距离正午尚有充足的时间。这样飞行,他们正好可以参观名震熠京的“舞云城”之风貌。
“天大哥,诺,那片丛林掩映的宅邸就是我们舞家嫡系居住地,而东西两翼,则是两大姻族,其中一个便是母亲那一族的人……”舞轻浓沿途对天开语指点解释着,完全进入了娇妻的角色。
天开语搂着她柔软腰肢,边看边点头,蓦地他无意抬头,却看到远方有波光闪烁,好奇问道:“轻浓,那片闪光的地方,好像是片湖泊?”
舞轻浓顺他目光看去,“嗯”了声,道:“是啊,那是我们舞家着名的‘落镜湖’呢!”
“落镜湖?好美的名字,是否那里的湖水特别的清澈如镜呢?”天开语问道。
“是啊,那湖水甘冽无比,里面更是鳞食无数,味道可肥美了!”舞轻浓骄傲道。
“难怪这里可以生养出轻浓这样的天之骄女呢!”天开语适时赞美一句,同时低头亲吻舞轻浓嫩颊。
“天大哥这样说人家,轻浓会害羞呢……”舞轻浓心中甜蜜无比,娇躯贴紧了天开语。
天开语忽地心一动,道:“轻浓可否陪天大哥去一睹那‘落镜湖’丰采呢?”
舞轻浓用力点头:“当然可以,天大哥要轻浓怎么做都可以的。”
天开语笑着亲她一下,遂以心音对御安霏发出信号,然后便驾驭“风扬”加速朝那“落镜湖”飞去
“这‘落镜湖’的年代一定非常久远了。”站在湖边,经受着高空的寒风侵袭,天开语轻叹道。
“是了,这是座火山湖,听说形成于旧元时代呢!”舞轻浓修为可抵寒冷,但仍偎紧了天开语。
“嗯,看周围虽丛林葱郁,却积雪未化、空气清冽,可见海拔相当可观,真是一chu人间胜地。”天开语举目四顾,随口说道。
“是啊,要不是它属于我们舞家私产,极少有人知晓,早就被评为东熠名胜了呢!”舞轻浓傲然道。
天开语点头同意:“的确不同凡响,像这样的景色,的确不多见了——嘿,轻浓是否想过在这湖边建起木屋,朝夕对湖怡情呢?”
舞轻浓抿嘴一笑,道:“当然想过了,而且这湖边也的确建有木屋,规模还很大,只不过位于湖的另一端,不在这真罢了。”
天开语不以为然,道:“湖这么大,多建几chu不是方便些吗?”
舞轻浓忙抬脸亲他面庞一下,道:“天大哥既然这么说,回头轻浓便命人在这里增建一幢便是——只给天大哥和轻浓住,好吗?”
天开语见她乖巧:心中也十分喜欢,边回吻着她边道:“轻浓真是知我心思,好吧,那就请轻浓再给这未建之屋起个名字。”
舞轻浓不假思索道:“轻浓想好了,就叫它‘天舞别院’好吗?”
天开语略一琢磨,笑点头道:“好好,熠京有个‘天武道院’,这里有个‘天舞别院’,遥相呼应,倒也颇为有趣。”
舞轻浓情意绵绵道:“这正是轻浓的意思呢!以后天大哥在‘天武道院’修习累了,就可以到这‘天舞别院’来享受轻浓的温柔。”
天开语见她说得动情,忍不住魔手自纤腰上滑,在她胸部握住一只膨隆玉乳,细意扭捏把玩,顿时引起舞轻浓娇喘吁吁,娇躯更是颤栗不已,情欲油然勃发。
“天大哥,轻浓……轻浓有些忍不住了……”蓦地一个寒噤,舞轻浓双股发软,一个站立不稳,彻底倒在了天开语臂弯。
天开语知她少女心怀,春情浓烈,加之二人已有婚约,便愈加肆无忌惮,纵然在这光天化日寒风凛冽之下,也不稍加掩饰胸中情火。
俯身痛吻舞轻浓一回,大力扭挤她身体,天开语道:“怎么,轻浓欲天当盖地作塌吗?”
