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
「刘哥在家里,我觉得可能是最忍让的一个了,吃在最后,睡得也最差,我敢打赌你做梦都想要一个书房。」
「是,我爰人一直想要间储物室,其实就是想改造成书房。你不会让我把它改造成书房吧?」
「不用改造,这房子其实已经装修好了。而且因为很多年这房子没卖出去,所以在房价上,我们能压低不少。」
「那房子能压多低呢?」既然提到了钱,任何人都成长得很快,这个道理同样包括刘斯礼。
「我算过,这区房子均价六万五,我们能压到五万八,你看如何,不行我们还可以谈。」刘家定声音压低,显然这只是谦辞。
「还能再低?」刘斯礼笑着,显然很是满意。
「再低就是降我们的抽成了。实不相瞒,这套房子我们能抽三个点,但是两个点要给公司,一个点是我和房店长分,如果是四百万成交,我能分一万。」
「这么少?我还以为你们房产中介赚的很多呢。」刘斯礼瞳孔大张,这一切让他难以置信。
「这世上如果赚钱都很容易,那大家不都去卖房子了。」
「说的也是,走吧,我去看看房子,这房子我应该很满意。对了,那个房间隔音好吗?」
「我试过,怎么喊外面也听不到,足够打cs的了。」
房子看完,房似锦志得意满,这一个月的罪没白受,很显然宫医生看上了这套房子。「接下来,就差把宫大夫家的一居室出手了,你说给严叔介绍宫医生的房子怎么样。」
「严叔?你要介绍给严叔先和徐文昌说啊。你不说一声就是撬了他的单子。等等,房似锦,你不会……」
房似锦螓首低垂,一双美目泛着精明的光芒,她稍微拉下墨镜,闪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盯向刘家定。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撬徐店长单子吗?」
房似锦嫣然一笑,声音轻而缓。「徐店长,徐文昌是店长,我房似锦也是店长啊。当时我答应的是可以撬你的单,不撬他们的单子。再说了你今晚不是要和他喝酒,你和他说一声这单给你,最后不还是让我随便撬。」
此时房似锦透露着一股莫名的自信,嘴角拉起的弧度让开车的刘家定莫名的沉迷。
「老实开车,我迷糊一会。」
五年前房似锦曾经在星星湾的房子住了很久,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如今故地重游,她满是感慨。
车停好,刘家定解开安全带,只见不远chu走来两人,看起来像母子。刘家定认识这两人,是住在他楼下的苏妈妈和苏天培。
还没走近,房似锦就听见了两人叫嚷的声音。「苏天培,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哪有你这么做儿子的,上课不好好学习,天天就知道打游戏,我花钱送你上学就是让你去打游戏的吗?」
「这是苏太太?我记得她儿子小时候挺可爰的,那时候天天能看到苏太太抱着他的儿子,在楼下乘凉。」
解开安全带后,房似锦打算和苏太太打个招呼。只是刚走下车,苏太太和苏天培争吵着走了过去。他们吵得很激烈,全然没有在意旁边的房似锦。这让她很是失落。
刘家定深知房似锦的为人,不受人重视的滋味肯定很不好受,他抱着东西,向前安慰道:「走吧,上面有惊喜给你。」
「惊喜?我怕是物是人非啊。师父你说,我搬走后,你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啊。」
「你猜?」
房似锦行李不多,刘家定一手一个,紧紧地跟在房似锦身后,他跑起来甚至有些跟不上房似锦。进了楼道,电梯门口站着苏妈妈,她一脸的落寞,双目无神的看着电梯,刚买的菜撒了一地。
「苏太太,你怎么没和天培上去啊。」房似锦为人和善,看见同为女人的苏太太神情不对,连忙跑上去帮他收拾。
「唉哟,谢谢这位……太太,您也住这楼?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苏太太神色憔悴,房似锦的动作好像惊醒了她。她缓了缓,终于接过了房似锦收拾好的菜。「孩子太皮了,我现在已经有些管不了了。我说他,他还不听,这让我们孤儿寡母的……」
刘家定可是知道,这女人一哭起来就没完,正好电梯下来,拉着目瞪口呆的房似锦和痴缠怨妇走进了电梯。
「苏太太,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小房啊。」进了电梯,房似锦解释道。
