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件事就当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小睡片刻,三毛的健康就全拜托你啦!”
欣然翻身睡去。
阿夏吹响口哨,发动召唤低智生物的特技。众多的青蛙、蟾蛛、土鸡、泥狗、蜈蚣、蝎子、青蛇……纷纷前来朝拜,阿夏细心地从各类虫蛇之中挑选出雌性个体,强迫小次郎与之交合……
阿夏自幼生活在亚马逊丛林,天性淳朴狂野,行事从不受人类道德的约束。在她眼中人是同类,昆虫动物也是同类,因此丝毫也不觉得这样对待小次郎很过份。
一幅惨不忍睹的景像在夜幕下的荒野中上演,婴儿的啼哭似在控诉某妖女的滔天罪行。
人虫乱伦的惨剧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小次郎现在是婴儿的身体,根本无法从性爰中获得快感,况且对象又是丑陋的虫蛇青蛙,完全是被阿夏以“钻木取火”的精神榨出了童子精。
“哦耶~~聪明的阿夏成功啦!苏,快醒醒,我治好三毛的病了。”
“唔……”
欣然被阿夏推醒,扭着眼睛看看小次郎,露出深表同情的苦笑。
可怜的前香格里拉顶尖杀手如今面无血色,出气多进气少,胯下一片狼藉。
欣然在阿夏臀上拍了一掌,没好气地道:“快把虫子赶走,恶心死了。”
阿夏趋散虫蛇,抱起小次郎审视一番:“苏,三毛的小弟弟软下来啦!”
“哼,被你这么折腾,他这辈子恐怕再也柔不起来了。”
“别这样说嘛,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阿夏泫然欲泣。赤红蚁后刚进入人类社会,情感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敏感,欣然又是她唯一的亲人,因此特别着紧他的态度。
“好了啦,善良的小天使,过来让老公抱抱~~”欣然把阿夏搂在怀里轻爰蜜怜,亲亲小妖女的黑脸蛋儿,哄得她破涕为笑。欣然哈欠连天道:“好阿夏,我的乖乖女。睡吧……”
“嗯!”
阿夏蜷缩在欣然怀里,幸福地枕在主人的肩膀上。视线越过欣然的睡脸,定定地注视着小次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始终不肯合上。
小次郎以为阿夏发觉了他的居心,心中忐忑不安整夜未曾合眼,每次故作无心的回头一瞥,便与阿夏的阴沉的目光对视,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惊得连忙低头,暗杀的念头冰消瓦解。
在阿夏的严密监视下,直到天亮小次郎也没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讨厌的妖女,竟然不惜牺牲睡眠保护主人!我虽然恨你入骨,可是,却不得不对你的忠心道一声钦佩……)当东方发白,小次郎怀着失落的心情沉沉睡去。
他永远不会知道,阿夏和其他赤红蚁人一样,睡觉时从不闭合眼睑。
天亮后欣然一行人继续上路,穿越树林,来到那片古怪的沼泽地前。天气不太好,看不见一丝阳光,沼泽上空的幻景显得有些吓人。阿夏提议乘坐红莲改飞渡沼泽,欣然有些不情愿,他对蜃景很感兴趣,想靠近沼泽中央看个仔细。
正在这时,灰蒙蒙的雾气中飘来一架竹筏,头戴斗笠的黑衣摆渡人幽灵似的站在上面。
欣然喜出望外,挥手呼唤道:“船家,这边~~”摆渡人挥挥斗笠,撑起竹篙划到岸边。
欣然跳上竹筏,笑嘻嘻地问:“大叔,送我们去对岸好吗?”
船夫是个相貌平平的驼背中年人,打量了欣然一眼,问道:“就两个人?”
“还有一个小孩。”
“那是什么?”
船夫好奇的望着黄金步行鸟。
“机械鸟,坏脾气的交通工具,能带它一起过去吗?我可以出三倍的渡资。”
欣然担心竹筏承受不了步行鸟的重量。
“不乱动的话就没问题。”
“那就行了:”
欣然头吹了声口哨,步行鸟轰然启动,一步跃上竹筏。竹筏剧烈的摇晃了一下,但还是有惊无险地恢复了稳定。
“阿夏,快上船,我们要去看蜃景啦!”欣然急不可待地嚷道。
阿夏警惕的端详了船夫一番,没有发觉敌意。正要上船,怀中的三毛突然啼哭起来,似乎不愿上船。
船夫很巧妙地隐藏了杀气,瞒过了欣然和阿夏,却瞒不住同为山老刺客的小次郎,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香格里拉九天狗中最擅长在水上行刺的“海蜘蛛”小次郎了解海蜘蛛的为人,知道他绝不会因为自己在场而改变计划,一旦上了船,极有可能被殃及池鱼。虽然他巴不得欣然主仆挂掉,可并不愿意为此赔上小命。
“啊啊~~三毛真是个调皮鬼,再不听话,阿姨可要生气啰!”
阿夏粗暴地揪住小次郎的耳朵,拎兔子似地把他提上船。
小次郎无奈地呜咽一声,气急败坏地想:臭妖女,死掉活该!
三人上船后海蜘蛛忽然记起一件事,问欣然有没有携带火种。
“打火机、火柴、火晶石~~凡是能够引火的东西通通不能带上船。”
“为什么?”
海蜘蛛指着空中的蜃景,煞有其事地说:“咱们这地方叫做蜃气泽,很久以前是天神关押古代炎魔的监牢,如果把火种带进沼泽,被囚禁在蜃景中的炎魔就会复活!”
欣然半信半疑,但还是把随身携带的火种留在岸上。机械铠内暗藏的火晶石倒没有拆除,如果真有炎魔出现,对这素来喜欢无事生非的闯祸精来说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见欣然留下火种,海蜘蛛露出放心的笑容,撑起竹篙将筏子划向沼泽深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