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厉害还是啤酒瓶厉害?」刘家定像是失心疯,腰部狠狠地撞击在瓜葛的胯间,每一下都势大力沉,不求刺激和快感,只求给瓜哥一个惨痛的印象。
「啤!酒!瓶!」
见瓜哥还在嘴柔,刘家定提起一口气,右手重重的排在瓜哥翘臀上。打手落下后,刘家定抓住瓜哥臀部嫩肉,使劲旋转。
「我厉害还是啤酒瓶厉害?」
「啤,啤,啤!酒!瓶!」对于瓜哥来说,真正刺激她的不只是阴道内的快感。在刘家定不留情面的拍打下,她似乎感觉自己臀部已经红肿。她已经不敢想象自己明天将会如何坐稳,开店,只是奢望今夜能早点过去。
「好,啤酒瓶是吧。」气急败坏地刘家定身体前倾,连带着瓜哥的美腿一起向下压。
「疼……催命鬼!你。」大腿根部的撕裂感让瓜哥疼痛难忍,敏感的穴肉也不断紧缩,拼命地压榨着刘家定阳具的生存空间。
「你不是练过跳舞吗,一字马呢?快说,是我厉害还是啤酒瓶厉害!」
「啤酒……啊!你!」瓜哥开始还咬定牙关,等刘家定改变了策略,兼顾了速度与力度,她也开始迷失了。
刘家定如猛虎下山,腰部化身打桩机,很快瓜哥这口新井便被凿出井水。一阵如潮的快感来袭,在瓜哥的惊呼中,刘家定也松开精关,又浓又稠的精液住满了瓜哥蜜穴。
肉体的碰撞声消失,刘家定松了一口气,轻轻地趴在了瓜哥身上。
「呼,呼,别装死啊瓜哥。」刘家定冲着瓜哥耳朵吹气,一下轻过一下。
「臭男人,你满意了?」瓜哥没好气道。
「不满意,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你快拔出去,都做完了,我该回家了。」瓜哥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没有行动,她被刘家定压在身下,稍微挪动了位置,让刘家定躺在她身旁,两人仍然紧密的连在一起。
「别回去了,来亲亲,亲亲睡了。」
「不要,你亲过那里,脏。」
「嘿,我都不嫌弃你,你嫌弃我,不脏的。来,香一个。」
「不要,你还吐过,刚才亲我的时候就是一嘴呕吐味。」
「你也说是刚才,都已经被你消过毒,开过光,我的观音娘娘怎么能拒绝我?」
「不要,你喝多了,臭,我讨厌喝酒。」
「不是,你一个居酒屋的老板娘,跟我说你讨厌喝酒。真的假的啊?」
「真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哪敢啊。我还是一臭中介呢,你不照……」刘家定挺了挺下身,不小心让瓜哥痛chu受到了牵扯。于是瓜哥过脸,不再看他。「不是故意的。」
「我要是再疼,你就给我拔出去。催命鬼你哪来的这么多折腾女人的法子啊。是不是你那个房店长也让你这么插着睡了好几宿?对了,你今天给我的是什么……」刘家定的呼女干有些强烈,吹的瓜哥有些不适。她按下刘家定的脑袋,两人耳鬓厮磨,聊起了悄悄话。
「哎,是我不对。」
「怎么?」
「我和房店长分手了。」
「真的假的啊……嘶,疼。」
「你动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说这个,你怎么和房店长分手了?你们俩那么般配,我说你今天怎么喝的那么多……不应该啊。」
「哪有什么不应该,都是自己作的。怎么作的?它本身就是个误会,误会的开始,误会的结束。不过看她爰答不理的样子,谁都有难言之隐,可是她也不应该瞒着我啊!」刘家定说的激动,半疲不软的阳具从瓜哥体内滑出,他一翻身,卷进了被子里。不再说话。
「什么难言之隐啊,我看你可不像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嘶,都怪你,我明天开不了店了,怎么办?你陪我?」
「赔你什么?我不认得啊,就算我喝多了,可这是我家,我的床上,这就是你把我给睡了。你要是不情愿,我……」刘家定翻过身,话还没说完,瓜哥拿起枕头劈头盖脸的一通打,打断了他的话语。
「催命鬼,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贪钱吗?本姑娘年纪轻轻,这是被你给糟蹋了,就算不要你负责,你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我说明天你陪我开店,怎么样?」
「行啊,你不介意我年老色衰,还是残花败柳,我辞职了陪你开一辈子酒馆都行。到时候我白天卖粥,你晚上卖酒,生意不错的。」刘家定越说越上头,像是开始幻想未来美好的生活。
「大可不必,我就是让你陪我开店而已,你怎么不照照镜子……鲁迅先生说得对,中国男人看到短袖就能想起白胳膊。再说了,我们两个年纪差这么多,我迟早要嫁人的。我只是找你排解一下生理需要,你可不要想歪了。」
「怎么,想都想不得了?」
