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侍的声音,终於在“天客居”的一chu地下室里被他找到了。
令他松了口气的是,那个地下室里似乎并未安装遮罩干扰,看来应该是内部工作人员使用的地方。
他静静地聆听着那个女侍的声音,判断她的方位,以便自己到时候找到她取回纪牌。
“……你确定,真的要去找他?”一个略显成熟的女了声音传入天开语的脑中。
“嗯,真的。米琉姨,您不知道那个家伙有多么的可恶……”女侍的声音恨恨道。
“米琉姨知道,刚才胭胭已经说过了,可是那样不妥……”那个被女侍叫做米琉姨的成熟女子道。
“但胭胭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而且您不知道,他有多么的无能。”女侍胭胭不屑道。
“真的吗?这你也说过。可是你又怎知那不是他的掩饰呢?”米琉姨劝阻道。
“掩饰?他需要那样的掩饰吗?一个大男人,连自尊也不要,那可能吗?”困困道。
“那仅仅是你的想法……胭胭,你应该记住,能够到‘天客居’来的,都不是普通人,即便他再无能,可是他的背景或许足以给我们带来无法回应的麻烦。”米琉姨道。
“可是……现在我们组织里也需要钱……”胭胭悻悻道。“是的,我们跟地下组织的联络工作、武器装备无一不需要钱,最近碎石雄和裂石王也出了意外,被捉进了‘五木山’……”米琉姨叹气道。
“是啊,一切的上下打点,都需要经费,可是我们从哪里筹措呢?”胭胭的声音显得很痛苦。“你这孩子,即便这样,也不能冒这种险啊——你呀真是的,刚才说了老半天,结果你又绕回来了,还想动那个人的脑筋!”米琉姨轻斥道。
“好吧……对了米琉姨,听说前不久‘还仇销恨’有人来跟我们联络了?胭胭还听说,他们已经被‘暗夜魔煞’压得透不过气来,失去了好几单暗杀生意了呢!”
胭胭说道。天开语登时精神集中起来——“还仇销恨”?“暗夜魔煞”?怎么会出现这两个组织?
他不禁想起了自“暗夜魔煞”叛逃出来的凌远尘:这个家伙,现在跟“黑洞”的关系怎么样了呢……
“是吗?胭胭你又是从哪里得知这消息的呢?真是奇怪,看来我们组织的保密机制出了问题……”米琉姨讶异道。
“哪里呀,这个消息还需要保密吗?在圈子里的人,恐怕都知道了呢!”胭胭不以为然道。
“不错,胭胭你说的确是实情,不过……目前我们还是以旁观为主,不便插手双方任何一家——听说现在‘暗夜魔煞’正酝酿一个大动作,他们找到了一个更恐怖的力量做为后台,在这个时候,我们实在不宜介入……”米琉姨语气深沉道·天开语脑中立刻涌现出“黑洞”心道在当今世上,还有哪个黑暗力量,可以比“暗夜魔煞”和“还仇销恨”更为恐怖的呢?只有“黑洞”。
“不过……听说那个‘还仇销恨’非常强大,其暗杀技术和特别的武道心法更是神秘莫测,如果我们与他们合作,可以得到很大的好chu呢!”胭胭胭惑道。
“是的,‘还仇销恨’的确很强大,这也是我们所担心的。虽然我们‘重生’组织也很强大,但是与他们相比仍逊色很多,如果与他们合作,说不定最后反而会被他们吞并呀!”米琉姨叹息道。
“是啊,我们地下组织吃亏就吃亏在不团结,这么多年了,只有几百个零星的小团体,老是不能组成一股统一的力量……”胭胭嘀咕道。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么多年来我们暗住民才得以生存繁衍。如果不是这-样,我们的行动恐伯早就被地面上的那些人类摸透了规律,进而彻底灭族了!”米琉姨感叹道。
“米琉姨,您是否又想起了他?”胭胭低声问道。
“……唉!怎么说呢?如果不是他,米琉姨我又如何能够到这地面上来呢?是他……是他把我带上来的……他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米琉姨的语气哀伤而深沉,似乎在缅怀沉痛的过去。
“您不要这样想了,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胭胭安慰道。
“是啊,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胭胭你千万记住,不要去招惹那个人,知道吗?赶紧把纪牌还给他!”米琉姨长吁一口气,命令胭胭道。
“……是,好吧,胭胭这就去还给他……”胭胭心有不甘地低声道。
“那好,你去吧,米琉姨还有其他的事情。”米琉姨语气恢复了平常。
“是。”胭胭低低应了一声,接着天开语听到一阵悉悉萃萃的脚步声离开了那问地下室。
——想不到那个胭胭居然是地下组织的人!
