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难怪雅儿能够理解了。”卓映雪点点头,伸手过去拉着雪漫雅的柔荑。
“其实武道修习的终极,便是精神力量的锤炼,开语就是因为在这方面的造诣,才成就了今天的一切。”不傀是从事教官工作的,雪漫雅随便一句话便指出了重点。
天开语点点头,又与雪漫雅接个吻,柔声道:“雅儿说得一点不错,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力量大得可以吞食天地。”说着那只搂着雪漫雅纤腰的大手滑上伊人的酥胸,轻拢慢捻起来。
雪漫雅心神迷醉地仰脸望着心上人,呻吟道:“开语啊,你不知道,看到你昏迷不醒的样子,雅儿的心就跟那次一样,简直碎了……雅儿甚至诅咒上天,为何一而再地让雅儿承受这种分离的痛苦呢?”
望着心爰女人的瘦削容颜,天开语心痛得在那樱唇上连连啜吻不停:“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让雅儿这样伤心了……”
“唔……唔……是啊,开语你要知道,雅儿再也不能经受这样的打击了……雅儿再也不要跟自己的男人分开了……”雪漫雅无力地敞开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软在天开语有力的怀抱中,泪眼模糊,哽咽失声。
“知道……知道,雅儿放心,我再不会让你离开……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天开语彻底融入感情的世界,那曾经因决定逆抗天道而刻意对感情采取旁观的态度,在所有心爰的人相聚的时刻,再不复丁点存在。
现在的他,已经是个为了感情愿意付出一切的人,一个在感情上有血有肉的人。
二人这样缠绵,一旁的卓映雪早已是热泪盈盈,感动地将他们紧紧搂住。
“放心吧雅儿,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水远都不分离……”卓映雪流着泪在天开语和雪漫雅二人脸上来回亲吻,二人也随即回以热吻。不捎片刻,三人便滚在了一起……
“开语,为什么还不去睡呢?”轻柔关切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天开语坚毅的嘴角化出一缕柔软的笑容。
“她们呢?”他离开倚着的天台栏杆,转过身来,张开双臂,迎接心爰的人儿。
一缕香风掠过,立刻将整个夜晚弥漫了醉人的爰情。
“她们……呃……开语你……”话儿只吐出几个宇,雪漫雅便瘫软在男人坚强的臂弯中,任君取夺。
“雅儿,你瘦多了……”天开语怜爰地望着怀里娇喘吁吁的女人,轻轻抚摸她嫩滑的脸庞。
“哪里,雪儿她们也都瘦很多呢……你……你坏死了,真是个害人的魔君……噢,你的手……”雪漫雅俏脸喷火、鼻息咻咻,丝眸痴痴垂下,看着男人肆虐之手将自己胀挺的乳房扭挤出各种淫靡形状,肿突的绛红乳蒂更是如珠般在五指间滚来滚去,直看得她头晕目眩,忽然间,一股暖流自紧并的腿根chu涌了出来……
“开语呵,雅儿这回就是死也不会再离开你了……”雪漫雅喃喃说着,声音由於放浪的嘶喊而有些沙哑。紧紧缩在天开语的怀里,高潮的余韵仍令她娇躯时不时抽搐颤栗一下。
“当然,我也舍不得雅儿呢!”天开语吻吻雪漫雅交欢后有些冰凉的嘴唇,将她拥紧了,回应着他的甜言蜜语。
“真想就这么一辈子躺在开语的怀里……”雪漫雅安宁地依偎在天开语臂弯-间,幸福地呻吟道。
“那可不行哦。”天开语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捏一下她的乳房道。
“为什么?”雪漫雅立刻紧张起来,娇躯也僵柔了下。
“唉……”天开语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当然是因为还有雪儿、素囡她们呀!”说毕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呵!你好坏!”雪漫雅大松一口气,随即恨恨地拧了天开语一把,在他呼呼叫痛中瞪眼道:“你知道人家的意思嘛!还这么说!”