「想得,想得。对了,讲讲你的故事吧,我想了解了解你。」
话题牵扯到自己,刘家定单手支起脑袋,顿时来了精神。从哪说起。「」
「就,讲讲你和房似锦,还有徐姑姑,我总感觉你们之间有猫腻。前两次你岔开了,这次你要是再打岔,我……我就剪了它!」
「好,讲……」
不知道讲了多久,因为胳膊有伤,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刘家定很快进入梦乡。临睡前嘴里还念叨着他和房似锦的故事。
「催命鬼?催命鬼!无聊。」激情褪去,瓜哥下身火辣辣的,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她也因此失了眠。
就在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数羊时,屋内突然响起了门轴旋转的声音。没有睡着的瓜哥心中一颤,几息过后,一阵忙乱地脚步声从客厅传来,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快,等房似锦的倒影出现在她瞳孔里,她看见的是房似锦平静的面容。
脚步声起,只是这次是朝外走去。「你别走……」瓜哥见房似锦消失,身子快速爬起,只是受到下身酸痛的牵扯,一不留神,她摔倒在地,脚步声也随之停止。「房店长,你等等。」
一步两步,房似锦走回卧室,居高临下的看着瓜哥。她的冰冷的目光中平静似水,仿佛床上玩乐两人没有出乎她的意料,亦或者理应如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地上凉,没必要一直在地上坐着。」
「我不是……哎,你别走,我现在不太方便走动。」
房似锦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欢好后的气味,眉头拧起。她蹲下身子,一手挽起瓜哥,漫步扶着她走到灯光下。瓜哥浑身赤裸,下身红肿的花瓣还站着刘家定的精液,此时早已干涸,连带着阴毛都不规则的卷曲起来,软趴趴的贴在腹部。「你歇会,我去给你拿条湿毛巾。」
「你……我自己擦就行。」房似锦没有在乎瓜哥的感受,小心翼翼地擦拭完刘家定留下的痕迹。她把毛巾铺在桌上,工工整整的叠好,放在了一旁。「是这样,他喝多了。」
「我知道。」
「没有他家门的密码,进不来,我就给徐姑姑打了电话。」
「我知道。」
「他在门口吐了一大摊,我说要不然我在这洗完澡……再走吧。」
「我猜出来了。」
「他把我认成了你,然后……我其实很乱,我现在还不能接受就这么……」
「你是第一次?」
「不像吗?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疼。」
「你还真是……他是个没长大的男孩,你要照顾好他。这间屋子所有的密码,包括他的手机,保险箱,有密码的地方,都是我的生日,等会我给你写下来。早点休息,他是个不知羞耻没羞没臊的人,女孩子要自爰一点,要保护好自己。」
「哦,我知道。他还说是他对不起你,一开始他搂着我的时候,满嘴都是你,他真的喝醉了。我感觉的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
「你当这是琼瑶剧吗?哪有那么多喜欢?哪有那么多对不起?」房似锦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质问道。话音刚落,她像是怕惊醒刘家定,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拿出了一床薄被,还有纸和笔。「刚才是我脾气不好,你等我写完。我希望你在他看完之后再看,可以尊重我一次吗?」
「唔,你写。我……我先回去了。」
「早点休息。」房似锦头也不抬,没多久一张纸便写的满满当当。
第二天
刘家定睡醒时神清气爽,宿醉的影响在他身上毫无体现。活动了身子骨,他走下床,打算洗个身子。
「嗯?」本来应该和他在一床被子下的瓜哥此时蜷缩在房似锦的被子里。他有些疑惑,可看瓜哥睡得特别香甜,实在是不忍叫醒。
走出卧室,刘家定的阳具高傲的抬着头。他伸着懒腰,余光匆忙瞥到了桌上的白纸。出于好奇心,他倒退着走回桌前,这张纸上是房似锦留给他的话。
「刘君,见信如吾,深夜打扰实属抱歉,并非有意扰君清梦。多年孽缘让我和你都有了不安定的幻想,现在看来实属奢望……」一开始刘家定还是一字一句地念出声,等他越往下读,心中越是苦涩。「不是吧,这么玩我?」
他从客厅望向卧室,确认瓜哥还在睡觉,拿起座机电话拨出了一段数字。
「喂?谁啊,这么早……」
「徐文昌!Nmsl!」刘家定勉强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