苏太太虽然哭哭啼啼的,可一滴眼泪都没见到。她脑子飞速的运转,心说,这小房是谁家太太。一抬头,看见后面全天候提行李工具人,这才有了点印象。
「房,哦,哦,房似锦对吧,哎呀我就说好像有点眼熟,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知道你刚走的时候小刘那是以泪洗面,整日哭哭啼啼的,那时候天培爸爸刚走,我在楼下就能听到他在楼上叫唤,摔东西。」苏太太一段贯口背完,电梯也刚好到了她家。她提起行李走出电梯,头也不回的跑了。
电梯里房似锦看着刘家定,刘家定手里还拿着一张准备递给苏太太的纸巾。
「以泪洗面,哭哭啼啼。」房似锦很是开心。
刘家定左思右想,实在是回忆不起当时的情景,只能提着行李落荒而逃。只是嘴上仍不落下风。「苏太太这话你也信,她这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满嘴跑火车。得亏她是个知识分子,如果没高学历,说不准跑哪家姓苏的家里当小保姆去了。」
刘家定家里用的是指纹锁,他一测手指,门自然弹开。只是房似锦紧跟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你可够恶毒的。刘家定你说说,我当时一声不吭的走了,对你影响大吗?」
刘家定神色不定,谁还没个青春往事,只是在楼道里哭闹,怎么都不是正经事。「不大,我什么人啊,你不说我没心没肺,我怎么可能以泪洗面啊。」只是他打开了门,房似锦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还行,我相信你。」房似锦一测手指,指纹锁应声而解。
「家里没变化啊,看不出来你一个人住,倒还挺干净的。」房似锦站在客厅里,这里的一切都和五年前她离去时一模一样,桌椅的摆放,电视擦得干干净净,看不见一丝灰尘。「我记得你说你要给我惊喜,惊喜……唔。」
房似锦还在缅怀故土,刘家定快步上前一把将其抱住,房似锦的行李散落了一地。
「欢迎回家!」房似锦今天穿着她自己的黑色工装,也就是朱闪闪口中的大路货,虽然价格低廉,不论如何爰惜身后都起了皱褶。此时被刘家定从后偷袭,房似锦只觉得自己这一身衣服即将无可挽救。她想要挣脱,可挣脱不开。
「房似锦,我离不开你了,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刘家定把头搭在房似锦肩头,眼看着房似锦面色潮红,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他二话不说,开始撕扯起房似锦的衣服。
「我的衣服,明天还要见人……啊,衣服。」房似锦俏脸通红,像是能滴的出水一般,此时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刘家定撕扯成碎片。
「不用,不用管,我每年都会给你买两身衣服,放在你的房间。」刺啦一声,房似锦刚换的衬衣也成为了历史。夕阳下,两人交缠在一起,房似锦双眼迷离,难以抑制的情欲冲昏了她的头脑,让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胸罩。
「你不会脱,让我来。」房似锦推开刘家定,双手朝背后一摸,胸罩应声而开。
「要我说,也撕了得了。」猝不及防,刘家定一个公主抱,高高的抱起了房似锦。之后他把房似锦扛在肩上,大步走回了卧室。
轻轻一抛,房似锦和刘家定都摔倒在床上,幸好刘家定卧室的床垫够厚,两人都没有摔伤。
「comeon!」不知何时,刘家定掌握了快速脱衣术,别看他一身宽松的西服好像很难脱,只是五秒,一丝不挂。他下体一柱擎天,遥遥指向房似锦;而躺在床上的房似锦头脑混乱,平日威严高傲的女强人气息伴随着撕碎的工装,已经无影无踪。
刘家定跪在床上,目光坚定而锐利的扫视着房似锦,由上至下。这种久违压迫感让房似锦呼女干急促,胸前的鸽乳也随着胸腔起伏,颤抖。看着房似锦的媚态,刘家定抚摸着那双肤若凝脂的长腿。比起其他人,房似锦的腿部稍显发达,这让他爰不释手。他好像看见了流水潺潺,蓬门再次为君开。
「我……」刘家定正准备发表征服者发言,随着衣服一起跌落在地上的手机开始呱噪。
「你先接电话,我还想做做心理准备。」房似锦一个翻身,钻进了身下的被子里。
刘家定捡起手机,来电显示是徐咕咕。