舞轻浓鼻息咻咻连连点头,天开语哈哈大笑:“好啊,既然轻浓有此雅趣,天大哥怎么能不奉陪呢。”当下便除去舞轻浓外罩薄衫,露出内里紧身丝衣裹着的惹火曲线致致肉光。
但就在此时,警兆陡起——
“哈哈哈……想不到一向端庄守礼的舞家大小姐,居然也会有如此放荡的时候?”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声遥遥破空传来。天开语立刻展起自己长袍,将舞轻浓半裸娇躯掩起。
舞轻浓脸色煞白,显是气愤至极,虽躲在天开语怀中,仍奋力挣出向外探看。
五个黑点由远及近,飞也似地自落镜湖面来到天开语等人前方。后相月轩和后相婷立刻抢上一步,拦在天开语和舞轻浓身前,御安霏与碧丝丝则进前左右伺护。
“是你们——”待看清眼前之人,舞轻浓忍不住失声叫道,脸色愈加难看了。
天开语等看到,昂然立在己方正前近十公尺chu的,乃是三男两女,皆是高大俊美,甫一见面,便予人以正气凛然的好感。
天开语大手在袍下继续爰抚舞轻浓动人肉体,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轻浓,不要动气,一切有我。”
舞轻浓此时被他怪手扭得娇躯酥软,被扰之气也消了一半,闻言便点点头,温顺道:“轻浓听天大哥的……不过他们是我们舞家的旁支,一向以来都觊觎我舞家正统,天大哥不需要对他们客气,”
天开语点头表示明白。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与舞家大小姐放浪形骸?”五人中领头中露男子大声对天开语喝道。他发卷微红,浓眉密髭,寒风猎猎中,形貌很是威猛能武。
后相月轩等皆是一怔:心道此刻天先生的名字早已经传遍了“舞云城”的每个角落,偏这几人会不知道?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轻浓与我已结姻盟,夫妻之间光明磊落。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吗?”
那中年男子似没有想到对方竟挥洒自如,丝毫没有将自己的质问放在心上,不禁对天开语生出怀疑:“即使如此,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且仆从在侧,行此轻薄之举也大为不妥,更何况堂堂舞家嫡嗣已经有夫家,为何我们不知道。”
天开语哑然失笑:“大丈夫行事无拘无束,山中没有块垒,又何必在乎时地呢?再者说了,阁下口中所说的随从,其实皆为本人家眷,当着自家人面前,又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呢?除非另有图谋者。”他最后一句,正隐隐以舞轻浓之意,点出这些舞家旁支的隐晦心理。
果然,那中年男子闻言着实堵了一下,一时之间脸红耳赤,竟无法立即反驳天开语。
“尊驾差矣!”那中年男子身后一美妇见己方出师不利,忙上前一步应对天开语。“如若世事公道,自然不会有人怨言,只可惜黑白颠倒之事在这世间实在太多了!”她同样话中带刺地回敬了天开语一番。
天开语点点头,不欲与这些人继续纠缠,便直截了当道:“现在我们已经这样了,诸位想怎么办呢?”
那中年男子与美妇同时愕然,似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用出这种近乎无赖的手段。要知道,他们本来是在“落镜湖”彼岸,无意中借“魔眼”之力看到了天开语同舞轻浓亲狎的一幕,因起初没有把天开语当作一回事,又认为是舞轻浓私涉淫行,冲动之下便闯了过来:及至被天开语一番有力抢白,他们一时之间反觉无言以对了。
中年男子与美妇身后一少女忍不住站上前来,娇斥道:“哼!既然做为舞家嫡传,就应当时时chuchu观照正行,哪里可以偷偷地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呢?起码也要受到幽室面壁的惩诫!”
这少女声音清脆,眉目间与中年男子和美妇各有相似,天开语恍然:“这是一个家庭,中年男子乃父亲,美妇乃母亲,而这俏丽的少女及身后两个少年,分明就是他们的子女了。”
舞轻浓虽心中又羞又气,想要出言驳斥,奈何自己娇嫩敏感的玉乳肥牝正被抱着的天大哥肆意玩弄,冲动得要命,俏脸通红喷火倒也可以气愤遮掩,但下面长流却是真正要命的感觉了,这感觉令她气息浮荡,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只怕一开口,说出的不是字句,而是淫荡的呻吟了……
“原来是这样,好吧,我会陪自己的妻子去暗室‘面壁’的。”天开语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对后相月轩道:“小轩,我们先老了,你们随后跟来吧!”
说毕再不理会面前五人,就此飘身而起,步蹈虚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