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吧!”见大家崇拜服气的样子,帕帕真不砣更兴奋了,忍不住继续夸耀道:“我本来是‘平虏’很一般的学员,可是经过天老大的指点后,现在居然也能参加这次行弈了!你们说,天老大是不是很厉害啊?”
听他这么一说,发红萼等四人更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天开语看,好似他身上当真有什么魔力一般。若非天开语前世是财阀巨富,见惯了众目睽睽的大场面,恐怕这时真就可能会挂不住脸面了……
预感到这些学员会说些什么,天开语抢先一步发话了:“你们不要听砣子的,其实他的成功主要是因为自己努力刻苦,实在跟我不相干……真对不起,对于武学一道,我的认识也只是与大家一般,没有更多的……”
“那你能告诉我们,昨晚你怎么被雷电击中后会没事呢?又怎么会在一团白光里的呢?”发红萼心有不甘,仍不死心地追问既然不能教人,那说说自己总可以的吧?
“是啊,说说嘛!”
“对啊,那样子看起来好有型啊!”
“说一下嘛,看看我们是不是也能这样……”
“这个……我……”天开语感到头开始痛了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这种完全属于自我心法领悟性质的东西,让自己怎么说才好呢?突然之间,他开始怀念起“波切旬月”组的五个小家伙了。风飘醉等人对“波月十心”的领悟力,看来真的要比眼前这些学员要强得多,至少他们不会问出这种无聊的问题。
又乱了一会儿,休·比林斯见这些孩子越闹越不像话,便上前阻止道:“好啦,大家不要再缠着开语了!难得今天天气不错,我们都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这个城市的景观,散散心吧!”
毕竟都还只是些大孩子,一听说去玩,众人立即都将注意力从天开语身上转移开去。要知道,他们几人一路行弈过来,还没有真正地在哪里游玩过哩!这对于长期困守在无名岛各大基地上进行艰苦训练的孩子来说,当真是一个充满了莫大诱惑的提议。
休·比林斯的目光望向天开语,徵求他的意见。
“哦,这很好啊!不过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去玩吧!我想回房休息一下。”
天开语笑着摇了摇头,双手摊了一下,做出个“你们请便”的姿势,然后从人群中抽出身来,向他们点点头,便迳自走出房门了。
盘坐在床上,在释放出一道磁性能量,激发起地磁引力配合形成一层力场护罩后,天开语开始将所有心神内敛。他要从身体的极细微chu找出昨天那黑衣少女施加在自己身上“黑洞力量”的蛛丝马迹,以便寻查出这个神秘力量的来龙去脉。
他将意识沿着真气的运行,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由血及髓、由脉入络地进行逐一的探查。
可惜结果却令他失望了。
正如来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一样,这“黑洞力量”随着体内的伤愈,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一丁点的痕迹留下,甚至自己体内的细胞也是一点这方面的记忆也未曾留下;这与平常的武学经验又有着很大的不同。
轻叹一声,天开语睁开了眼睛,眉心微微锁起。不做任何动作,他的身体就这么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凭空悬浮了起来,然后平缓地飘到屋子的中央。接着他的身体慢慢地舒展开来,双腿也垂直放开,整个人呈现直立飘浮在空中的状态,之后才轻缓地落在了地面。
转身来到窗前,看着窗外阳光普照下充满生机的行人街巷,天开语又轻叹了一口气。
唉!又有谁知道,昨天夜里这条街上发生了怎样的一番血战呢?又有谁知道,就在这条街上,曾经有一个——不,是两个掌握了神秘力量,从目前来看是属于邪恶势力的黑衣人出现过呢?
心情慨然下,天开语的力场护罩转变为探测气机,如流水般以自身为中心,缓缓地向四周呈空间立体状漫溢……
咦?这是怎么回事?天开语忽眉尾一挑,将注意力相对集中地往同一个方向探去。
他感觉到楼下帕帕真不砣等同伴住的房间里有异常的真气在流动!
一刹那间,所有的气机如潮水般倒卷而回。天开语不再迟疑,立即身形电转,冲出房门向楼下驰去。
经过昨晚的变故,他的警觉心已经高度提升起来,他可不想自己的伙伴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来到事发的房间门口,天开语再次将气机延伸进去进行探测……
嗯?怎么回事,只有一个人?而且这呈现异样流动的真气并不具攻击性?
目光注视着眼前反扣的门锁,天开语伸出一掌,按在门锁的部位,真力一吐,那带着超高强度电流的能量,在瞬间便将那金属做成的东西给无声无息地熔成了一团,再也不能产生锁闭的作用。
轻轻地推开门,天开语双足离地腾空,身形略略前倾向产生异常真气的内室飘去。
他轻轻吁了口气——
原来是发红萼在行功呢!难怪会有真气流动。
不过天开语旋即便又神情关注起来。
因为他发现,发红萼的行功正出现一个很大的问题!以她目前的状态来看,很有可能是行功过程中出现了偏差!
这样判断的同时,天开语迅速靠近发红萼。
果然,发红萼行功出现了问题。
天开语看到,发红萼的额头正不停地冒着豆大的汗珠,浑身时不时地便打一个额,呼女干更是起伏不匀粗细不定;更严重的是,她的脸正胀得通红,而置于身前,相互交错执印诀的手却已经呈现青紫,分明是气脉运行出了偏差!