天开语睁开眼睛,不禁暗暗吃惊。
他当然没有听说过那个被“米琉姨”和女侍胭胭叫做“重生”的地下组织,但从她们所说的,连“还仇销恨”都来试图取得与“重生”的合作,便可知道“重生”的结构有多么强大了!
看来,这地面的世界,早就被地下的暗住民所渗透——听那个“米琉姨”的口吻,她似乎在地面生活了很久,甚至可能建起了一个谍报中继!
窥听到这个消息,天开语实在颇感意外。
——看来自己得与凌远尘联络了……
他心中暗暗思忖着。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边缘猎手凌远尘,不意问竟成了一个chu地微妙的人物:“方面他久居地下,对暗住民的了解非常深刻;另一方面他曾经在“暗夜魔煞”
待过,了解那个专事暗杀的组织:更重要的一点,他现在与那个“黑洞”里的隐无敌和孤织子打成一片,甚至准备将自己抚养的那些孩子送到“黑洞”……
——可是怎么同他联系呢?自己又不知道他在哪里。自从在杏林遇到过他一次,便没有再见过他。他当然不可能仍住在达里奇图城的地下世界。
心内正思考时,门上的应答器响了,他心中一动,知道是那个女侍胭胭又重新返回。
——她真的会把纪牌还给自己吗?
天开语轻轻摇了摇头,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女孩子绝不会那么做的——年轻人,总是因过於自信而趋向逆反偏执的。
门开了,果然是那个编号二一四的女侍,那个在地下室里说话的胭胭。
“你来了?”天开语一反先前的窝囊无能,一脸的镇定自若,眼睛甚至都不抬一下去看胭胭。
“原染料正的,我来了。”胭胭说着,走到了天开语的身边,款款坐下。与离去的时候不同,她的手中除了那枚纪牌以外,还多了一具微型手持验牌机。看来她是真的打算敲诈天开语一笔了。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天开语轻轻揩拭着沾了一手的“血痕冰晶果”甜汁,对胭胭道。
“是啊,我真的很缺钱……既然先生都知道了,那么是否可以……”胭胭说着,将纪牌和验牌机递到了天开语的面前,示意他立刻去做“应该做的事”。
“我答应过你吗?”天开语故作迷惑地看着胭胭道。
“先生答应过的。”胭胭好整以暇地层高临下睨视她的客人。
“是吗?是什么时候?我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天开语仍一脸的茫然,那表情逼真得令胭胭都险些以为确有其事。
“当然,或许先生已经忘记了,不过人家会提醒先生的——”胭胭说着,眸中闪过一缕寒光,身体忽然动了起来,转眼间便如同一只八爪鱼,四肢紧瑟将天开语牢牢缠锁。
只可惜这回她的客人可没露出半点惊恐,非但如此,笑咪咪地与她对视,道:“原来胭胭姑娘只会这么点技巧啊?真是令人很失望呢!”
胭胭登时大惊!
——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几乎是反射性地,她立刻伸出纤指,在榻首暗chu连按几下。
“怎么,是想叫人帮忙吗?嘻嘻,那样做可不好,你是来为我服务的。”天开语说着,也不见他动作,胭胭却立刻浑身剧颤,大大的眼睛里透出无比的惊恐,紧跟着整个身体便脱离了天开语的身子,急退一旁——在她的肢体感觉里,这原本被她牢牢束缚的男子,竟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具精钢之躯,一股强大反震之力自他肌肤的每一寸爆发,令她根本无法再用力下去!“你……”甫一落地,她立刻摆出防御之姿,警戒地盯着天开语,提防他的一举一动。
“嘿嘿,胭胭姑娘也真是太莽撞了,也不问问我是谁,就行敲诈之事。”天开语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浑身紧张得发抖的胭胭,将她跌落的纪牌凌空摄起,抓在手中,又抛起接住,道:“而且,纪牌都拿到手了,也不事前验一下吗?真是太粗心了。”
胭胭早已脸色煞白,嘴唇颤个不住:“你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欺骗我?”忽然之间,她心中涌起万般后侮:自己不该发出那个求救信号……
天开语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邪笑道:“哪里啊,我并不是有意欺骗你的,可是你实在太蠢了,如果不戏弄你一番,实在是令我自己都过意不去啊!”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胭胭难过道。她知道,自己今天必定讨不了好去,曾经接受过的训练,使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chu境,她现在只盼望米琉姨不要上来……
“那可不能告诉你。嘿嘿,你们‘重生’不是很缺乏经费吗?说吧,需要多少,只要你让我满意,都好说!”天开语一脸淫猥之相,双眸如饿兽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在光线暗淡的小室内闪闪发光。
“你究竟想做什么?”胭胭浑身颤抖着,本能地双手护在了胸前“你是真傻还是装的?来来来,你过来,我告诉你。”天开语轻轻一招手,困困立刻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之力将自己生生摄了过去,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抓着自己一般,对此她却毫无反抗之力。
