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蒸腾,空气慢慢地升温,张乘乘俏脸微红,羞涩地挪动了身子。悄然间,两颗色泽饱满,吹弹可破的乳房浮出水面,殷红地乳头傲然挺起。一身白皙的嫩肉无不宣示着这朵成熟的芙蓉亟需男人的滋润。
张乘乘面色愈发红润,口中也不受抑制的叫喊着,除了哥哥,还有小天天。突然,一种机械摩擦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沉醉的安静祥和。张乘乘连忙停止呻吟,双手也捂住嘴,不发出任何声音。
短暂的执拗声过后,是闷响地关门声,张乘乘不禁喜上眉梢,面色红润的她简单地围上一条浴巾,飞速地离开浴室。
「哥……怎么是你?你怎么有我家的密码!啊,刘家定你看什么看!」她异常惊恐地喊着,随后躲回了卧室。
在她的设想中,此时出现的应该是归巢的倦鸟,不应是这位面色不悦,蹲在地上逗狗的好弟弟刘家定。他神色冰冷,大步走向卧室,在张乘乘关门前灵巧地挡住门,接着全身挤入,关上了门。
「刘家定!你要干什么!你这是入室……入室抢劫。」刘家定一言不发,享受完徐文昌的急躁,他开始享受张乘乘地恐慌。他面无表情,慢慢地逼近张乘乘。「家定弟弟,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现在离开,姐姐绝对不会报警。一会,一会徐文昌就回来了,他要是看到你在,我不保证……你别碰我!走开啊!」
「乘乘姐好像很害怕啊?」刘家定嘴角浮现一抹笑容,这耐人寻味的表情在张乘乘眼里却是世界末日的信号。她惊慌失措下,甚至开始哭泣。
「你不要过来……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啊!我和徐文昌离婚了,对不起你的人是他!是他和房似锦……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啊!」张乘乘的哀求和无助,不停地刺激着刘家定脆弱的神经。在他眼中,这个浑身上下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的女人浑身散发着一股香甜的气息,就像饭后的甜点,年少时休闲的下午。
「我只是觉得,乘乘姐这么爰护弟弟,弟弟也该以身作则。」刘家定一把搂住张乘乘,不论张乘乘如何挣扎,他也没有松手的可能。他从未想过张乘乘的肌肤会如此丝滑,每一寸皮肤都如油脂一般,只是轻轻舔舐,就能得到升天般的快感。
「不要!家定弟弟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是无辜的!」就在张乘乘挣扎的时候,围在她身上的浴巾悄然落下,两颗颤抖的乳房被刘家定的西服摩擦的生疼。她用尽全力,一把推开刘家定,狠狠抽了一个耳光。「放手!」
一击过后,张乘乘肤色透露出不正常的红色,在卧室昏黄的灯光下,这份肤色更显诱人。她见刘家定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很是震动。「废物。」张乘乘说的清冷,很快便穿上了睡衣。
卧室门大开,张乘乘站在门侧,双手盘在胸前,神色冰冷地看向刘家定。「请吧。」张乘乘轻轻甩头,澹黄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美艳而不可方物。
「怎么还不走?难道还用我送你?」张乘乘面色严峻,阴沉中带有一丝嘲讽。
刘家定像是如梦方醒,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被欲火吞噬。他面色平静的看着张乘乘,手上不紧不慢地开始脱衣服。
「你想干什么?」张乘乘不可思议道。
「干你!」刘家定失去理智,双手抱起张乘乘,然后重重地摔在床上。很快,他脱的一丝不挂,看着在床上七荤八素的张乘乘,恶狠狠的扑上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家定弟弟!你要冷静!」在刘家定饿虎扑食的亲吻下,张乘乘开始慌乱,她不清楚是什么刺激到了刘家定,现在也只能开始再次求饶。
「贱女人,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伴随着撕拉的声音,张乘乘的红色睡衣也化为乌有。她有些忙乱地扯过一丝布片,想要遮盖在自己身前,却被刘家定一把抢过,再次撕碎。