天开语不再迟疑,他一步上茚将发红萼扶住,同时左手探至她背后,按在她后心脉chu,然后一股庞大却不失柔和的真元能量就此缓缓地渗透进去,将她的整个心脉以沛然的责元牢固地包裹起来,接着便以自己那独特的磁性能量一点一点地分化瓦解发红萼本身的能量体系,取而代之以他的磁能量。
由于两人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远,因此当天开语的能量甫一透人发红萼体内时,便如汤沃雪般将那些在发红萼体内乱冲乱撞、失去规范的本身真气给尽数女干收,并迅速转回正常的经络轨道运行。
不过天开语在助发红萼真气归脉的同时,却也察觉出她体内的状况实在是不怎么好。
从他探查的情况来看,发红萼体内的经脉显然曾经遭受过巨大的戕害,虽然目前看来都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但是其运行其气的能力却是大有问题,根本就是活力不足。他想起了在“东傲武会”上的情景,知道这个后遗症一定是当时同朗琅比拚后造成的,一时心下不免有些唏嘘。
“红萼,你怎么样,好些了吗?”天开语抽回扶于发红萼后背的手,将她轻轻放倒躺下,一面关切地询问她的感觉。
一滴泪水终于缓缓地摘了下来。
发红萼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是天开语赶来救了她。
想想刚才自己所遭遇到的惊险情况,她便不寒而栗。自从行弈以来,她一直都没有单独的时间来行功;这次好容易得了个空,原本她想一个人偷偷地修习的,以便尽快恢复原先赢得“拇指”称号时的巅峰状态,可惜由于过于心急,犯了静坐行功的大忌,以至于险些就此踏人鬼门关。虽说平时坚强,但真正得到天开语及时的求助时,她仍忍不住流下了百感交集的眼泪……
见发红萼无言地微微点了点头,天开语知道她暂时已经脱离了危险,只不过经此一下,恐怕她的功力就更要大打折扣了。
天开语怜惜地轻轻拂去发红萼延眼角鬓梢淌下的泪水,轻叹道:“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强行运功的话,只会给身体带来更大的伤害……”
“可是我……我想早点恢复啊……”不说则已,一开口,发红萼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涌,连她想收都收不住真是奇怪了,今天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哭呢?
以前训练再苦!自己都不曾掉泪的呀!
见一向刚强的发红萼突然表现得如此软弱,露出了少女娇怯的态度,天开语不自觉一下心跳,看发红萼的目光也不期然温柔了起来。
他忽然发现,其实发红萼也很俊俏的。虽然她身材十分高挑,几乎接近了自己,但却腰高腿长、刚健婀娜;尤其那薄衣下高高耸起的浑圆双峰,即便在躺着的状态下,仍然挺拔耸翘,未有丝毫的团软……
一股邪火慢慢地从小腹升起,天开语不禁重新打量起眼前一脸楚楚的少女。
对他来说,几世的经历使任何的道德规范在他眼里都不值一哂,更遑论眼前区区的一个女孩子了……
“是吗?那也不用这么做啊……”天开语嘴里不经意地说着,同时那佛拭发红萼脸旁泪水的手轻柔缓慢地沿着她的脸蛋滑到了她的脖颈上,在那细嫩的少女肌肤上轻抚两下后,便继续看似随意地抚上了发红萼高耸的胸峰上。
“那……那我该怎么做呢?”话说了一半,发红萼一下子停了下来——她发现,天开语的一只手正在自己敏感的乳峰上来回轻轻抚弄!
发红萼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该做出如何的反应才算是恰当,整个人竟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天开语所为!
感觉到手下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胴体变得僵柔,天开语不禁一笑,知道这少女尚未经历过这种阵势,便索性从掌心吐出一股庞大的能量,在瞬间控制了发红萼全身的行动,然后手掌随意拂动下,发红萼周身的衣物便似飞灰一般片片飘落,片刻功夫,一具雪白健美的少女胴体便完全裸露在了他的面前。
随着自己那两只坚挺饱满的玉乳,在天开语灼热的大手里圆搓、扁捏、长拉地变化着不同的形状,发红萼只觉自己的体内似乎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焰在升腾,在燃烧。
在还未来得及想明白天开语对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的时候,她便被体内勃发的少女春情吞噬了!
哪个少女不怀春?对于长期chu在高强度训练的发红萼来说,少女的春情虽说也曾冒出嫩芽,但却总被训练给及时压抑了。可是现在,这长时间累积、抑制的情怀,却被天开语的无赖行为给一下子全部引发,再也无法阻止……
啊……自己怎么无法动弹呢……
在感觉潮湿的下体一阵酥麻后,少女的羞涩使她本能地想合拢双股,却不料浑身无力——不单双腿,便是全身每一寸的肌肉彷佛都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一动不能动……
不要……
看到天开语调谑地向她伸出沾满了自己秘chu涎涎黏黏的透明液体,她羞得想叫出来,可是却觉得喉咙似被烈火灼烧了一般,无法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看着面前这个霸道的男人将那羞人的黏液尽数涂抹到她膨胀坚柔的乳房上……直至贞洁的蓬门被巨力突破,直至紧闭的甬道被坚柔剖开贯通,发红萼也未能发出一声呻吟,就这么无力无声却渴望地接受着天开语,这个强大的男人给予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