泪水不争气地滚滚而下,胭胭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好后悔自己的轻率,后侮自己没有把米琉姨的话放在心上——到“天客居”
来的人,都不是寻常之辈……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米琉姨恐怕马上就要到来了……
“你的米琉姨暂时还不会来,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我们两个发生很多事情了。”嘴里怪笑着,chu在“透形幻影”的天开语已经穿过胭胭的身体,在她惊恐万状中到了她的背后,一反身,将她压在了软榻上。
“你你……你究竟是人还是……”目睹天开语那根本不是人类所可以做到的异景,胭胭几乎晕厌过去,瞳孔收缩全身抽搐,已哆嗦得无法控制了。
“实话告诉你,我是从地狱来的幽魂,是专门来找你们这些调皮的女孩子的。”天开语恶形恶状地凑近了胭胭,以那低沉压抑的声音恐吓她道。
“不不要,你……我不是……”胭胭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语无伦次下,她竟然失禁了……
天开语却不理她,就这么掀起了她的薄袍,分开她两腿压了下去。
胭胭居然还未曾经过人事,那柔韧阻碍之后的狭窄,实在令他享受不已——不需要特意地去制止女孩,胭胭便已吓瘫了,一切任他取撷:那撕裂的痛楚在极度恐惧之下,早变得麻木。倏怱之间,鲜红已经涌了一腿……
驰骋在胭胭光滑柔软的胴体上,天开语的脸色怱阴怱阳、怱晴怱暗,脑中似乎也变得有些恍惚,彷佛既痛恨自己正在进行的事情,又兴奋那种占有的快感。
胭胭终於昏了过去。
米琉姨赶来的时候,天开语已将胭胭扔在了一边,她也已经醒过来,但却失神地缩在墙角,双眸无神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地面,整个人一动不动。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慢慢地关上门,米琉姨的浑身开始透出重重杀气,虽然关心的是胭胭,但是目光却没有须臾离开过天开语。
“你认为我会对她做什么?”天开语语气平静地说道。他感觉,这个来的“米琉姨”,好缘在哪里见过,偏一时想不起来。
“她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请先生放过她……”米琉姨上前一步,拦在了胭胭和天开语中间。
“是吗?可是她却是一个嫌犯,你知道吗?”天开语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丰;满妩娟的妇人边回答边回忆——自己在哪里见过她呢?
“不知道,请先生说得明确一些。”米琉姨低低地说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靠近了胭胭一些。
“她与地下组织有勾结,不知这算不算嫌犯的标准之一呢?”天开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对眼前的妇人道。
“什么?”米琉姨登时失声叫了出来。“先生说什么?她与地下组织勾结?”
她惊慌问道,不知不觉停下了后退的脚步。
“是啊,据她自己说的,她是隶属一个叫做‘重生’的地下组织。”天开语故意放出自己得到的资讯。
“真的?她真这么说?”米琉姨脸色登时大变,情不自禁地看了缩在一旁的困困,又后退一步,来到了胭胭的身边。
天开语点点头。
“先生您……您想怎么样?”米琉姨紧张地看着天开语道。她预感到,今天自己和胭胭可能无法善了了,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竟然知道这么多!
“我想怎么样?不对吧,应该是你们想怎么样。你们在熠京隐藏这么久,究竟想对熠京做什么?”天开语冷笑道。
“先生说什么?我……我听不懂……”米琉姨脸色惨然道。她发现,自己的手脚忽然间不能动弹,好似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了一样!她知道,自己和胭胭今天遇到了一个超级武者,此人既然可以在不动声色之间便控制了自己,那么必是熠京高级将领之一——可是他为何看来这样年轻?难道他已经修习到了“苍木返青”的层次?
“不要对我说懂不懂的事情,到了‘五木山’,你们自然什么都懂了!”天开语淡淡道。
“您……您要我们怎么做,才会放过我们?”米琉姨彻底绝望了,她知道,旦到了“五木山”,那么任是组织的人再怎么能干,也不可能把自己救出。更重要的是,听说进了“五木山”的人,没有一个脑袋不被淘空的……
她想到了自杀,但想想身边的胭胭,又想到家中的女儿……
“很简单,只要你让我高兴就可以了。”天开语立刻说道。
“什么?让您高兴?”米琉姨一怔,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这邪恶的男子是什么意思。
天开语诡秘一笑,展开衣襟,露出了自己高昂的势根:“明白了吗?”他对米琉姨道。
“你……”米琉姨登时倒女干了一口凉气,原本煞白的脸也立刻账红,羞愤道:“你你,你想要我……”后面的话她却羞耻得说不出口了。
天开语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米琉姨很快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是个好色鬼,这样就好办多了。
“原来先生是想放松一下,那很容易,我们‘天客居’有最美丽温柔的女孩子。”她马上职业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