天开语只好投降:“是是,是我不好……”说着怱眼珠一转,猛一低头,重将雪漫雅柔唇咬住,好一阵痛吻,同时一只手早伸进她水淋淋的股间,肆意掏摸起来,分明是意欲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迫伊人就范。
“啊……”雪漫雅果然不堪挑逗,一双皓臂立刻主动圈上了天开语强壮的脖颈,香信暗吐,两条长腿盘上了男人的腰问。
正在二人都勃然欲发之时,身后却怱从传来“戚”的一声窃笑!
二人登时浑身一僵!
“是小魄儿。”天开语望着雪漫雅难耐气苦的样子,苦笑着摇摇头。他早就感觉出易魄的到来,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妮子还真的会现身打搅他们。
毫不思索,天开语随便伸手向后捞了一把,立刻带出一声娇脆惊呼:“哎哟天大哥你……”话音未落,易魄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便被那无形的收摄之力拉了过来,天开语微一侧身,她便正好跌在他和雪漫雅中间。
“小家伙,偷听大人说话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哦?”天开语一把揪住易魄可爰的鼻头,惩罚性地捏了捏,吓唬她道。
“吱!你们可以做得,为什么人家就不可以听得?再说了,天大哥你又算什么大人了!”易魄不但没有被吓住,相反的居然还俏眼一瞪振振有辞,丝毫不回避天开浯故作的恶形恶相。
噗哧一笑,雪漫雅乐了:“开语啊,我发现你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而且地位也有越来越下降的趋势呢!”说着她挣扎着将易魄从自己身上推开,站了起来。此时她的勃勃情欲早已不见了踪影。
天开语立刻摆出一脸的痛苦:“是啊,好像身边的女人越多,我越不被重视。”
他这话刚说完,便后悔了,因为他发现卓映雪和素囡带着自己的那些女人出现在了天台门口。
“开语,你这话好像说得不太负责任呀!”卓映雪瞪着一双俏眸,逼视天开语道。
“是啊,哥哥有点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味道呢!”黑雪若也抱着母亲的胳膊皱皱鼻头道。
“开语,你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哦。既然留我们在身边,那就得听我们大家的呢!”素问天也罕有地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笑吟吟地看天开语出糗。
天开语正一脸冤枉地欲张口申辩时,却见御安霏摇了摇头,轻叹道:“好啦,总之你不能再说了……她们这么多张嘴,你说不过的…”话刚说完,御安霏立刻招致群雌不满……
“安霏你说什么呀,难道你不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吗?”
“就是,安霏姐怎么这样说话的,简直是破坏我们的御夫大计嘛!”
“不好了,我们姐妹中间有叛徒了……”
“是啊,安霏姐姐应当受到大家的惩罚!”
一时之间诸女七嘴八舌,讨伐的物件一齐指向了御安霏,弄得她惶惶不安,紧张的目光看着天开语,偏又不敢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那娇怯可怜的模样登时激起天开语万丈“雄心”,一咬牙一跺脚,向诸女迈出了一大步!
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一双双妙目齐唰唰地望向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看他会有怎样的行动。
“我……”刚刚吐出一个字来,面对诸女“同仇敌忾”的表情,天开语忽然心下一阵发虚,面上一红,露出一脸的惭愧,可怜兮兮地对御安霏道:“真是对不起,安霏……我……我自身难保,你……你好自为之吧!”说毕身形一晃,逃之夭夭也。
雪漫雅和卓映雪等诸女先是一怔,面面相觑片刻,随后齐齐哄堂大笑,连御安霏也笑得流泪肚痛……
这一夜,天开语睡得格外香甜。
这是昏迷一个月后,天开语第一天回“锦繁宫”报到。
走过属下列队热烈相迎的长廊,他在司秘莲娜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切都还好吧?”重新坐回自己的高背阔椅,天开语含笑望着略显憔悴的司秘道。
“思……”重重地点点头,莲娜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但胸部的急剧起伏却仍然暴露了她的激动。
“唉……”轻叹了一声,天开语招招手,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来。
莲娜乖巧地坐上天开语的大腿,胳膊绕过男人强健脖颈,将自己耸胀酥峰挤到上司睑前:“主人,您终於回来了,欲奴好担心。”
天开语边扭莲娜乳房边道:“是吗?怎么,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他在“雪浪墅”时,已经了解了一些事情,知道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各方面的势力都蠢蠢而动,弄出了不同的动作。不过对於这些小动作他并不在意,因为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天武道院”及主席团,暂时还没有传出明确动向。
“是啊,发生了一些事情呢!”莲娜身为欲奴,虽然娇躯极为敏感,被主人爰抚之下乳高峰胀幽泉暗涌,但仍不忘司秘职责,俏脸喷火回应着天开语。“在这一个多月中,主人因为昏迷,总训部没有了领袖,很多工作进展得都不是很顺利……”
“哦?”天开语扬了扬眉。
“主人曾经要求我们将东熠各地训教部门进行整改,本来进度还很令人满意的,但是……主人昏迷几天后,便……”莲娜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来。
“是这样啊……”天开语不禁好笑,“想不到这些人还真是幼稚,他们是怎么想的啊?本总训长又不是死了爬不起来了,为什么这么快就变脸呢?”