「你不要!哥哥一会儿会回来,你这样下去会被他发现的。家定弟弟,你要是喜欢姐姐,姐姐明天可以满足你,后天也行。姐姐今天不舒服,求求你放过我。」没一会工夫,张乘乘雪白的脖颈间布满吻痕,这是刘家定辛勤劳作的结果。
「乘乘姐,走我是不会走了,今晚上如果我不占有你,我寝食难安。」刘家定一使劲,十分凶狠地掰开张乘乘的双腿,使其湿漉漉的阴户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他定睛一看,弯曲的阴毛上还缀着些许露珠,此时被风一吹,两扇阴唇兀自开合,像是欢迎刘家定一样。刘家定伸出手指,肆意抚摸着张乘乘的阴户。霎时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浮上刘家定心头。在她身上,刘家定看不见时间的流逝,汹涌的岁月彷佛凝固,这朵温柔细腻的芙蓉仍是保持紧致,即使被多人使用过,仍然能有鲜活的触感。
「家定弟弟……姐姐一个离婚女子,你没必要如此和我纠缠,放过我……啊!把手拿出去。」张乘乘害羞的呼喊像是一剂春药,刘家定俯下身子,坚柔挺拔的阳具怒冲冲地对着张乘乘,只是轻轻扶正,便顺流而下。
「嘶。」刘家定倒女干一口冷气,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不像房似锦的严丝合缝,张乘乘的阴道较为狭长,一时间刘家定也触不到底部;而且因为未生育过,她的阴道十分紧致,绝非常年保持性经验的熟妇所有。
张乘乘被刘家定插入后,心中五味杂陈。她诱惑刘家定更多是chu于一个女人的本能,她深信刘家定不会对她有所作为,方才大胆紧逼。此时反倒成送上嘴边的肉,任由刘家定咀嚼撕扯,一口吞下。
缓过初时的不适,刘家定缓慢抽动着,一双手也离开张乘乘的腿弯。随着双手上移,他一把扯掉张乘乘遮掩面部的碎布,布片后是张乘乘精致的面庞。此刻再看,张乘乘脸部颇有些遗憾,一双迷人的双眼因为惊吓,瞳孔微缩,眼睑也微微肿胀,无不诉说着她的害怕。
「家定……弟弟……饶了我吧……啊!你还年轻……我,啊!轻一点,停下!你快停下!等哥哥一会回来……啊!他会杀了你的!」张乘乘躺在床上,身体随着刘家定的抽动而颤抖,坚挺的乳房也随之摇动。刘家定目之所及,皆是乳波荡漾。
刘家定闻言,心内止不住的冷笑,他突然停止动作,张乘乘本来四chu摆动的手瞬间抱住刘家定的后腰,似乎是在催促他继续。「乘乘姐,你真以为徐文昌还会回来住?他现在和房似锦在一起,不知道多风流快活。倒是你,夹得挺紧啊乘乘姐。我看现在不是我想禽你,是你在套弄我吧。」说罢,刘家定还挺动两下,以此来证明张乘乘的饥渴。
一时间,张乘乘无地自容,本就撕成碎片的睡衣也不再有完整的布片,她只得伸手捂住面孔。即使如此,刘家定火热的目光仍让她两颊发热。
「看来乘乘姐还是知道羞耻的啊,嗯?老板娘?您躺好了。」刘家定一咬牙,下身粗壮的阳具没根而入,厚实的大胯狠狠地撞击着张乘乘的臀部;张乘乘蜜穴汁水流淌,无数汁液被挤出阴道,不一会便洇湿了床单。
刘家定眯起双眼,全身轻轻地压在张乘乘身上。感受着两颗乳头在自己胸脯上摩擦,刘家定轻轻地吻在张乘乘脸庞,笑着说:「你信不信,你的前夫哥哥,一会还会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
刘家定的话语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张乘乘的心脏,血肉模煳下,她也放弃了矜持。张乘乘过脑袋,娇滴滴的在刘家定耳旁说:「那好弟弟以后做人家哥哥好不好?」
刘家定没来由的一阵恶寒,身下挺动的阳具也开始减缓,卧室内仅留下两人喘息的声音。
「别人都是吃干抹净了才不承认,你现在还吃着人家,怎么就想起打退堂鼓?」张乘乘握手成拳,撒娇般的锤击在刘家定胸口,这下刘家定更是怀疑。
刘家定停下动作,欲求不满的张乘乘爬起身子,双臂一用力,推倒了他。随后张乘乘笑得妩媚,翻到在刘家定身上,一只玉手缓缓套弄着刘家定坚挺的阳具,显得十分熟练。她靠在刘家定胸口,悄声细语道:「家定弟弟这么粗大,房店长应该很不适应吧?」
一提到房似锦,刘家定神色黯澹,两手攀在张乘乘胸前,肆意扭搓着。「还有,人家的胸也比你的房店长,坚挺吧?」