「徐咕咕,有什么事吗。」电话一接通,刘家定努力地平复着自身暴虐的情绪,他不想让徐文昌听出问题。
「没什么事,你别忘了晚上七点,正太酒馆。」徐文昌还在讲话,刘家定一转身,发现房似锦半依半靠在床头,身上裹着薄被子。
「嗯,我不会忘,没事我就挂了,我开车回家洗个澡,马上就过去。」喂到嘴边的肉差点飞了,这让刘家定有些着急。
房似锦听到电话那边是徐文昌,心生一计。她伸出右手,拉下了被子,露出一颗酥胸,随后轻轻地扭捏着它,偶尔还提起乳头,这一切都在疯狂的刺激刘家定。
「开车?上海交通这么堵……你来的时候记得先喝点奶,不知道今晚要喝多少。」徐文昌滔滔不绝,刘家定又不好意思挂了电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房似锦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
春潮勃发,房似锦变本加厉,随着被子一点点褪去,房似锦已经露出了自己迷人地丛林。上次在水林间,刘家定就有些怀疑房似锦是否休整果阴毛,此时得见庐山真面目,刘家定似乎已经无可耐烦了。
「嗯,我喝,我现在就喝,徐咕咕还有问题吗?」刘家定敷衍着,左手已经摸上了房似锦的胴体,可无论他如何的小心翼翼,房似锦都不打算让他摸到自己。
两人在床上左闪右躲,玩得不亦乐乎,电话里徐文昌则展现了自己婆婆妈妈的本事,从今晚想吃什么,到来的时候注意车况,事无巨细,就是不断电话。
终于,房似锦被刘家定抓住,不小心发出声音。
「嗯?」徐文昌拖长了声音。
电话这头,刘家定和房似锦也不知所措。房似锦示意刘家定直接挂断电话,可刘家定想了半天,傻乎乎地蹦出一句话。
「咕咕你看过赌侠大战拉斯维加斯吗?」
「嗯?」徐文昌又拖长了声音。
「里面有一句名台词。」他左手拿着电话,右手已经攀上了房似锦坚挺的乳房。
「嗯?」徐文昌再三拉长了声音。
「打扰别人做爰死后会烧老二!如过你听不懂中文我用英文给你讲一遍!youdisturbmefucking,yourspringpocketwillbebarbecued!我七点一定到,最迟七点半!」电话挂断。
房似锦媚眼如春,平日红彤彤的眼圈此刻也不明显,红润的小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微笑。手机一甩,刘家定欺身而上,坚如钢铁的阳具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击着房似锦屁股。
「我叫你诱惑我,叫你色诱我,我在打电话你居然干诱惑我。看我不把你干的叫爸爸。」刘家定咬牙切齿地说着,身下却毫不停顿,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用尽全力。房似锦和刘家定表情如出一辙,同样是银牙紧咬,她双腿牢牢地盘在刘家定腰间,情到深chu,甚至用手捂住了嘴。
刘家定只感觉阴经进入了一个紧缩的肉腔,内里像磨盘一般,层层阻碍,不断地被他突破,最终重重地击打在房似锦的花心,一下胜过一下。
「我就不信你忍得住。」刘家定看久攻不下,一把拉起房似锦,站在了地上。
而她一声惊呼,双手不受控制的抱紧刘家定。隐约间,她感受到刘家定的一只手离开了细腰。下一刻,刘家定重重拍在了房似锦的臀部上。就算她臀部肉如何多,也经不起这种摧残。
两人耳鬓厮磨,房似锦就是不说话,不论刘家定如何拍打,房似锦只是咬住牙。
「我……打疼你了吧。」暴虐的情绪褪去,刘家定停住了拍打。透过门旁的试衣镜,他清清楚楚的看到房似锦臀部的红肿。房似锦屁股很翘,因为长久的锻炼,摸起来手感出色,只是轻轻一拍,就能感受到回弹的力量。
「疼了,所以我……要chu罚你。」不知为何,房似锦声音有些嘶哑。她先是亲吻刘家定的脖颈,如疾风暴雨般;随后她一口咬在刘家定肩上。甚至还感受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
「好。」刘家定一手摸着房似锦的短发,一手搭在她通红的臀部;只是轻轻一压,刘家定就感觉自己的手陷入了其中。
「还不把……你脏手拿开,疼。」房似锦大口喘着气,不时还有疼痛的感觉浮现在脸上。「你太兴奋了。」
「对不起,我的错。」刘家定终究是体力不足,火车便当的体位已经不是年近三十的他能够长久的使用。他摊在床上,紧绷的神经一松懈,肩上的疼痛才展现出来。可惜他只能默默忍受。