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你这是要去哪儿呀?”二娘有点担心地问道。
“娘,您不觉得这营帐里闷得慌吗?孩儿想出去透透气。”
“不要,宗玉,娘不想出去。”
“娘,瞧您怕的!好,不去也行,孩儿要娘学小狗的样子,让孩儿从后面禽娘。”
二娘有些害羞,可又经不住儿子的再三哀求,于是她四肢着地,美臀儿高高翘起,让儿子从她身后禽了进去。
“驾!”
杨宗玉用力拍了拍娘亲的大白屁股,哈哈大笑道:“娘,您这样子好像孩儿的那匹白马呢!”
“宗玉,你知不知道南方人把母亲叫做什么么?”
“不知道,叫什么?”
“叫姆妈。保姆的姆,妈妈的妈。”
“真的吗?那天底下的姆妈都是儿子的母马啰?”
“格格,娘也愿意做你的母马,好么?”
“好。谢谢姆妈!”
杨宗玉一时兴起,索性将母亲的两条腿抬了起来,这样一来二娘就变成了双手撑地。宗玉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两只胳膊各夹着母亲的一条美腿儿,鸡巴像打爆米花似的一进一出地禽着他娘的尻。
二娘被儿子禽得穴水直流,她以手做脚往前爬行着,被儿子禽得满屋子乱爬。
“不行了,宝贝,宗玉,好儿子,亲爹,娘可累坏了……喔喔喔……”二娘又累又爽,不得不告饶了。
杨宗玉怕把娘累着,他双手稍一用力就举起了母亲的全裸娇躯,他把母亲托在胸前,站在原地一起一落地抽送着大鸡巴。二娘憋了几日,被儿子这一顿猛顶很禽,弄得通体舒爽,很快就达到了性高潮。
“喔,啊,好儿子,爽死娘亲了,啊啊……”
杨宗玉突然大叫一声道:“月娇、玉梅,你们两个臭丫头还不快点出来!”
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两个丫鬟躲在一旁偷看他们母子俩禽尻了,此时正是母子俩禽尻的高潮时刻,他把她二人叫出来也是想凑个热闹。
二娘的功夫不在儿子宗玉之下,她自然也知道月娇和玉梅在偷看他们母子性交,她之所以没有说破,一来是觉得刺激,二来她也知道儿子的厉害,她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儿子,这二人今晚迟早也是要加入战团的。
果然宗玉的话音未落,月娇和玉梅就从隔壁的帐篷里出来了。两个人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分明是动了情了。
“别过来,不要看。”二娘娇羞地道。
“娘,您怕什么嘛!她们又不是没看过。”宗玉说着又是一通猛禽。
“宗玉,宝贝亲儿子,娘……娘快不行了,你快放娘下来,让娘休息一会儿……”二娘被儿子的大鸡巴禽得高潮迭起,她不得不讨饶了!
宗玉把母亲放下来,又一把抱住月娇干了起来。他御女有术,没用多久就摆平了那两个丫头。二娘稍事休息后,又恢复了体力,她见儿子还没有射精,于是主动投怀送抱,让儿子把大鸡巴又一次插进了生他的穴里。
长话短说,这一夜杨宗玉大发神威,一根鸡巴摆平了那主仆三个女人,最后一注热精射入了亲娘的穴里。等他射完了精,将鸡巴从娘穴里拔出来时,东边的天空已是曙光乍现,军营中也响起了起床的号角。
宗玉道:“娘,您先去睡一会儿,孩儿等巡查完了再回来陪您睡觉吧!”
“不,还是娘陪你一起去吧!”
二娘说着,看了看那两个丫头,只见她二人累得躺在被褥上,两腿大张着,瞧那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便道:“你们两个就不用去了。”
言毕,母子二人着好装束,骑上战马出了营帐。杨宗玉留意到母亲并没有去方便,也没有洗过下身,也就是说他母亲出来巡查时,肉穴里还留着他这个亲生儿子射入的精液!
二娘出了营帐之后才想起自己的穴里还装满了儿子的精液,这孩子射精的时候力道特别足,尽管精液又多又浓,却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宫里,直到她骑上马背,一路颠簸,才流了出来。
她一想到自己巡查城防的时候竟然穴里还流着亲生儿子的精液,就不由得满脸通红,不胜娇羞。
杨宗玉被母亲那娇羞的美态所女干引,竟看得呆住了。他心想:原来我娘竟然如此美丽动人呢!嗯,这么美的娇躯不久前还在我的大鸡巴下承欢浪叫,我就是死也值了!
二娘见儿子一个劲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更害羞了,她的脸都红到了脖子上!她娇羞地道:“宗玉,你——你怎么这样盯着娘看呀?娘的脸上长了花么?”
杨宗玉呵呵一笑,小声说道:“娘,您不但脸上生了花,想必穴里还在哗哗流呢!”
“哎呀!坏儿子,下流鬼,你真是坏死了!”
“呵呵……娘,明明是您下面在流,怎么反说我下流呢?”
“你——你再说娘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孩儿不说就是。”
母子二人来到南门,下了马,双双走上城头。城头风大,吹得二娘下面凉飕飕的,她大腿根chu已被儿子的精液流湿了一片。二娘不敢久留,便叫儿子回去。
回到营帐,那月娇玉梅两个丫鬟还在睡觉,杨宗玉替母亲脱下身上的装束,只见她下身已是一片狼藉,于是笑道:“娘,您怎么还在流呀?”
二娘红着脸儿说道:“你还说,都怪你这个坏儿子,射了那么多!”
宗玉道:“娘,您可怪错人了,要怪也只能怪您的小儿子啊!”
二娘听得“扑哧”一笑,道:“小儿子坏,大儿子更坏!”
宗玉也脱光了衣服,他赤裸裸地抱住了同样一丝不挂的母亲,说道:“好,您说我坏,孩儿就坏给您看。”
说着,大鸡巴往娘亲的穴上就戳。二娘的穴里本来就很湿滑,他的鸡巴“滋溜”一声很容易地就插了进去。
“不要,坏儿子,再插娘的穴就要被你禽肿了。”
“禽肿就禽肿,不然怎么会是坏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