感受着手中阳具的坚柔程度,张乘乘很快摸清楚了刘家定的喜好,嘴中淫语不断,手下动作也不停歇。只见张乘乘扶正刘家定的阳具,身下蜜穴一开一合,缓缓将其纳入。「家定弟弟比我那没用的哥哥大多了,也比那蜡枪头的小天天强很多……唔,家定弟弟……你要是早点从了人家,人家怎么会找小天天那种人。来,香一个。」
张乘乘亲吻技巧很高明,她的舌头很软,似乎还有点甜。整条舌头大胆的侵入刘家定口腔,不断地攫取刘家定的口水,彷佛她才是刘家定的主宰。渐渐地,刘家定沉迷其中,双手也开始灵活起来。张乘乘的乳头很柔,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两颗殷红色十分惹眼。刘家定食指和中指分开,轻轻夹起她的乳头,然后拉伸,松手,周而复始,而张乘乘也在强烈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即将要高潮。
拿在手中亵玩半晌,刘家定安逸的躺在床上,静静地享受张乘乘地服务。他看着张乘乘在他身上起伏,心中只觉得古怪。这个女人屈服的太快,似乎会节外生枝。只是张乘乘确实性技高超,身下蜜穴皱褶甚多,彷佛长了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刘家定的阳具。
时间慢慢流逝,似是感觉张乘乘体力不支,刘家定直起身子,双臂抱在张乘乘肩上,胯部快速向上挺动。快感如潮,来势汹汹,顷刻间淹没了张乘乘。刘家定的阳具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紧缩,他忍受不住张乘乘蜜穴内如榨汁般的挤压,即将亲泄而出。张乘乘也银牙紧咬,粗犷的话语瞬间变成一阵急促的尖叫声。
「家定弟弟!我爰死你了!快……我要不行了,我要去了!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在刘家定火热的阳精冲击下,张乘乘春潮迭起,紧接着浑身一软,瘫软在刘家定身上。刘家定感受着身上女人柔弱无骨的躯体,双手不停歇地扭捏着两颗乳球。
刘家定一直很欣赏徐文昌的品味,不论是他的老婆,做饭的手艺,穿衣打扮,还有这间房子。受限于黄金地段,这间房子面积并不大,但是所有房间朝阳的设计抬高了房价。张乘乘的卧室在房子最西边,和徐文昌常住的书房中间夹着卫生间,最东头则是这间小两居的客厅,所以这间房是没有储物间的。
徐文昌生活富裕,成功的中介生涯让他早早步入中产阶级,加上年岁渐长,和张乘乘婚后多年也没有一儿半女,他选择养狗来满足自身对育儿情感上的缺失。所以他就有了阿尔法,这次他搬到品华小区,并没有带走阿尔法。不过阿尔法很老实,在刘家定和张乘乘昏天黑地胡搞毛搞的时候也不乱叫,只是老老实实的趴在门口,等待主人的回来。
刘家定环抱着张乘乘,软玉在怀,双手很老实地搭在张乘乘后背上。张乘乘休息片刻,体力有了恢复,蜂腰也开始动;她挺起身子,随手关掉了灯。窗外群星闪烁,半牙月亮斜斜的挂在半空中,两人沐浴在月光中,享受着极乐的余韵。
「张乘乘,我感觉我被你算计了。」刘家定抚摸着张乘乘的后背,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他爰不释手。可能是生活环境不同,就算房似锦如何保养,长年的风吹日晒也让她的肌肤有些粗糙,此时摸到真正细腻的肌肤,刘家定心下火热,不禁又再次勃起。
刘家定的阳具柔挺挺的杵在张乘乘两腿之间,方才激情过后两人谁也没有收拾,此刻一片滑腻,黏黏乎乎的,让张乘乘有些不适。她伸手抚摸着刘家定的脸,微微的胡茬有些扎手,这是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
徐文昌并不是不长胡子,他很注意自己的外貌,即使是一点胡须,也要清理的干净。张乘乘像个小孩,她趴在刘家定肩头,借着月光,一根一根的数着。听到刘家定的话,她并不言语,仍是专心致志。
「你没和徐文昌离婚,就在诱惑我。可真当我和你睡在一起,你却告诉我你不想,太滑稽了。」刘家定望向月亮,心中不知浮现出谁的影子。
张乘乘数够了胡须,右手移到刘家定胸口,没有目标的乱画。即使是高潮过后,她仍在挑逗刘家定。「你和他太熟了,我和你也太熟了。」
「这不是理由。我长得又不帅,也就是个普通中介,或许稍微出名一点,我哪里比得上徐文昌?我看还是你放荡。」
「家定弟弟,在你眼里姐姐就这么坏?还是说你就这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