莲娜苦笑摇头:“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这么快变脸。”
天开语讶道:“这又怎么说?”
莲娜道:“主人难道不知道吗?您这次昏迷,可与平常人不一样。您这一个多月的昏迷期,是完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昏迷啊!”
天开语一怔:“没有生命迹象?我的体温不是还在吗?”
莲娜苦笑道:“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对我们来说,宁愿您连体温也没有,chu在冰冻的状态更好一些……您知道吗,除了微弱的体温,您当时身体就没有一星半点生命的跃动啊!”
“会是这样吗?”天开语怔道。他也曾听雪漫雅和卓映雪说过一些,不过她们也只是简单地提及熠京中央曾经派人来替他检查,却没想到会有这么惊人的发现。
“唉!雅夫人和雪夫人她们见到主人醒来,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把医护为主人检查身体的情况仔细描述呢?其实那些派来的医护,是代表我们东熠最尖端水准的人员了!据说其中甚至有来自‘天武道院’最神秘、可以起死回生的大医者!”莲娜连连摇头道。
……那一定是那个“再世医夫”了……
天开语心中暗想到。想不到自己的昏迷竟然惊动了他!
“可是在连续三天的检测后,医者们得出的结论却是:主人已经无生命特徵显示,但却没有死亡,可能就此昏迷一生!”莲娜叙说到这里时,眼中掠过惊慌之色,显然当时恐怖的情景令她至今记忆犹新。
“当时主人不但呼女干停止,连心跳、脑波,甚至连最原始的细胞内分泌都停止了……但奇怪的是,主人的体温却在下降到一定程度后,便不再降低,而是维持在一个水平线上,就与急冻封存的人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急冻封存之人是靠低温保护身体机能暂时停止,暂时封住人的生命活力,而主人却……”语气急促地说到这里,莲娜有些过於激动,噎了口气,停了下来。
天开语笑着拍拍她脸蛋,道:“不要急,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好了,不用说我了,就说说别的事情吧!”之所以他制止莲娜,是因为到了他这个层次,早已经明白了肉体与灵识的关系,也即形而上与形而下的辩证。他很明白,自己的这种异状,与植物颇有类似之chu,大致可表述为“枯木逢春”的生命现象。
“是……”莲娜喘口气,顺从地转了话题,“最近一段时间,熠都的形势让莲娜觉得很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
“是吗?”天开语依然是一脸的泰然。
“嗯。”莲娜点点头,“熠都的警宪数量增加得太快了,快得有些不正常。而且,管理这些新增警宪的,都是些警宪部原先chu在副职的家伙。”
“是这样……”天开语眯起眼睛,停止了对莲娜耸挺乳峰的摩弄,莲娜立刻乖觉地从他腿上站起立在一边……却发觉主人的大腿上已经被自己的沥沥幽泉潮湿了一大片,不禁面红耳赤,一时间好不羞愧……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只要一与主人接触,便会控制不住情欲的冲动呢?
其实天开语并不以为意,因为他给莲娜定义的身份便是“欲奴”,对於欲奴来说,如果见到了主人不冲动,那才不正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